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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夺命租屋(1/2)
在外打工租房子,一定要事先了解一下房东或者前租户的情况,否则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十六岁。
因家庭条件有限,我早早地辍了学,并没有去到理想的学校读书。初中毕业后,我在家劳动了半年,种油菜,种土豆,挖地、砍柴,割草……手都磨起了大大的血泡。零几年的时候,打工潮空前高涨,南下北上的打工人络绎不绝。各大工厂是没有读出来书的人的炼金场,也是初出社会的稚气未脱的青少年男女的青春葬送地。
来年的春天,我和几个亲人一起踏上了去往江南的火车。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个工艺品厂,工友都是家乡那边的人,包括老板,我们老家都隔的不远。这是一个家族企业,里面所有的员工都是亲连亲戚连戚的那种,与其说是企业,倒不如说是一个小作坊。
工厂大门外有一条路,路边有一条河,河水并不甚清澈。神奇的点在于,村民们在河里洗澡,洗衣服,洗菜,洗泡菜坛子,感觉那条河里面的水可以洗万物。江南雨多,连续十天半月下雨是常态。村子里这种家庭式小工厂多如牛毛,所以村民就把家里闲置的房子租了出来给工厂做工的人,租金还不便宜。其实吧,说是挣钱,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零几年的时候,一个月拿几百块算工资高的。工资在老板这里扣一点那里宰一点,又要交房租水电,再交一部分给卖菜的,卖早餐的,真正到手的钱,少得可怜。
话题扯远了。
我那会儿刚从学校出社会,对一切规则都不懂,挣点钱不够吃的(十五六岁还在长身体,吃不饱),对于人情世故什么的也不懂,那会儿还没有智能手机,打电话都只得到电话亭花几毛钱才能打的那种。
因为我有点绘画天赋,所以做的工种跟别人不一样,自己独立一个车间,所以很多时候都处于孤独无聊的状态,除了干不完的活儿,和因为吃得多又整天坐着导致横着长的身材,别的啥也没有。隔壁车间可就热闹了,一个车间里一二十个人,都是些女人,十几岁到五六十岁的不等。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这话不假(就事论事,并非挑起性别敌对)。女人感性,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姑娘跟谁家小伙子偷摸谈恋爱啦,谁家小媳妇快生了老公还让她上班啦,说起自己家的婆婆妈,各种被虐待啦等等等等。但这其中有一个例外,有一个年轻的外省姑娘(因为那个厂全是我的老乡,尽管她家就住在江南一带,但在那个厂里,她倒反而像个外地人),她不爱交际,话特别少,也不太看得起我这样的矮矬穷,总喜欢用眼角余光去瞟人,对她印象一般,没啥交际。可是有句诗说得好,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虽然她不与我们交流,但作为旁观者,我总能感觉到她有特别的心事。当时她在跟我们的品质部检测员谈恋爱,她经常会跟在他身后出入各个车间。这个质检员个子高高的,长得帅帅的,走路斯斯文文的,说话温温柔柔的,挺讨人喜欢,重点是他从不趾高气扬,就算我们哪里做错了他也只会轻声提醒让我们改过来。他也是老板娘那边的亲戚。我在猜想这姑娘是怕自己男朋友会喜欢上厂里别的年轻的小姑娘,所以只要看到她男朋友跟异性多说几句话,她就会黑脸。
质检员来我车间的时候,我经常是那个被喂一肚子狗粮却啥也不懂的傻瓜。我的车间在最角落里,他俩很多时候打情骂俏也都不管不顾的,加上我那时候除了干饭和挣钱,别的也不多想,他们都拿我当透明人。有时候,她男朋友被其他车间的人或者老板叫走了,她就独自站在我车间的窗户前发呆。
村里的人都很迷信,程度之重远超我的家乡。比如哪两家人不和了斗气了,或者一家看不惯另一家风生水起了,就会请一些跳大神的来家里,摆上祭坛跳上三天三夜神,诅咒对方。这种奇异的风俗也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让我不敢惹到村里人,生怕哪天惹到他们被他们摆上一道。
扯得太远了,回忆一开始便停不下来了。听说我们这质检员的女朋友,之前有一个玩得特别好的朋友,是老板娘的堂妹妹。这俩人年纪相仿,志趣相投,总是形影不离,可是后来,那女孩不知道去了哪里,就见这女孩经常在她男朋友不在的时候望着一个地方发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来了这么一耳朵。隔壁车间有一个少妇,她有一个妹妹,她这个妹妹呢,就是我说的那质检员女朋友的好闺蜜,听说她去世了,就在我们进厂的去年冬天。这少妇每次提起来这个就要哭一场,时间长了,她的眼睛总处于一种肿胀的状态。至于她的妹妹怎么去世的呢,我也是无意中听别人说起(我不爱八卦,也少言寡语),但是经不住一些妇人在耳边聊天,就听来了。
据说这一天一大早,她的妹妹跟我们那质检员的女朋友,一起骑自行车准备去逛市场。因为好容易休息一天,两个人心情特别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出发了。因为那两年,国家各个城市都在大搞基建,这个村子也一样。村子外就有一个施工队,在修建高速公路,所以,经常会有一些运送施工材料的大型车辆在路上行驶。
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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