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往事恍若云烟（2/2）

是观众，你还是我诚挚的共创者。”

林寒的泪水已经流尽，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褪去了颜色。他静静地躺着，不再搭理石峰，所有的事情仿佛已经与他无关了。

“刚才我让你观摩了艺术作品《蚀骨之痛》的诞生。所以你需要付点代价……比如说，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石锋淡道。

石锋捡起地上的匕首，丢在云烟的面前：“我不想他呆在这里，这让我没办法好好宠幸你……你知道怎么做吗？”

林寒身体微微一震。

云烟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和犹疑，但还是摸过匕首，朝林寒看来。

她轻轻攀上林寒的身子，眼角有些微微发红，她柔声道：“林寒……你爱我吗，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你……”林寒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全心全意爱着，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要杀我……”

“哦……年轻人，千万不要对她有那么大的成见。”石峰悠悠地说道，“她只是帮你完成对你自己最终的救赎。”

“对不起……”云烟轻声说，“谢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我知道，你甘愿为我死去，就像你曾经对我的承诺。”

嗤——

她不再犹豫，手中的匕首笔直地朝林寒的胸口扎了进去，深深埋进林寒的胸膛，又被缓缓抽了出来。

鲜血从林寒的心脏喷涌而出，如同马路牙子上爆裂的管道，在云烟的脸上绽开一朵巨大的玫瑰。

“好美啊……”石峰轻轻地说着，“来，小泰迪，我们把他丢出去……完成我们伟大艺术创作的最后一步。”

“飞吧，我的孩子！哈哈哈哈哈……”

高楼下，是密密麻麻的丧尸。

呼呼的风声在林寒耳边响起，血液在风中升腾而起，在他身后拉出一条细长的血路……

他感觉到彻骨的寒凉和枯寂。

我要死了吗？

我不甘心啊……

恍惚中，往事如烟。

与林寒的意识，一起堕入虚无的空间。

……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