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不干了（1/2）

距离我23岁生日还有5个月。我被软禁了。

实验体集体出逃的那晚，还历历在目。会议室里的争吵好似还在昨日。

可不等我回去再看一眼那条蠢鱼，莱利昂便赶到了，火速收整，带领着005号实验体回到了克利普，而我，被莫须有的理由软禁在自己的房间。

今天，莱利昂要见我，说是005号实验体出了问题。

当然会出问题，要不然你以为我在兰恩号上做条鱼的饲养员干什么？

“艾晈先生，莱利昂博士见你，请你跟我走一趟。”2名带枪的警卫走在前方，后面还跟着2名肌肉虬结的大汉。

前面的警卫还好心解围说，“莱利昂博士解除了你的监禁了，这两名护卫，是派来保护你的，防止你发生意外。”

哦，光明正大的监视。

来到办公室，养父喜欢的绿植已经被剔除干净了，桌面也不像以前堆满了乱糟糟的手稿笔记，沙发上也没有那条经常盖在自己身上的旧毛毯了。

现在的办公室，奢华，昏暗，窗帘和地毯都换成了猩红色的，这个颜色刺的艾晈眼角发红。

莱利昂穿着整洁的西装，从办公桌上转过来，“艾晈博士，真是好手段啊！那条005号人鱼可真是被你调教的不错~”

昏黄的光通过玻璃打在艾晈的侧脸，“莱利昂博士，我是005号的饲养员，照顾它是我的职责。调教？这个词严重了吧？”

莱利昂猛地站起来，走向艾晈，“是吗？我可不知道一条有智慧的人鱼会为一个卑微的人类跳舞。”

我就知道！艾晈敛下被阳光照的晶亮的眼睛。

“只是一段录影罢了，就像大自然中很多动物都会有一些嬉戏娱乐的行为，我不认为这有什么特别的。”

莱利昂踱步到艾晈身后，粘腻贪婪的视线像一把手术刀，将艾晈从上到下描绘一遍，艾晈忍下内心的不适，“莱利昂博士，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莱利昂上前一步，将鼻子放到艾晈脖颈处，细细嗅闻一番，“小艾晈，长大了就和叔叔疏远了，想当初，我还和维尔那个老东西争你的领养人呢？现在看来，你选择维尔是个错误的选项哦~”

莱利昂重新坐在办公椅上，用手指抚摸着办公桌意味深长的说。

“那我就先走了，莱利昂博士。”艾晈实在是无法忍受那打量物件的目光了。

“005号实验体的暴动，你已经听说了吧？”莱利昂轻描淡写的丢下一句话，成功留下了艾晈的往回走的身影。

“那群老家伙的意思是，继续让你做005号实验体的饲养员。”莱利昂盯着艾晈，“算是，带罪立功？你关于人鱼语言的项目也可以继续了。算并在我的项目组下的一个分支。”莱利昂喝口咖啡，从杯口上方凝视着艾晈。

艾晈点头应好，头也不回的走了，快出门时还听到一声得意的哼笑。

走在被白炽光照的惨白的走廊，艾晈轻轻摩擦着手腕上的那颗珍珠，不知道那条蠢鱼怎么样了。

快到房间时，看到一脸憔悴的亚伯站在门口等他。

见艾晈回来，亚伯抖了抖自己略显凌乱的金发，“伙计，恭喜你再次进组，成为005号的饲养员。”

亚伯掏出一张卡，塞到门口警卫的口袋里，“兄弟，我好久没见我好伙计了，您看，我进去几分钟聊聊天，怎么样？”

警卫摆摆手，“时间不要太长。”

亚伯赶忙拉艾晈回到房间，一关门，就说，“听着伙计，他们重新让你做饲养员，是因为别的饲养员都被005号撕了。从到克利普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005从未吃过任何食物，而每次被送进去投喂食物的饲养员，运气好的被扯下一条胳膊，保住一条命，运气不好的，直接被扯下脑袋了。”

艾晈看亚伯说的着急，给他倒杯水。

亚伯摆摆手，“没时间了，你要小心。从你出了自己的房间起，你身边便充满了监测器。特别是在005号的实验室，那群变态是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我走了，呆在你的房间3分钟会被警告的。”

艾晈换上破旧的防护服，走出门对警卫说，“我想现在看看005实验体好嘛？”

警卫拿着通讯申请着，一会儿莱利昂回话，“艾晈先生，你还是在房间好好的休息吧，明天会有专门的人员带你去005号实验室的。你可是我们克利普最宝贵的人才，先把身体休养好吧。”

最宝贵的人才？宝贵到去饲养最危险的实验体，却连基本的防护服都不发放？

艾晈低头看向自己已经穿的发黄发旧的防护服，这还是维尔在世时的发放的私人防护服。

克利普每年会定期发放一件防护服，这个是属于私人的，里面标签会打上名字，一般情况下是用不到的。因为研究员在前往实验室时，每天都会送来一套新的防护服。

艾晈捏紧了手指，对着通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