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迷雾（2/3）

“还能怎么处置，当然是猪仔处理！”阿林说的自然，以至于没注意到旁边杨楠变化的神情。

“他们有没有给你好处？”杨楠又问另一个问题。

“给了。”阿林直接承认。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做？”杨楠不理解。

“这要有理由吗？”阿林反问他一句。

杨楠最后没吭声，沉默不语。

对于阿林说的那句话，他确实赞同，这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本身处于现在这样的地方，早就已经没有任何道德可言，有的不过是谁的势力大罢了。

“王英她们母子你怎么处置的？”杨楠做主要还是关心这个。

“她暂时关起来了，现在应该跑出来了吧。”阿林指向船的那边。

“是吗？”杨楠看他一眼，“你在撒谎。”

“说实话，你到底把她们怎么样了？”

“好，那我说了。”阿林不再遮掩，既然他这么想知道她们结果怎么样，那还不如直说。

“当时李忠良他们带人过来，我这边就已经埋伏多时，然后之后怎么样，你大概也知道。”

杨楠继续说，“说后面结果怎么样。”

“后面李忠良向我跪下求饶，说饶他一命，我看他可怜，年纪也大，身上看着也没价值，我就大发善心说让他办一件事，我就放过他。”阿林慢慢说着。

“什么事？”杨楠抓住重点。

“我说让他杀他们队里的一个人。”阿林语气平淡，像是说着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为什么要让他杀人？”杨楠问。

“感觉无聊呗，总是我们这边杀人太没意思了，不如玩个刺激的游戏。”

“你猜最后怎么着，他说他不敢杀人。”阿林说着笑了一声，“我就说让他自己抵命。”

“或者让人来抵他命也可以。”

“最后呢，他把他老婆跟女儿让她们来抵了。”阿林说到这惋惜的眼神，随即问杨楠，“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死。”

“我觉得该死的人是你。”杨楠微微带了怒气，脸色渐渐也难看起来。

“呵呵。”阿林不屑继续笑着，“其实里面最心狠的还得是李忠良，最后他把他女儿给自己抵命了。”

听到这，杨楠眼眶泛起红，他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你说他女儿……”杨楠没说下去，他的声音哽咽了。

“死了。”阿林回答他。

“他女儿当时也是活不成的样子，早死早超生呢，早点结束，痛苦也没那么多。”

“而且当时他女儿死的很安详，没一点声音，不过王英当时应该已经疯了。”阿林加一句。

“然后呢？”杨楠继续问，“她最后情况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能吃能睡的。”

“对了，她不是坏了孕吗？”杨楠反问他。

听这话，阿林乐了，“怀孕？哈哈……”

见他捧腹大笑模样，杨楠心中明白了，看来王英怀孕是假的。

“这你都信。”阿林揶揄道。

“李忠良那人鸡贼的很，他这样做无是在路上能把孕妇跟小孩推出去当挡箭牌，但他不知道的是，我们这些人根本没有道德约束，对于孕妇小孩，我们反而下手更狠。”

“对于孕妇跟小孩，那你们是怎么处理？”杨楠好奇问道。

“这类人我们一般能留就留，毕竟孕妇就跟容器一个道理，而且我们手里有的买家还好这口。”说到最后，阿林流露出深意的微笑。

“说到小孩，我们主要看年纪大小，如果像七八岁的可以运往有需要做实验的诊所，更大点的可以当猪仔卖掉。”阿林直言不讳补充说道。

“你们干这行多久了？”杨楠问。

“至今为止，我只知道有二十年的时间。”阿林回道。

杨楠听后没说话了，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二十年的时间，他难以想象以前那是有多少人栽倒他们这些人的手里。

“我也才来这里第五年。”阿林加一句。

“你是什么原因走上这条路的？”杨楠问他另外一个问题。

“没啥原因，就觉得刺激又好玩。”

“就这样？”杨楠不敢信。

“对啊，就是这样，国内吧，啥也干不了，你看一出来，谁都管不了你，就算你当街杀人放火，只要你有够硬的后台跟靠山，保准你没事，而如果你又没权又没势，那你分分钟就可以消失了。”阿林说的直白，当然杨楠清楚他的意思。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本身我是东南亚裔，可能是以前生活在国外习惯了，所以回国根本待不了多久。”阿林坦言说道。

“杨楠，其实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你这次出来就是为了还你哥杨文欠的赌债。”

杨楠听后没说话，只安静看他。

“你想不想知道你哥杨文现在过得怎么样？”

“不想。”杨楠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