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改变不了我（1/2）

有，有，谁都有权保留对婚姻的看法，不管那看法的对与错，但这对解决问题没好处。阿伟说，你可以把你的一切想法都埋在心里，暂时不去想它，解决问题先。我知道你们男人心里想些什么，无非是想找个处女做老婆……。

我打断她的话，说，这是错的吗？

阿伟说，是对的，但是是过时了的对，一个人的婚姻重要的不在这里，而在于在未来漫长岁月里，怎样去经营婚姻，便使自己过得快活开心，你就说处女吧，你不是不知道，三千块一个，全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你要多少都有，只要你拿得出三千块来，你不会三千块都没有吧？可是婚姻呢？鲁迅不是说过，爱必有所附栖。这个附栖就是指钱，也就是说，你不会要我说得太白了吧，太白了就没意思了。

我说，不管你怎样舌烂莲花，我还是固执的坚持我的想法，你改变不了我。阿伟依旧嘻嘻笑，轻轻的搅着杯里的咖啡，一点也不生气，末了说，如果你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那么你老婆你儿子就不是你的了，阿梅说可能是下星期去香港，肚子太大了就不好去了。阿伟说着站起来要走，临时又补充说，阿梅其实不是二奶，香港老头是没有老婆的，－－你要是想通了，在这几天马上去找她，也许她会为你改变主意的。

我常想，假如那天不在发廊碰到阿伟，我的生活将不会有什么难题，我会在一种混沌的状态下，让时间的流水把胡小梅带走，连同她的或者说是我们的孩子。如果在遥远的未来会有暂时意想不到的烦恼，那么就让它留在未来好了。然而有了阿伟的那一席话，把那烦恼提前了若干年，放到了我面前，真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打一枪。

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情，于是向马贡请教。我们在一小餐馆一边吸田螺喝啤酒，一边谈论我和胡小梅的小孩。马贡说，你真是那么讨厌胡小梅吗？

我说，相反的是我还有些喜欢她，问题不在这里，在于结婚，除了结婚这条路没其他路可走吗？

马贡沉思良久，摇头说，那你让她去不要理她。

我说，孩子可是我的呢，我真的连发言权都没有？

马贡吃相斯文，用牙签从螺蛳壳里挑出螺肉，放到嘴里细嚼慢咽。我知道他其实很想帮我，但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慢慢吃着喝着。我也慢慢吃着喝着，心情似乎平整了许多，眼前重又开合起来，尤其是酒到第三扎时，我上卫生间撒了几泡尿后。

我见马贡还是想不出什么安慰我的话，便安慰马贡说，算了吧，让她去死吧，我们喝酒。马贡却忽然来劲了，他说，土豆，我说你和她结婚其实也不错——我明白你心里想什么，但我还是这样认为，有很多东西其实是被我们夸大了的，比如痛苦，以及我们对爱情婚姻的美好想法，我们对自己夸大了的东西信以为真，于是我们便有了许多的烦恼——我的意思是说，不管胡小梅怎样的坏，都坏不过你我，你跟她结婚在公平秤上来说，是半斤对八两，你是八两，她是半斤，门当户对，没什么太多挑剔的，不过你也许不这么认为，但这是真相……

问题不在这，我打断马贡的话说，在于是结不结婚，我不想结婚而她一定要结。马贡说，那你就结吧，有什么可怕的呢。我有点火了，说，你逼我结婚不是逼良为娼吗？

是逼娼为良，马贡笑说，也许结婚后一切都会好起来，当然大不了再离吧。

我记得那次谈话是星期五，到星期日时，我忽然想结婚了，当然不是马贡的话对我起到了摧枯拉朽醍醐灌顶的作用，是一个叫王碧红的女孩启迪了我。

回首人生，我总是被一些女人打倒，又被另一些女人扶起，我的生命尽是这样的一些游戏。王碧红是我一个朋友的老乡的老乡，17岁，刚到龙华来时找不到厂，是我把她介绍进厂的，后来王碧红便经常到我的宿舍来坐坐，把我当成了她的亲人。来了便帮我洗耳恭听涮涮，或者静静地看看书看看电视什么的。星期天晚上她又来了，我刚吃晚饭回来，她把我丢在地上的袜子、T恤、裤衩等乱七八糟的衣衫捡起来，拿到卫生间去洗。

我吃饭时喝了两支酒，看了会电视后，便到卫生间去撒尿。我到卫生间去时，她正躬着腰在水龙头下冲洗衣服的肥皂泡，露出一截白莹莹的腰来，臀部也因这个姿势而分外肥圆，性感惹人。我平时对她有着纯洁的感情，是因为她有一张长相平庸的脸，而我也有着保护弱小的自豪，但现在我想干坏事了。我走过去轻轻亲吻她露出来的白腰，她召唤一个受惊的弹簧，一弹而起，且因弹力过大而全身颤抖着，把我给吓了一跳，但也像弹簧那样弹过后便一动不动的了。我看出她想干什么，干这种勾当我最在行了。我走过去抱住她，没怎么用手段便把她弄到了床上，也没忘记从容不迫地撒上一泡啤酒尿。

我那天没有喝醉，我做混账事时，从不把责任安在酒上，但不可否认的是，由于酒精的作用，我那天变得很急躁，对她的不配合很是恼火，其实她并没有动，只是有些不由自主的战栗。

我捏住她的下巴骂她说，你怎么搞的，帮我一下都不？

她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