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是灰雾,而灰雾属于少女（1/2）

【少女紧紧抓住你的手，眸间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你感觉自己真不是一个东西，虽然你本来就不是一个东西。】

“...你确定你这不是在骂你自己吗？”

墨白嘴角微抽，表示并不想理会这个字幕。

你才不是一个东西，你全家都不是一个东西！

【“公主殿下，我是因您而诞生的灰雾。”】

【你对着少女如此强调道。】

【但是少女却并不领情，而是直接扑进你的怀中，紧紧抱住了你。】

【“可是灰雾先生就是灰雾先生，而不是月下的灰雾先生...灰雾先生...是自由的。”】

【少女紧紧拥抱着你，可爱的小脸上充满了纠结与犹豫。】

【她想要让灰雾先生永远陪伴着自己，但是灰雾先生是自由的，他的自由并不应该由她自己决定。】

【她想要给予灰雾先生自由，却担心灰雾先生离开自己。】

【她想要自私，但源自于内心中的良善，却让她无法选择不询问你的意见便占有着你。】

【“公主殿下，我是您的骑士。”】

【你再次对着少女说道。】

【但你忽略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少女却十分清楚，那就是...公主的骑士就一定不会离开公主吗？】

【不，并不是，骑士终会有离开的那一天，因为他有自己的生活，他并不属于公主。】

【少女显然知道这个道理。】

【“不，灰雾先生不是我的骑士！”】

【月下轻咬着红唇，宛若宝石般酒红色的双眸带着一丝坚定。】

【你有些不解，疑惑少女为何要说出这种话语。】

【难道月下还在生气吗？】

【就在你这样思索的时候，少女羞涩地开口道：“灰雾先生...能和月下...结婚...吗？”】

【细若蚊喃的声音当场让你愣在原地。】

【你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望着潸然泪下的少女，你想为少女擦拭眼角的泪痕，但是......】

【你犹豫了，你只是一团灰雾，虽然这对于你来说并不是重点，但这是你拒绝少女最好的理由。】

【你明白，少女只是害怕你再度离去才出此下策，这种类似于逼迫的告白，可绝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公主殿下...很抱歉，我只是一团灰雾，每天拥有实体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你遗憾地摇了摇头，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柔顺的秀发，似乎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想，原本具有实体的双手再次变成了一团雾气。】

【“......”少女把手放在胸前，欲言又止。】

【她知道，你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难以言语的压抑感，少女精致的小脸上有了一丝难受。】

【望着面前难受的少女，你决定：】

【1，告诉少女你刚刚只是开玩笑，并向少女表明你自己心目中对她的爱意。】

【2，我可爱的公主殿下，我虽然无法成为你的丈夫，但是你可以成为我的***啊！】

【3，公主殿下，我已经有了爱的人，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吧，我怕她误会。】

并没有多余的选项。

眼前的选项只有三个。

也就是说......

墨白必须选择第一个选项。

“这似乎有些难搞了......”

他的脸上有了一丝苦恼。

他虽然喜欢着月下，但是......

墨白想让月下真正喜欢上自己，而不是这种逼迫的性质，他十分厌恶这种形式。

就在这时。

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行文字。

【灰雾本无感情，但是少女却把祂视为一位正常的人，所以，祂便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感情，少女由衷地希望灰雾追寻自己的幸福，不论灰雾做出任何决定，她都会选择尊重。】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需要犹豫吗？”

【“我的公主殿下，我虽然只是一团灰雾，但却因您而出现在这个世界并拥有了感情。”】

【“也正因如此，拥有了人类感情的我，才无法轻易接受您的感情。”】

【你对着少女一丝不苟地解释着。】

【“灰雾先生...你的意思是？”】

夜幕无云，繁星璀璨。

幽夜之下。

银色长发披洒在背后，倾国倾城的容貌下不施任何粉黛，如同莲藕般嫩白的纤纤细手袒露在外。

少女站在那里，宛若堕落于凡尘的月之女神。

在心底暗自惊叹少女的容貌，灰雾一丝不苟地回答着少女：“所以公主殿下，就让我们先从朋友开始做起吧。”

他所说的朋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