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殿下....你以前好像不太聪明（1/2）

雪莺听到回应，立即推开门走了进来。

手中已经换了另一个碗，仍旧是乌青色的，只是这一个碗上没有缺口。

她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走到榻旁。

双手举着碗递到朱高燨面前。

“殿下。”

朱高燨不动声色的接过药，看着那个虽然破但还算干净的碗挣扎了片刻。

最终还是仰头一口都喝了下去。

他一直用余光打量着雪莺。

见她从始至终都不曾抬过头，做好了一个奴婢该有的本分。

“过来，给我上药。”

他将碗随手放到一旁，淡淡的吩咐道。

“是。”

雪莺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低着头走近了一些。

伸出双手解开了朱高燨的上衣。

随后拿过药用指腹轻轻的替朱高燨上着药。

朱高燨也大概看清了身子的情况。

大多数都是鞭伤和棍棒打出来的伤痕，还有一些青色的淤痕。

回忆了一下宫中他所了解到的刑罚。

确认和这些伤痕比对不上后，他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朱棣下令打的就行。

估计是另外三个皇子或者是宫中的奴才下的手。

毕竟这可是宫中惯用的把戏了。

只要不得宠爱，主子活的会连奴才都不如。

“殿下，药已经上好了，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告退了。”

不仅上好了药，还替自己更换好了休息穿的衣袍。

聪明，能力也不错，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听命于他们母子，还是......

想着朱高燨露出一抹痞笑。

一把扯过雪莺，两人一上一下的倒在榻上。

“本殿下看你姿色不错，不如就留下侍候本殿下吧。”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解雪莺的衣带。

“殿下...奴婢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还请殿下放过奴婢。”

雪莺见他的动作，脸上虽有惊慌，眼底却充满了坚毅。

双手更是紧紧的扯着衣服。

“你可知本殿下虽不得父皇宠爱，可到底也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违抗本殿下的命令是什么后果...”

“奴婢但求一死！”

朱高燨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雪莺就言辞坚定的说道。

看着她一副宁死不屈慷慨赴死的神情。

他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颚。

“你确定，哪怕是死也不愿侍候本殿下？”

“奴婢身份卑微配不上殿下，但求一死，还请殿下成全。”

雪莺没有任何犹豫，只是眼底快速的划过一丝恐慌。

虽然她有心隐藏，却还是被朱高燨捕捉到了。

这是对死亡的恐惧。

怕死却还是一心求死。

这种人不会是谁的卧底，最起码他就舍不得这种忠心的人。

特别是在这个会吃人的后宫。

“起来吧。”

朱高燨站起身体，走到旁边的榻上坐下。

倒了一杯茶啜了一口。

雪莺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意外、震惊、不可置信。

最后都化为了欣喜，快速的站起身，整理好衣裙。

“奴婢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她朝着朱高燨实打实的跪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发出一道沉重的闷响。

这古代的下跪他穿越过来这么久还是学不会。

毕竟还是受过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的教育。

除了公开的大型场合，他可是就连面对朱元璋都没有跪过。

反正老朱和他关系好，从来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

“你倒是聪明。”

按下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朱高燨声音冰冷的开口。

“奴婢猜测殿下应该是在试探奴婢，所以才会有此行为。”

“聪明人在宫中通常都活不了太久。”

他此时心里对雪莺已经放了一半的心。

另一半仍然怀疑她在做戏。

只是人心隔肚皮，是否是敌人派来的只有时间才能证实。

“奴婢蒙娘娘搭救，后又被带入宫中，自然对娘娘忠心不二。”

雪莺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言辞恳切，令人动容。

“起来吧，我有些事情想要仔细问问你。”

“是。”

“殿下是想问之前的事情？”

她站起身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嗯。”

得到了回应，雪莺这才放心的说起来这段陈年旧事。

“殿下是在洪武二十四年所生，只不过当时的娘娘并不是自愿的，自然，当今陛下也不是。”

“娘娘当时被宋国公府的二小姐下药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