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赚取另一桶金（羊毛党）（1/2）

前面说到，程艾来到武汉开始创业后，因为没钱染上了赌博，其实这个时候的白鸿煊也没钱了。公司招了2个程序员，每个月要开大概3万块钱的工资出去，还要支付房租水电费，同时白鸿煊在武汉的江夏区银杏花园又新买了一套房，每个月的房贷7300元。这就更加的让白鸿煊显得捉襟见肘。于是为了挣钱养这个公司，白鸿煊开始干起了销售工作。

之前听白鸿煊的老婆段静琪讲过，白鸿煊之前做销售很厉害的，后面都干到了公司的销售总监。挣了上百万，后面有钱了，才开了这个武汉展延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白鸿煊之所以不再干销售是因为干销售要经常应酬喝酒，这是咱们这的通病，无解。有一次程艾和白鸿煊一起出去陪客户。酒桌上他们玩的还挺花，比如大家来攀比怎么一口焖掉一瓶啤酒（这个是要换气的），另外一种攀比就是怎么不换气一口干完一杯酒，大概200ml。怎么看不换气，就看对方的喉结有没有动。喝到最后，甲方说，你要是能一口焖掉一瓶白酒，合同马上签。当然白鸿煊也是先装作很困难，然后嘴上又说了很多漂亮话，最后还是一口就给焖了。焖完那甲方就把合同给签了。当时都把程艾给看呆了。

喝完酒，白鸿煊为了表示这次出来喝酒不是为了合同，竟然又拉着甲方去KTV喝下半场。到了KTV，二话不说，先点5箱啤酒再说其他的。后面的节目有点少儿不宜，白鸿煊就让程艾先回去了。

时间久了，就导致白鸿煊的肚子大的和10月怀胎即将临盆的孕妇一样。刚好白鸿煊的儿子也出生了，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就辞职开了这个武汉展延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后面也做了一个类似现在多多买菜的软件。不过生不逢时，那时候做出来，没什么人用，也没有投资人注资。熬不下去的白鸿煊后面就把这个团队给解散了。解散没多久，就遇到了程艾的这个“被动社交”创业项目。

不过现在的白鸿煊做销售不再是以前那样到处去跑业务，而是接到了好几个推广的活。其中1个活就是推广加多宝凉茶和百度钱包。百度这边给的推广费是新人注册一个百度钱包就给30元的奖励，加多宝这边是原价45元一箱的饮料，给到白鸿煊是15块钱的成本，多少钱卖出去那都是白鸿煊本事，只要价格高于15元，多的部分就是赚的。

于是白鸿煊就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新人注册百度钱包，就直接奖励注册人1箱加多宝凉茶。这样注册一个新人，百度钱包奖励30元，加多宝凉茶亏损15元，最终白鸿煊就可以获得15元的收益。就这样，很快白鸿煊就赚到了6万9千元用于补贴公司的运营。

那时候慢慢的还有团购的百团大战，滴滴和快滴打车的厮杀，这些都让白鸿煊赚到了很多钱。尤其是滴滴和快滴的厮杀真的是恐怖，由最开始的每单减5块钱，到后面杀红眼的时候，每单只收乘客1块钱，还补贴司机相应的钱。

比如乘客原来打车从A到B需要35块钱。补贴后，乘客打车只需要付1块钱。司机获得的却比35块钱更多的钱，可能是40元，也可能是50元。每天滴滴和快滴打车都要烧掉上亿的钱。这就在中国催生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职业——羊毛党。

白鸿煊那时候就在武汉新租了两间房间，房间里面墙上、天花板上、地上到处都是手机，由数据线连接到房间中间的两台电脑上。

一台电脑控制所有的作为司机的手机，另外一台电脑就控制所有的作为乘客的手机。补贴一开始，这些手机乘客就开始乘坐手机司机，然后在网络上假装跑了一段距离。平均半个小时，就进账上万块。一天进账几十万轻轻松松。当然后面这些操作，滴滴和快滴公司都知道了，也通过各种方式给规避掉了。

也是在这期间，程艾才知道了中国互联网公司竞争的残酷，不是你做一个APP出来就能成功的，还要面对各种竞争对手的残酷打压。尤其是小公司，超级容易被大公司打垮。

就拿咱们的手机APP很简单的一个收验证码，小公司如果没钱的话分分钟就会被干垮。大公司打压小公司很简单。

比如你做出来一个APP，如果新人要注册的话，是不是一定要收验证码？对于新用户来说，这个收验证码是没有成本的，但是对于小公司来说是有成本的，他要给中国移动或者中国电信这些通信公司钱，一个验证码大约0.03分钱。这个时候大公司就会用无数个虚拟用户来注册你这个APP，来接收验证码。分分钟你公司账上的钱就会被收验证码给消耗干净。那这样小公司怎么干的过大公司呢？最后只有被收购的命。

其实程艾和白鸿煊当初做这个“被动社交”的APP，也没想和腾讯去竞争，只想让腾讯或者阿里来收购自己。因为根本竞争不过来的嘛。

前面说到白鸿煊通过虚拟司机和虚拟乘客薅了这些打车软件的羊毛，后面百团大战1元吃外卖和1元看电影等等又薅了很多羊毛，赚了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但程艾是一分钱都没有得到，因为他自己当初为了表达自己的衷心，告诉白鸿煊，这次创业，自己只出创意，不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