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间章：浪人还是武士（1/2）

“只有这种程度吗？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战争面孔（warface）！”

“————”

大猩猩手臂中烧红了的传动结构嘎吱作响，双手迸发出的怪力将面前的赛博疯子卸去双臂，紧接着一招头槌，坚硬的暴恐机动队制式头盔将对方的合金头骨撞出一个大坑，失去意识的赛博精神病就这样被撞飞出去，倒在西伯利亚的大雪中。灼热的血液将积雪融化，然后立刻冻成赤色的冰。

将冻在血中的头颅抓起，在地上反复砸了几次，确认无害化之后，鹌把这台两米多高的战争机器扔进后备箱锁好。

【全息电话】

【完事了，下次给我分个厉害点的】

【阿蒂效率这么高~我都想跟上头沟通一下给你转正了】

甜甜的夹子音吓得鹌立刻挂了电话，她在俄联邦用的假身份叫阿蒂拉斯（atlas），只有那一个变态才会在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情况下满含爱意地叫她阿蒂，碰巧那个变态还是接线员，导致鹌每次交任务都要打好几遍电话避开她。

“哈，每次看到你垮个批脸我就知道你又遇上那个人了。快进来吧，咖啡给你泡好了。”澜在车里笑着向鹌展示给她泡的速溶咖啡。

装备了复合装甲的车门将严冬挡在车外，车里是空调的暖风和咖啡的香气。鹌摘下染血的头盔和护手，捧着热热的咖啡杯欣赏车窗外的雪景。

“阿蒂这个名字其实挺好听的，我都忍不住想这样叫你”

“你敢这么叫我就把一整杯咖啡泼你身上”

后备箱里的赛博疯子突然挣扎了一下.让整个车剧烈摇晃起来，一点点咖啡从杯中溅出，洒在鹌的手上。

“他妈的……”

“慢点喝，别烫着”澜用尾巴轻轻擦掉洒在鹌手上的咖啡“我去处理后面那东西”

被按在后备箱里打了一顿后。赛博精神病的症状明显减轻了不少。

“夜之城那边有消息吗？”

“荒坂赖宣夺取了公司的控制权，荒坂华子在想办法弄死他。”

“要不，咱回去帮华子一把？”

“这才离开夜之城几个月啊，就想着回去了。”

“也不知道竹村怎么样了”

“他现在跟着华子干了，大概是嫌弃赖宣太废物了”

“告诉罗格，她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一定要叫我回去”

“你就安心在这杀赛博疯子吧，罗格还需要你担心？”

“我害怕银手忽悠她去干什么傻事”

“唉……西伯利亚的和平谁来守护！”

“我！”

“雪原上的小动物们谁来拯救！”

“我！”

“暴恐机动队里隐藏着的普信女谁来干碎！”

“我！”

“苏石化的燃油霸权谁来终结！”

“你！”

澜照着鹌的脑袋锤了一拳。“自从你开始给暴恐打工，一天三顿饭也有了，从来就没存在过的存款也有了，为什么就这么急着回夜之城呢？你活着又不是为了给……又不是为了复仇”

“我，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感觉自己就是为了那个人活着，比军队里还恐怖的训练和义体改造我都撑过去了，结果那个人却消失了。”

“那么多年之前的事情，为什么你就不能把他忘了！曾经活在你身边，死在你身边的人你都不在乎，只记得卓一个人是吗？”澜一脚踹开车门，走入茫茫雪原之中。

【洲际加密线路】

【罗格，你那边没有出什么乱子吧？】

【赖宣他毕竟以前混过黑帮，知道不该动我，但是华子好像是想向我表达“不合作就去死”，真搞不懂这些公司狗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是你跟华子不对付还是强尼】

【五五开吧……开你吗，老子一直看那臭表子不顺眼……额，还是强尼多一点】

【你现在都可以随意开关银手模式了吗？】

【要不你跟那谁回来往华子脸上来两拳？这样她能老实点】

【强尼，让罗格说话】

【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们谈……呃啊，估计不久之后这位夜之城的传奇傻逼就要真正地复活了】

【什么？】

【芯片在重塑我的神经系统，现在即便不吃伪内三嗪银手也能在短时间内操控我的身体了，以后会更严重】

【操，你白痴吗！为什么不把那玩意取出来！】

【取出来的话芯片就废了】

【管那破芯片干什么啊！】

【装着银手的芯片就这么一块。坏了，就见不到他了。不用担心我，我会等到你们回来的，我们一起，杀了荒坂三郎，然后我就把这具身体送给强尼，我欠他的一条命，现在还给他】

【我现在就回去把你那块破芯片拆了】

【不行，等我给你消息，荒坂三郎开始行动之前你们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