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起过年（1/2）

春节临近，气温很低，除夕前一天，甚至下起了雪，冰雪和低温丝毫没有降低这个城市的春节氛围，街道上挂了很多红灯笼，将春节渲染得恰到好处，姜听墨坐在父亲家中的客厅，弟弟妹妹穿着红色的丝绸棉衣，扎着两个小辫子，像极了年画里的娃娃，两个小孩子再客厅跑来跑去，时不时捉弄一下旁边雪白的萨摩耶。继母和保姆在客厅和厨房不停地进口忙碌，父亲还在忙着工作。姜听墨望着这其乐融融地样子，显得有点儿孤独，她似乎，融入不进去。

“听墨啊”

听到继母叫她，她赶紧坐起身上。

“学校里的学习，辛苦吗？”继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亲切地问道。

“还好”姜听墨回答着。

“有空就多回来家里，陪陪弟弟妹妹和爸爸，你爸爸啊，想你”继母轻轻拍着她的手道，“你有空啊，多给我们打电话”

“好啊”姜听墨回答着，她实在不知道说点什么。

“家里的饺子是我包的，还给你准备了一些年货，你到时候带回去吃，啊”继母依旧脸上带笑。

“明徽，你待会儿亲自送听墨回去吧，现在下雪，路上滑，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父亲从书房中走出来，温和地说道，言语间却充满了无法拒绝的抗拒。

在旁边的明徽听到这话，心里闪过一丝不满，却不动声色继续道:“好呀，我亲自送你回去，我们也放心”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都这么大人了，打个车就回去了，很安全的”姜听墨赶紧摆摆手拒绝道，要是让继母送她回去，一路上多尴尬，她都不知道说点什么。

“你这孩子，总是倔，也就你妈治得了你，让你在家过年也不听，非要去什么瑞士找那什么舒怡，她比你爸我还亲啊”江佑彬先生微笑着说道，他眼前想起了他那位离婚多年的前妻，说一不二。

“你还要跟我妈告状吗？”姜听墨撇撇嘴说道。

“不会不会，谁舍得告你的状”一旁的明徽感觉拽着姜听墨的胳膊说道，“你爸和你闹着玩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年轻人崇尚自由嘛，自己过年也没什么不好的，缺点什么就和我说”

“谢谢明徽阿姨”姜听墨说道，“那我回去了”

“把东西带回去”明徽赶紧跟着姜听墨站起来，把打包好的东西拿过来，“东西挺多的，有点儿沉，我帮你送楼下去，你等我穿个外套”明徽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找外套

“不用，我拎得动”姜听墨拿起地上的东西，手机响了起来，是秦因川。

“喂”秦因川好听的男音从手机来传来，“你回来了吗？需不需要我去接你”，秦因川站在落地窗上，望着窗外不停飘落的雪花，屋里却温暖如春，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由，也孤独，他有点儿想念姜听墨。

“嗯，我马上回来了，拿点儿东西”姜听墨回答着，明徽穿好了外套赶紧过来给姜听墨开门，顺手就要去接她手上的东西。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姜听墨躲开明徽的手，顺势把明徽推回屋里去，“明徽阿姨你快进去，外边冷，我自己可以，我走了”

“你这孩子”明徽有点儿为难地看了一眼江佑彬，江佑彬也没再说什么，领了一双儿女过来说道，“给姐姐说再见”

小男孩和小女孩赶紧跑上前来和姜听墨道别，姜听墨看着他俩开心地亲了他俩一下，说道“再见，姐姐下次下来看你们”

秦因川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不由得轻笑出声，他的听墨，真是可爱。

明徽目送着姜听墨出了门进了电梯，短暂地收起脸上的笑，拉扯了一下嘴角活动一下脸上的肌肉，笑得她都酸了，随即她牵着两个孩子，重新调整好表情，走进屋去。

“姜听墨，你不在你爸家过年，却说和我一起去瑞士滑雪了，要我给你圆这个谎也不是不可以”舒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姜听墨躺在沙发上，望着窗外万家灯火和漫天璀璨的烟花，整洁宽敞的厨房里，秦因川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ok，除了手表，你还可以去巴黎买包，看上哪个就买吧，刷我的卡”姜听墨回答道。

“你倒是爽快，不过，现在秦因川在你身边，还要什么自行车啊”舒怡调侃道。

“哈哈哈，知我者，非你莫属，就这样，拜”姜听墨开心地挂了电话，朝着厨房跑去。

暖色调的灯光下，厨房里的菜已经准备好了，姜听墨跑上去看了一眼，她贪婪地嗅了一口，“好香”，姜听墨夸奖道，“辛苦了，你好厉害啊，因川，吃完饭我刷碗”

“好”秦因川低头宠溺地说道。

“贴贴”姜听墨上前搂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崩了两下，像只可爱的小猫，秦因川心里满足极了。

“去洗手，准备吃饭”秦因川说道，“我把汤盛出来”

“好”姜听墨转身打开水龙头洗手。

刚从炉子上拿下来的汤很烫，秦因川一手拿着碗，一手用勺子往碗里舀汤，不小心洒在了手上，碗从手中滑落，与地砖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