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一剑（2/2）

日后，自行反省。”

年少的我不明其意，转过身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老者。

当我赶到家门口时，母亲早已等候许久。望着一脸狼狈的我，脸上露出心疼之色，“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弄得灰头土脸的。”

突然，母亲的眼神朝着我的胳膊望来，脸色瞬间惊慌：“手上怎么回事，臭小子你......”

而我只是微微笑，轻描淡写的说道：“路上不小心摔了，没想到地上有石头把我肩膀割到了。”

只记得那晚，母亲拍着我的屁股，眼中闪烁晶莹的泪珠，拿着消毒水颤抖的给我涂抹药水，每抹一次便询问一声：“疼不疼。”

我眉头微皱，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不想给母亲多半分担忧。

一夜之间，心中最爱的两位女人因为我的行为而沾满泪滴。

我望着眼前母亲的脸庞，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的朦胧：“不疼啊，多大点事儿。”

从前，我的车辙永远带着母亲的脚印，那剪断的脐带，第一次的咿呀学语，犯错站立不屈的神情，我用前半生去探寻道路，她却风雨兼程，用一辈子温暖呵护。

母亲怎会不明白我的伤口，但她只是怪自己没有保护好我，却没有拆穿我的倔强：“混小子，让你不好好学习，尽往外跑。路上黑，我没有提灯给你，却也千叮万嘱，你怎不注意脚下石子，让自己胳膊划伤。”

我重重点了点头，听着母亲的唠叨，微笑道：“这不还有你嘛。”

“臭小子，那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我顿时愕然，低下了头。

此后数天，母亲不时看我睡后给我抹药检查伤口，而我只是闭上双眼，没有睡去。

待母亲走出房间后悄悄探出头，她坐在地上，发着呆。

那天之后，我便很少与母亲倾述难过之事，她帮不上忙，也会因此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