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动动手指,改变下外公的命运（1/2）

“不过肚子有些不舒服，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能有什么事。”

他不在意的说道。

周全福听着他冷漠的语气，想到刚才街上的画面。

惶恐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殿下，时辰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宫吧，若是惊扰了陛下就不好了。”

“不妨事。”

朱棣是他教出来的，脾气秉性只怕没人比他更加了解。

只要表面风平浪静，私下里皇子们怎么闹，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有时候还会纵容他们去争夺太子之位。

这样他才能制衡每一位皇子，他的权力也在更加集中。

这就是他立了朱高枳为太子，不严惩朱高煦，独宠朱高燧的原因。

所以他出宫这点小事，朱棣根本不屑于管。

虽是如此说，他还是稍坐了片刻就带着周全福回了宫。

刚用完晚膳，朱高燨正准备打一套拳。

就见王景弘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四皇子殿下。”

“王公公来了，可是父皇什么吩咐？”

还是那个稚嫩的声音，但王景弘却听出了些许不一样的感觉。

仿佛这位四皇子出了一趟宫，有些不一样了。

“陛下说请殿下到乾清宫一趟。”

“好，我这就过去。”

朱高燨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慌，心不在焉的用绢帕糊弄了一把脸。

随意的塞进怀里，这才朝着宫外走去。

他的这一系列动作，刚好都被王景弘收入眼底。

看来他是想多了。

一路无话，来到了乾清宫。

王景弘进去通禀了一声后，推开门示意他进去。

朱高燨冲他点了点头，抬腿走了进去。

一入偏殿，就看到朱棣端坐皇位，段文跪在地上，朱高燧立在一旁。

心中了然，敢来告状那做好了掉脑袋的准备了吗？

他面上未露分毫，朝着朱棣行了一礼。

“儿子参见父皇，恭祝父皇龙体圣安。”

“起来吧。”

朱棣将手中的奏折放在桌子上，淡淡的扫了一眼。

还没等他说什么，朱高燧就抢先开口：“如今四弟可真是威风了，带侍卫当街殴打朝廷大臣，真是让三哥刮目相看。”

见朱棣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再次开口：“三哥之前怎么没发现四弟这么有能耐呢，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废了人的手，如此狠辣，怎么在宫里就装的像个小白兔一样啊？”

他在明目张胆的试探他。

朱高燧说完，跪在地上的段文就对着朱棣磕了一个头。

受伤的手故意用力的按着地面，从纱布里瘆出血迹，鲜红一片。

紧接着说道：“求陛下给微臣做主啊，今日小儿有眼无珠冲撞了四皇子殿下，微臣便带着犬子去给殿下赔礼道歉，谁想还不等微臣开口，殿下就让人对微臣一顿拳打脚踢。

还...还废了微臣的手，微臣有错甘愿受罚，可被如此当街侮辱，微臣还有何颜面在朝中任职，求陛下做主，还微臣一个公道。”

段文说的那是一个声嘶力竭，痛哭流涕。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看着朱高燨一阵唏嘘，这演戏的本事他自愧不如。

“父皇，四弟殴打朝中大臣，枉顾朝中律法，堪为父皇的儿子，应予严惩，让百姓们看看，什么叫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段文和朱高燧接连说着，完全不给朱高燨插嘴的机会。

他也懒得插嘴，就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二人演戏。

“老四，对于老三和段大人所说的，你可知错？”

朱棣的视线落在朱高燨身上。

“儿子不知错在何处！”

对于朱棣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

就连朱高燧都忍不住瘆出冷汗，下意识的匍匐在地上。

朱高燨却站的身子挺拔，说话亦是不卑不亢。

“那你倒说说你为何没错？”

他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似是没想到这个小儿子竟还有这样一面。

让他有些意外和惊喜。

“段公子私占百姓良田，强抢民女，恶意收取保护费，当街殴打无辜百姓致死，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属罪该万死。”

顿了顿，他看向段文，段文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但还是哭诉着：“冤枉，犬子冤枉啊！四殿下不要为了逃避今日过失，就在这红口白牙诬陷我儿。”

“段大人，本殿下还没说你呢。”

随即他看向朱棣，双手交握微俯了身体。

“父皇容禀，堂堂天子脚下，段公子敢如此横行霸道，做出种种罪恶滔天之事，就是仗着段大人是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