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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命运的玩笑无所不在(1/2)
我在胡小梅面前讨不到便宜,她总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这种感觉是我在其余女人面前所没有的,我知道,我的修炼毕竟还没到家。于是我便对她有了某种尊重,在绝大多数时候,男人是不会尊重女人的,男人有天生的自傲心理,总认为女人要低一等。对胡小梅尊重的主要表现是,我把她放到了与自己相同的位置,觉得我能解决的问题,她也可以解决,甚至比我做得更好;而我所具有的强处,她也有,甚至比我更强。我们完全平起平坐,我不必有保护弱小的压力,对于本身就弱小的我,这种压力往往是致命的。
在我和胡小梅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时,阿伟已看出苗头来了,当然看出苗头的人不止阿伟一人,事情是明摆着的,她有些随意的流露,而我也不善掩饰,男女间的事,深圳远没有内地那么一本正经地伪善,总是很坦白,就算没有成功,那又有什么,人们会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就像一副听一四七二五八的麻将,没胡,而被别人的卡六万给自摸了,命运的玩笑无所不在。
我像往常一样常到阿伟那里打麻将,自然也常碰到胡小梅,仍然也常玩笑不断,笑浪滔天。最初她们叫我小白脸,有一次我问胡小梅是不是特别想养个小白脸,胡小梅不说,我继续问,她终于鼓足勇气说,是,是的!我说那不行,那么想肯定很厉害,吃不消。
我本想说出得起什么价,但这话我从来没说过,终究难以启齿,再说我可没意思要卖自己。我虽然开放,甚至开放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但这种事还是骨子里反对的,我不卖自己。我常想如果有人抢了我的国家,我可以卧薪,但不会尝胆,我就是这样一个成不了大气候的人。
我回答胡小梅时,大家都没笑,气氛有些尴尬大家听得出胡小梅话里的真实成分,而我的回答又没有一丝幽默,所以大家都不笑。
麻将继续的打,我照例输了,我求饶说,小姐们,你们让我自摸几把行不行?小姐们说,不行,这么多小姐在一起不允许你自摸,只允许你放炮了,多多益善的放炮。我说,好,你们那么狠心,看我不摸你们几把,狠狠地摸你们几把。正中下怀,小姐们说,受用受用,你痛快了,我们也过瘾了。她们真的就摆出一副过瘾的样子来。
在打麻将过程中,我们把三条叫作底裤,二条叫棍,公鸡叫小鸡鸡,二筒叫波,一筒叫大洞,可以想象我们满嘴的黄色,在麻将大餐里,全是黄色小菜。但这就是我们的精神食粮,我们的确靠它喂养着打发青春时光。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在云南插队度过,我们则在深圳混着,王小波对时代耿耿于怀,而我们不,我们认为这是快乐的好时代,可见了人好逸恶劳,贪图享受的本性。
一次,胡小梅打了五万,我正要开杠,高兴之中无意识地叫了她一声宝贝。胡小梅顿时受宠若惊,兴奋不已。我于是又多叫了她几声。
她说,别叫了真的别叫了,你看我脸都红了。过了一会,她又说,好多年没人这样叫了,当年叫的人还是蛮多的。
我说,我相信,自从失去童贞后,叫你宝贝的人就剩下我一个,对吧。阿伟笑说,我看你们两个,今晚回去肯定睡不着,一个手痒,一个脚痒。阿伟的话可能是经验之谈,那晚回家我真睡不着,浑身燥热地闭眼便看到胡小梅的脸。
我不相信胡小梅就扰乱了我的睡眠,努力去想些能深重刺激我神经的人和事。渐渐的便也忘了她进入睡眠。但不久即被BP机叫醒,是胡小梅柯我。
她在电话那头笑问,睡觉没有?我说,你扰人好梦,还问睡觉没有。她气势汹汹说,哼,你害得我睡不着,自己却做梦了,岂有此理,不公平,我也要让你睡不着。接着她笑,说,如果你不复机,我就柯爆你的机,不过你还是复机了,饶了你一回。
我说,你睡不着怎么怪我,那我睡不着去找谁?
她温软地说,你也睡不着吗。
没有,我怎么会睡不着呢,我忍不住笑,我除了十七八岁初恋时失过眠后,便与失眠绝交了,没有什么事可以改变我的睡眠的。
那可以想象你的睡,像死猪一样,胡小梅说。
那晚,胡小梅握着电话硬是不放,最后我只好求饶了,连叫她十几声宝贝才搁了电话。我本以为挂上电话在后马上可以睡觉,谁知根本睡不着了,床实在太宽了,而我两手空空,胸脯像撂荒的田亩,一任蓑草凄凄,鼠蛙纵横,浪费极了。
我当时睡在床上想,我的确应该有个女人,不管怎么样,有总比没有好,就像一丘田亩总得种点能吃的才像样。那晚我仔细想了想胡小梅这个人,认为她还是合适人选,不管遥远的未来会有什么结果,最少眼前是可以快乐的。
至于我老乡阿伟的看法,我也可以不在乎的,谁的屁眼不拉屎,谁又能保证每次都把屁眼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屎痕。
胡小梅也许和我有同样的想法,翌晚打完麻将后,下楼时,她说,你往那边走我往这边走。
我听出她言下之意是要我送她一程,便说,我送你吧。
两个人走在路上总要一些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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