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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余丽想不通这是哪来的尿急(1/1)
余丽说有一天下午三点多的样子,副总按电话叫她过去一下,语调和以往叫她去办公事没有任何不同。余丽见到他时他也是和以往那样坐在他的大班椅上,神态严肃认真,只是嘴角有那么一丝淡淡的笑意。
余丽一屁股坐下说:“副总你找我……”
副总说:“我们今天谈点私事,行吗?”
“好呀,谈什么事都行。”
副总的眼睛盯着她,问:“你现在的月薪多少?”
“一千六,”余丽笑,“是不是要给我加薪呀?”
副总摸着下巴,摇了摇头,说:“不过跟加薪差不多,这样子哪,你跟我,我每月给你六千,一年七万二,吃住穿和其他日常开销都是我的,怎么样?”
余丽直直地盯着副总,愣住了。
副总也看着她不说话。
半晌,余丽还是不说话。
副总只好说了,他说:“不过你不能再到这厂里上班了,老板不喜欢台干找自己厂里的女人。”
“你说你包我做二奶?”余丽问,事后她自己也想不通愣了半天就说这么一句话来。
副总这时很开心地笑了,嘴里的一股浓厚的烟味喷了余丽一脸,说:“不要这样说,这样说不好——伤感情。”
余丽问:“那算什么?”
副总眼睛转了几转,没想出什么新说法,便说:“包二奶哪有这么高的价,都是三两千的啦,这六千一月加上其他开销肯定每月过万了,这不算低了。”
余丽心里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路,一股气在胸间盘旋,正要钻出喉咙时,忽然又尿急了,急得憋都憋不住。余丽只得匆匆说句我上洗手间,便快步跑出副总办公室,冲进洗手间,尿过后才发现底裤已湿了一小块。余丽在洗手间呆了很久,想等底裤干,以致将副总想包她的事情给忘了。
余丽想不通这是哪来的尿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有尿急?晚上睡觉时,余丽还对这没来由的尿耿耿于怀。自从懂事后,她只尿湿过两次裤子,一次是逛商场,一次是坐长途汽车,两次都是将裤子憋湿的。但这次却是来得过于迅猛,几乎是让她来不及脱下裤子。余丽想不通,但余丽是个乐观的人,想不通的事便不去想了。
翌日下午,副总又打电话给她了,副总说:“余小姐,昨天的事你还没给我答复呢,考虑得怎么样了?”
余丽这才想起副总要给她加薪的事,愣了半晌说:“什么事呀?”
副总笑,又说:“你再考虑一下吧,我等你。”
余丽说:“不要等了,我不会做的,你找别人吧。”
副总还是慢悠悠地说:“不要这么快作出决定,你会同意的,再好好想想。”
余丽说副总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有一股魔力,令她眩晕,就像《射雕英雄传》里彭长老的摄魂术,好像要拉着她往他那一边去。但她还是没有去,她到我这里来了。
余丽这样对我说的时候,我眼前一亮,似乎又看到了文学的光明前途,当想到我会将余丽搞定时,这文学的前途不但光明,简直是辉煌至极了。这世道居然还有女人为文学献身,说明这世界还是大有希望的。我想到“才脱虎口,又入狼群”这个词,心里沾沾自喜了一阵,但终究还是有一丝惶恐:余丽如此相信我,我将对她负些什么责呢?想到要负责,我又有些怕了,暗地里下决心说,我不要碰她,让她自己过吧。
我常为怕负责任而放弃到手的女人,这说明我还有一丝文人的软弱,也许我根本就称不上是什么文人,只是一个下三流的打工杂志的临时编辑而已。在与一些女作者的交往中,我最怕的是她们叫我老师,她们一叫老师我就萎,就没办法去搞她们了。我平生最恨的人是那些叫她不要叫老师,她却偏偏要叫的人。还好现在余丽不叫我老师,与她刚认识时,她是叫我老师的,但当她刚叫出口时,我就要求她不要叫,她也就直呼我名了。这样我便常有要打她主意的愿望了。
我常想,也常在作者给我的投稿中发现,在来深圳的人中,有一大部分是爱情在家乡受到挫折的,他们捂着一颗残缺的心一路摇晃着来到深圳,而深圳并不是一个疗伤的城市,无法使他们的伤口愈合,因此深圳的爱情便总是有一个缺,像是嫁接的果树,不管结出的果实味道如何,嫁接之处却是永远都有一个疤瘤。因此,我对爱情从没有什么奢望,我和美眉们玩,并想尽办法和她们上床,上过床后,也没有觉得这个与那个有什么不同,相同的是都会让我感到很疲倦,对生活很厌烦。但过一段时间,我又会兴致勃勃地去找她们,仿佛只有她们才能拯救我,才能让我即使是大醉后仍能感到其实活着也是蛮好的。
生活在深圳的好处是总会有源源不断绵绵不绝的美眉供应,一茬又一茬,且一茬比一茬更年轻美貌,更胆大妄为,更满不在乎,也更直截了当。当然她们最终将被有钱人所消费,但也不排除穷人也会偶尔消费一两回,好比余丽之于我。
我记得我是第二天中午开始消费余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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