第9章 辞工（1/2）

热热闹闹的过完了这一世的第一个春节，何大清带着傻柱该走动的关系都去走动了一遍，正月初八，丰泽园开工傻柱就又开始了每天忙碌的生活。

1952年2月26号，农历二月二，龙抬头，丰泽园的栾掌柜告诉大家了一个好消息，国家决定出资对丰泽园适应公私合营，由公方代表已于三月初入驻，傻柱上一世就是个小学徒，没关心这个，这一世面对这些不禁有些茫然，想了想傻柱决定还是离开丰泽园，毕竟记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轧钢厂自己才最熟悉。

5月1号劳动节，傻柱跟何大清说想出师，何大清想了想让傻柱整治一桌出师宴让他师傅尝完决定，于是何大清招呼他那一帮师兄弟齐聚马长川家里，傻柱忙活了一天，买菜买料，吊汤炒菜整治了一大桌子川菜并把上一世八十年代出现的水煮鱼片亮了出来，并带着几道鲁菜：糟溜三白，葱烧海参，香酥鸭，九转大肠。

师傅马长川招呼着众人尝完菜一脸怪异，对何大清说到：“知道柱子是干这行的好材料，没想到比我想像的还要好，川菜做的跟我不相上下了，还能创新，这鲁菜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看的，这菜做的有王师傅七八成火候了，这后厨跟在师傅屁股后面天天转的学的还不比柱子，唉，看来我们是老喽……”

“马师傅您抬举这臭小子，还敲打还得敲打，别让这小子尾巴翘上了天。”何大清笑着谦虚道。

“还敲打啥，明个儿我得跟掌柜的说说得给柱子涨工钱。”马长川回道。

“涨啥呀，多麻烦，柱子，来师伯这历练历练，直接让你上二灶！”彭长海尝完菜对马长川揶揄着。

“就是，柱子，不行来师叔这……”几个师叔也打趣道。

“怎么着，跟师兄我抢人？”彭长海一听急了。

“师兄，您不也在抢我的人吗，您这可不地道啊。”马长川回到，“吃菜吃菜，今天就是来吃菜的，只谈菜，不谈其他的。”说完就招呼着众人吃菜喝酒。

几人说说笑笑间结束了今天的酒宴，何大清那面瘫脸上带着一抹得意带傻柱和何雨水向马长川告辞。

出了门跟几位师伯师叔告别完走了没多远，何大清就让傻柱带着妹妹先回去，他自己有点事儿，晚点回去。“屁的事儿，还不是酒足饭饱了去找寡妇遛鸟儿去。”傻柱心中默默想着脸上却憨憨的笑着说着“知道爹！”

说完傻柱就拉着妹妹往家回。半路上碰着卖西瓜的，傻柱摸了摸挎包，里面装着师傅送给傻柱的出师礼：一套王麻子的刀具，心中一阵安稳，壮了壮胆子冲着卖瓜的小贩儿说句：“老板，你这瓜保熟吗？”

“瞧您这话儿说的，这瓜不熟不要钱！”小贩儿拍了拍了拍瓜对傻柱说道。

这套路不一样啊，傻柱想着，嘴上开口说着：“成，瞧老板您这人挺实诚，给我挑个大的。”

“得嘞，我给你挑一个，您上眼，瞧瞧这秤，高高的七斤六两，算您七斤半。”小贩儿麻利儿的挑了一个瓜称上让傻柱瞧着。

“成，就它了。”傻柱付完钱带着妹妹接着往家走。

穿过了院儿门，跟几位纳凉的邻居打了招呼傻柱带着妹妹回到了家里，把西瓜接上凉水泡着，傻柱接了水让妹妹自己洗洗，自己打了水回屋儿洗去了。

洗完澡，褪去了一身的暑气，换上背心儿大裤衩，蹬着草拖鞋傻柱又过来找妹子，拿毛巾一边给丫头擦着头，一边跟妹子说着西瓜还没泡凉再等一会儿。

把自己的衣服和雨水的衣服泡到盆里，给雨水梳完头发，傻柱拿着一把蒲扇搬了两把小椅儿带着妹子做到门口纳凉。

“易叔儿，凉快呐？”傻柱靠着椅背摇着蒲扇冲在门口端着大搪瓷茶缸摇着蒲扇的易中海招呼道。

“是啊，天热呀，柱子今天回来这么早？手艺儿学的咋样了？”易中海回道。

“嗨，就那样，学厨靠的就是经验和历练，我这还差的远着呢。”

“嗯，没事儿，多努力，早晚有出息，看你东旭哥，这个月娄老板给他工钱涨到了三十五万。”

“那还不是您教的好，呦，嫂子洗衣服啊，这不易叔说着东旭哥有出息了，工钱都涨了，我说，嫂子你的眼光可真好。”傻柱看秦淮茹端着一盆子衣服往水龙头走就招呼着。

“呦，柱子纳凉呢，嗨，还不是师父教的好，这不多亏了易叔儿上心嘛！”秦淮茹拧开水龙头看着这时候还算清秀的何雨柱（详见电视剧里贾张氏跟秦京茹说傻柱外号的来历时回忆场景里年少的何雨柱跟少年何晓是一个演员）说着。

“这也是东旭自己聪明勤快脑子好，这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柱子，也多努力呀。”易中海露出一股姨母样得意的笑容说着。

“咱哪儿能跟东旭哥比，我爹都说了我笨。”傻柱惭愧的说道。

“多努力，勤快点，早晚能学成。”易中海摇着蒲扇看着洗衣服的秦淮茹说着。

“哼，就傻柱那傻了吧唧的样儿能学个啥？就是学成了也就是个厨子，东旭啊，你可跟你师父多掏点儿真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