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人流中出现一个使我眼睛一亮的女工（1/2）

我曾对马贡讲过一个阿荣介绍的女人的故事，介绍的那个女人却是他老婆。那天下班后，我很无聊，也坐在这潮州佬的饭店里，要了一支酒，两碟小菜，边吃边看外面来来往往刚冲过凉披着湿漉漉头发的女工们。阿荣也到店里来了，我便叫他一起吃，我们边吃边看那些女工们。阿荣不停地指点着向我吹嘘，那个、那个、那个都是被他搞定了的，这鸟人是搞定了不少女工，这我相信。试想，我们这三千余人的工厂却只有不到六百男工，而且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三岁，除了频繁的加班外，便没有其他娱乐，如果一个并不笨的男工说他搞定了几十个女工，这不足为怪。

忽然，人流中出现一个使我眼睛一亮的女工，她趿着拖鞋穿着牛仔短裤，一双雪白的大腿修长匀称，臀部饱满结实，高高的撑起牛仔裤，露出因坐而形成的两块紫印来。我盯着她从我眼前走过，直到进入工厂大门，回头对阿荣说，你他妈常说给我介绍女人，有种你就把那个女人介绍给我吧，我好中意她，那么惹火身材，好过瘾呃。

阿荣看着我没有出声，我嘲笑他说，没本事了吧，牛皮哄哄。

谁知第二天他就把那女人带到我住处来了。我正在心底暗暗佩服他时，他却介绍说，这是我老婆，叫水芹，叫她来替你打扫卫生的。

我操，这鸟人居然找了个让我动心老婆，真是牛吃牡丹，暴殄天物。水芹朝我一鞠躬，叫了声副理，便手脚麻利地替我打扫卫生。

我愕然地问阿荣，这是怎么回事？

阿荣轻轻一笑，说，没关系的，反正她今天不加班，便叫她来帮你打扫一下卫生，洗洗衣服，以后这些事情都叫她来帮你做好了。

水芹正在将垃圾桶里的垃圾往袋子里装，听了这话抬起头笑说，你放心吧，戴副理，我会帮你弄好的，包你打扫得干干净净，让你住得舒舒服服。

阿荣在房里转了一圈，对他老婆交代一番哪里要洗哪里要擦便走了。阿荣走后，我尴尬了一会，真没想到水芹竟是阿荣的老婆，但我下定决心决不染指这个女人。水芹来过第一次后，便经常来帮我打扫卫生，我是个懒惰的单身汉，但制造垃圾却蛮勤快的。

水芹不但打扫卫生，还替我洗衣服，而使我难受的是，除此之外她还勾引我。我前面说过她的大腿和臀部对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这话可能是阿荣告诉过她，她每次来我这里总是穿着那条牛仔短裤，一副性感十足的打扮。

有一次她的大腿可能被蚊子咬到，挠痒过后红出一块来，她弯腰抹茶几时，我坐在沙发上将这块红肉看得很仔细，欲念便骤然涌上心头，蓬勃肿胀起来，我真想就干了她。但我还是和她说话，我对她说，阿荣很爱你的啊。

她说，爱个屁，你以为呀。

我说，是吗？

她说，当然啦，也不知他在厂里搞了多少女人。

我笑说，不是吧，你们同在一个厂，这怎么可能。

水芹抬头看我一眼，低头抹茶几说，他刚进厂时几乎天天晚上钻到我宿舍去睡的，但后来就越来越少了，现在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去过的了，并且他们都看到了。

我问，他们看到了什么？

她说，不但他们都看到了，我还看到过他和别的女人鬼祟呢。

我微笑说，是鬼鬼祟祟吧，鬼鬼祟祟干什么？

喝饮料罗。她说。

我哈哈大笑说，喝饮料这奇怪吗，你太敏感了吧。

水芹看我一眼，窒了一窒说，你不知道的呐。

工业区流传的一听饮料一根冰棍便可搞掂一个女人的事情，看来这是真的了。

我说，那你就让他？

她飞快地看我一眼说，我还能怎么样，女人又不是男人。

我忽然热血冲顶，肘关节抖了一下，说，那你……那你……。

水芹微笑着看我等我说完，我本想说那你就没有需要？但到底这话还是说不出口。我挥挥手，平平气说，没什么呐。说着我便起身想倒杯水喝，但起到一半便坐下去了，对她说，你替我倒杯水吧。

水芹看我裤档一眼，红了脸转身去倒水，她再转过身来时，脸红如蒸，眼睛似乎也在这蒸气中睁不开了，一片水雾。我真想就下手干了她，但还是克制住了，我赶紧跑到洗手间去洗了个脸。

还有一次，我头天晚上刚巧梦遗了，裤衩丢在卧房地上，那天上班较忙，晚上水芹来帮我打扫时，我将这事忘记了。她却找了出来，一手捏一个角，走到我面前，问，戴副理，这上面是什么呀？

我一把抢了过来，钻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搓洗。她也跟了过来，说，还是我替你洗吧，你洗不干净的。说着伸手来拿，我侧身让过，她没有拿到便也不再来拿了，站在我身后呼吸粗重地看我。

我快洗完了时，她问，怎么会这样子呢？她问这话时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懒得理她，找了个衣架将裤衩晒了起来。

什么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我知道阿荣两公婆想要什么。他们都是工厂的老工人了，都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