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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寿宴(1/2)
报案的渔民说,白寿安是被海神杀死的,是因为他尸体死状可怖,满身伤痕不似人为。
吴秀莲说,白寿安是被金百里害死的,是因为她亲眼看着白寿安出事的前一天依然去金百里家正常上工了。
金百里说,白寿安是在牢里死的,因为他偷了东家的东西,自觉愧对金百里,羞愧难当,自尽而死。
三种说法看似大相径庭,但如果每个人都说了实话呢?
从金百里处回来,方多病一直愤愤,“我看那个金百里就不像什么好人,假惺惺,装模作样!”
“方小宝,你仇富么?我看着他挺真诚的嘛!”李莲花微微一笑,“起码他形容自己的房子和方氏一比,的确是‘寒舍’无疑。”
“你又揶揄我!小爷家有钱怎么啦?!”方多病嘴一努,“有本事你别贪图我那一晚一两银的住宿费。”
“诶!不对!”方多病突然奇怪的看着李莲花,“我们这几日都住在县衙内院,我为何还要每日给你房费?!你!你!你!死莲花!你还我银子!”
笛飞声闻言如梦初醒,他这次来甚至都没在莲花楼里落脚,为何也一见面就给了这老骗子一两银子?!这不是赤裸裸抢钱么?!
背手一勾,背在身后的刀应声而出,在半空转了个花,落在手中,笛飞声横刀拦住李莲花,同方多病一起要钱。
李莲花脚步一顿,被迫转身,却见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两人眼前摇了摇,一本正经道,“你们可有听说过这么一句俗话,花出去的银子泼出去的水,要还回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另一边,潮澜县令凌淮信可就没有什么开玩笑的兴致了。吴秀莲自从被收监,便再没说过一句话,也不理人,只是静静坐在角落里发呆,凌淮信审过两回,皆是一无所获。
如今金百里与吴秀莲各执一词,双方都没有实证,又不能直接提审金百里,凌淮信实在有些为难。
当然凌淮信也不是个屈打成招的糊涂官,心知吴秀莲案另有隐情,现下只得将人继续关押,再慢慢想办法让她开口。
至于那个毫无头绪的同伙?
“金老爷子的寿宴是几时?”凌淮信头疼的将卷宗胡乱一拢,扔到旁侧,目光看向早就候在此处的洪师爷。
“本月廿八。”洪文博回答道,“也就是后日。”
“后日?”凌淮信愣了愣,“这么快?可有按我说的安排了?”
洪文博恭敬道:“一切都已按大人的安排进行,即日起在金宅附近安排人员轮班监视,寿宴那天将会对宾客逐一核实身份。金百里那边也已经派人通知过了。”
凌淮信点点头,却听洪师爷颇有些犹豫的开口说:“只是……”
“只是如何?”
“那金百里似乎对此并不在意。”洪师爷想起金百里的态度,只觉得大人这一番好意倒像是自作多情了。
凌淮信摆摆手,倒也没有生气,“他会如此反倒是正常。”
洪师爷不解。
“你怕是不知道,金百里养了暗卫。”凌淮信皱眉道。
“什么?!”洪文博闻言十分惊讶,不仅是吃惊一个区区县城富商居然能养暗卫,更是惊讶县令大人对他这一行为了如指掌却又如此放纵。
凌淮信看洪文博如此反应,自然知道他心里所想,摇头苦笑:“我又何尝不想动他,奈何他做事周全,不露把柄,又掌握着潮澜县经济命脉,实在是轻易动不得他。若是无故横死,却是更加难办。”
洪文博了然点头,“原来如此,若那吴秀莲所言不假……”
“若她所言非虚,便是咱们撬动金百里的一柄利剑。”凌淮信接着他的的话说道。
七月廿八,真是个喜庆的日子,托金百里的福,从金宅往外数条街,皆是张灯结彩,甚至比过年还要热闹几分,街坊四邻无不啧啧称赞。
凌淮信早早洗漱完毕,这会儿正在内院花园来回踱步,整个人都散发着焦躁的气息。
如果真如他们之前所推测的,吴秀莲那同伙必然会趁今日寿宴人多时动手,虽然周遭已经安排了人手,凌淮信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吱呀!”
客房门从内推开,一身素色衣袍的李莲花推门走了出来,看见院中的凌淮信,李莲花展颜道:“凌县令,早啊!”
多亏了方多病,如今李莲花也成了金佰利宴请的座上宾之一,当然了,南海派阿飞也在受邀之列。
“早啊!李神医!李神医就穿……这身衣服?”凌淮信来回打量李莲花这身粗麻衣服一番,实在觉得有些不妥,犹豫开口,“金老爷子八十大寿……”
刚说到这里,李莲花突然啊了一声,又冲着凌淮信惭惭道:“抱歉抱歉,多亏凌县令提醒,不然在下这一身素白麻衣出现在金老爷子的寿宴上,怕是要遭人轰出大门,不妥不妥!”
话音刚落,就听隔壁客房有人笑道,“平时叫你置几身好衣服,你舍不得,现在尴尬了吧!”
李莲花转头去看,见方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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