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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徐二妹把矛头对准了我(1/2)
我不知道徐二妹与北狼到底发展得怎样,反正徐二妹把矛头对准了我,也许这些当老板的总喜欢把替他们打工的看成是他们养的牲口吧。
徐二妹的来历我们终于知道了些,她原来是吴维的姨妹,得知吴唯要和她姐姐结婚时,便悄悄钻进吴唯的被窝,与吴唯有了一手。她像幼儿园里自私的小朋友,总想在别人之先,摸一下那些由老师分配的玩具。因为她总想着别人玩具,所以疏远了自己的玩具,她的夫妻感情不是很好。
我可不希望成为她众多玩具中的一件,那天她又巡视到我办公室,问了我一些锁的问题后,直入正题的说:“阿兰在你面前说过我什么?”
“没有呀。”我忙说,“我们在一起从没说过你。”
“真的么?”她的眼里含着一股怒气,显然不是因为阿兰说过她什么,而是没有说过她什么。
“真的。”我硬着头皮说。
她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那个小婊子,别让我逮住了她,有她好受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她的那些单是怎么来的吧,睡觉醒来的,瞧她那副骚相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我说:“就是。”
她转过话题问:“你老婆靓不靓?”
“一般般,像我这样的人能讨到什么像样的老婆,过得去就行呐。”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说:“也不一定,你长得还是蛮有吸引力的,不像有些绣花枕头,你们夫妻感情怎么样?”
“这倒还不错,叫化子,穷快活吧。”
她忧伤着脸说:“感情好就好。不像我,我老公他妈的什么也不管,工资不给我一分,孩子也不看一眼,整天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两头忙,连安慰的话也得不到,满肚子苦水不知往哪里倒。”她说着粗壮的腰也楚楚地纤细起来。
我真不知道怎样回答她,如果用深圳时下最流行的话说,他勾女你勾仔拉平,她则会说,我又老又丑,谁还要我,那么我又得安慰她,说她不老不丑,她就会说,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别骗我了,这种安慰话我听多了,实在点说吧,你就不会要。话到这里,我难以脱身了。
我正在考虑如何回答他时,北狼进来了,她见我低眉垂眼不吭声,灼灼的眼光便黯淡下去,转向北狼扯开了。
后来北狼问我:“她对你说什么了。我见你们的脸我都不自然。”
我摇头:“没有。”
“肯定说了,我看得出来。”
我笑:“她给我讲他们夫妻性生活失调,总是达不到高潮,你说我又不是性博士什么的能帮她什么。”
“你最少可以介绍她去买一个自慰器。”北狼亦笑。“那个骚婆娘,从她脸上斑点的分布情况来看,她至少得过三次以上的性病,每一次都差一点毁了她的快乐之源。”
“有那么严重么?”我感到北狼话中有话,似乎想在我身上套出什么。我反正对她没兴趣,亦懒得去想了。
深冬的一个晚上,阿兰在一宾馆中与一港商上床时,被扫了黄,派出所通知厂里拿一万元去领人,徐二妹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乐得直跳,绕着工厂吹口哨,牛仔裤的拉链也忘了拉上,红色的内裤时隐时现。大家看得捂口直笑。
另一个业务员阿尾说,阿兰是徐二妹派出拉单的,出了事又不去领人,未免使人心寒,她过了几天也兔死狐悲的辞工走了。
她们走后不久,便轮上我了。这日上午,徐二妹将我叫到经理室,开门见山地说:“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对你的工作不满意,你身为部门负责人,但从未向我汇报请示过,不像小赵每天都向我汇报工作,另外,我还听说小赵是你的师傅,所以我决定小赵顶替你的位置,你有什么意见?”随即她叫来了北狼。
北狼说:“我和土豆是兄弟,谁做都一样啦。”
我盯着北狼看,我从未感觉过他的嘴脸是如此丑陋,不就是我比他多几百元钱么,值得这样做犹大?但我还是平淡的说:“没什么的,我们谁干都一样,正好我家里来了电话,叫我回家有事,我看你还是给我算一下工资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经过这近半年多的生活,我已适应了深圳,不害怕找不到工作了。
“既然你要走,我也不留你。”她说罢叫来会计给我算了工资,北狼悄悄溜出门去,也许是到那家馆子喝酒庆祝去了吧。
徐二妹将钱递给我时,说:“你那未过门的老婆,年薪不少吧。”
她的这一句话把我呛昏了,我简直不知是如何走出门的,内内外外的寻找北狼,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但我找了一整天,没有寻着他,余亚的事只有北狼一人知道,他无论如何不应该告诉徐二妹,他说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要说余亚,因为余亚实在没碍他的什么事,我虽然不爱余亚,可我觉得我有保护她不受侵害的义务。
及至晚上,我静了下来,我想我自己不要出面,请那个与黑道有来往的老乡帮我出口气,我曾用此法赶走郑生,迎来北狼,却被北狼赶走,我只在再作冯妇了。可找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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