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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猩红之眼(1/2)
“呼呼呼~”
半夜里白龙从床上坐起来:
“白胡子老道,呼呼~”
“哈哈哈~”
有趣,往往不是因为这件事多么有趣,常常是因为生活中充满了太多的无趣。
就像是白龙的生活,穿过来这么久,其实并没有参与什么实质性的工作。
当一个人忙起来的时候,愿望大抵是休息,而真正休息下来的时候,反而迫切的想找点事做。
这就是白龙现在的状态。
景华宫的日常事务处理完,中午下了雨,本来准备自己涮火锅过天爷阴的,但火锅这东西一个人吃似乎缺了些感觉。
倒是被下了值的同僚拉去宴请了一番,酒宴上觥筹交错格外热闹,期间说起这个案子,席上无不啧啧称奇,众人皆言鬼神之说,要做法云云,白龙辩驳,碍于白龙位高权重,众人点着头被迫学习了一场马克思唯物主义宣讲会。
“沃罗斯都知道吧?有个姓马叫马克思的,他说……。”
“这就是唯!物!主!义!”
欢歌酒宴罢,回到住处的白龙一个人愈发显得冷清起来。
白龙换了常服,洗了把脸,散了散酒气找曾嬷嬷拿了后院钥匙。
雨后天色昏暗,又惹得曾嬷嬷一番唠叨:
“天色晚了,不如明日再去……”
“下雨了哦,阴森森的……”云云。
白龙不信鬼神又喝了酒,酒气盛勇,如何听得进去,大手一挥,拿了钥匙便走。
曾嬷嬷望着脚步虚浮的白龙远去,一脸忧色。
进了四五重门,过了廊,就瞧见后院的院门紧锁着。
门上依旧是朱漆斑驳,红色的漆下面早已看不见木质本来的颜色,纹路反倒越发清晰。
贴在门上的年画已经脱了色,画上的门神此刻看倒有些狰狞。
房檐上、回廊瓦上,残存的雨滴慢慢落下来。
大踏步进了院子,院子里黑漆漆的,也许是下了雨,鸣虫也都闭了嘴,静悄悄的。
比黑暗的夜色更黑的是那两间屋子,左边是又聋又哑的老宫女的房子,此时黑着灯,想来是出事以后搬走了。
右边那间,自然就是曾经关押宫女的那间了。
“吱呀~~”
白龙推开右手房间的木门,老旧的木门发出一声轻响。
拿了燧石点了灯火,就看见地面上一团湿漉漉的印子。
“嗯?”
白龙拿了油灯蹲下身去,想要看个仔细。
起初,白龙自当是曾嬷嬷或者哪个宫女白日里来取过物件,灯火一照,却是惊出一身冷汗。
这分明就是一只血脚印。
一只只有脚尖的血脚印。
唰~~一身的冷汗就下来了,这酒已醒了七八分。
一股气流从门口吹进来,手中灯火忽的一晃。
白龙心里暗叫不好,探手入怀,一个冰凉凉的事务被攥在手里。
“坏了!”
攥在手里的不是别的,正是打曾嬷嬷那里要来的钥匙。
白龙这才想起来,刚刚进门时,根本就没用钥匙。”
白龙记得清楚,当日曾嬷嬷不放心,自己亲手锁了门,还晃了晃对曾嬷嬷说了句:“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油灯小小的灯豆泛着微微的黄光,白龙将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
屋里本就没什么东西,一眼看去,别说藏个人,就是藏个狗都藏不住。
“难道白日里有宫女来过?”
正当疑惑时,眼角忽然又瞟到那血脚印,白龙心里一咯噔。
不对!
电光火石之间,脑中一片清明,白龙迅速的否定了这个想法。
第一,景华宫都是宫女,这脚印分明是一个小孩的尺寸。
其次,脚印的血从哪里来?
第三,地上的脚印为何只有一只?又只是个脚尖?
“不好!”
说罢白龙就飞身出去,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
隔壁房间里又聋又哑的老宫女。
刚进院门,白龙只当是这院子出事后,老宫女被人安顿到了其他地方。
此时细细想来,宫中下人们何时有了这样的情谊,倘若这老妇人真有这样的情谊,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地步了。
“哐当~”
白龙一脚踹开虚掩着的房门,借着院子里的微光看去。
一具矮小、佝偻的尸体躺在地上,黑暗中显出一副怪异的样子。
想来刚死不久。
点了灯火,再看尸首,光秃秃的脖子上空荡荡的,怪不得刚才在黑暗里觉得诡异,原来是同样是被人割了头。
下手应该是身上有武艺的,下手干净利索,被人从身后一刀取了性命。
脖子上的伤口镜面般丝滑,一刀到底。
能造成这种伤口,除了武器极为锋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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