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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出茅庐(3)(1/3)
说完,有一个高个子对着叶浩龙的脸就是一拳,叶浩龙一个趔趄,倒在路上。我们还没有反应过劲来,那几个人上前一起挥舞着拳头,形成了一道打人的人墙,接着就跑散了。
我和田民追了几步,那帮人一会儿跑进山林里,没有了踪影。叶浩龙委屈地哭喊:
“你们他妈的都是谁啊?妈来个×的,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胖墩”扶起叶浩龙,叶浩龙捂着脸,满嘴是血,一摸牙,松动了。继续哭:
“狗日的,从哪儿冒出来的杂种,有种的出来,我们再打!下黑手,算什么英雄?来呀!来呀!!”
叶浩龙举着双手对着大山喊,四周除了他喊声的回音,什么都没有。我很奇怪,他们是专门冲着叶浩龙来的,会是谁呢?难道是炊事班长找的人?
归队后,叶浩龙把这事告诉了艾班长,并说,可能是炊事班长搞的鬼,班长问:
“他们穿什么衣服?”
“便服。”
“炊事班长在场吗?”
“没看见!”
“那就说明不了问题了,也无法追查。”班长说。
由于没有证据,此事只好作罢。
深夜,急促的哨声划破梦境,都说陆军怕号,海军怕哨,尤其是深夜的哨声,让人头皮发麻。紧接着是副连长炸耳的声音:
“紧急集合!!”
宿舍里有人开灯,班长一声吼叫:
“不准开灯!”紧接着就把灯闭了。
黑暗中,我只听到大家紧张的喘息声,打背包、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
“我的鞋呢?”
“别穿我的鞋。”
“别动,是我的……”好像是田民,哭腔都出来了。
“带不带背包、水壶?”
“带不带大衣?”
“带不带枪?”
“快快快!”副连长在走廊里往死里催。
我亏得睡觉前将我的鞋子塞进了草垫子的底下,否则,黑咕隆咚的到哪去找鞋。
操场上,灯光下,全体集合站成三排,副连长和几个排长检查紧急集合的情况。副连长把其中3名新兵像抓小鸡似地推到队列前面,背对着我们,接着下令:
“弯腰。”
大家都发现3个人的屁股都开着缝,露出了黄色的军用绒裤。我在想,他们得用多大的劲,才能把军裤踹开线,再仔细一看,原来,不是裤子开线了,而是他们把裤子前后穿反了。
还有人没戴帽子、没穿鞋子,还有的背包一碰就散了一地……我在慌乱中将鞋子的左右穿错了,可副连长检查时没有注意,我蒙混过了关。副连长讲:
“我本来今天是领你们跑5公里的,就你们这个打败仗的样,连鞋子都没有,怎么跑?真有任务怎么执行?军人,就要随时随地地做好完成上级下达任务的准备,你们的差距,太大!离一个真正的军人,十万八千里!现在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一会儿重来,解散。”
重来?什么时候再来?我们在战战兢兢中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
从那以后,为了保证紧急集合不出洋相,我的被子一直是折两折盖,裤子再没有脱过,背包带放在枕头下面,就寝前检查好几遍才能放心地睡。如果站岗的战友发现半夜12点连部的灯不灭,我们就猜测可能会紧急集合。多少个夜晚,我在紧急集合的梦中吓醒,已经记不清了。
第二次紧急集合,我们全连往陆师营镇方向跑,再往前跑,就不辨东西南北了,跑多远,也不知道。顺着若隐若现的路,循着断断续续的人声,我虽然跑得筋疲力尽,但也不敢落的太后,一怕找不着回部队的路,二怕碰到专门脱裤子的妇女。
“胖墩”因自己的鞋被别人穿走,只好穿一双大头鞋(羊毛棉皮鞋,一双足有六七斤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下来的,还不如脱了鞋拿在手上,光着脚跑。陈勤的背包早就散了,他将棉被像围围巾那样绕在脖子上,从后面看像个怪物。田民先是抱着被子跑,摔了几跤后,就只好把被子肩上扛一半,地上拖一半,一边跑一边哭,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后面过来一个老班长恶狠狠地问:
“哪个班的?哭个×啊!是男人吗?!”
田民的哭声戛然而止。
许多人和我一样,不知道要跑这么远,身上穿着棉衣裤、绒衣,回来以后绒衣全部湿透了,满屋子都是汗臭味。大家用毛巾简单地擦了擦汗,累得像狗熊一样,倒下就睡着了。
单调而枯燥的训练,在寒冷的冬天继续进行,我和“胖墩”终于盼到了帮厨的日子。
老兵让我去运点煤,那独轮手推车确实不好控制,累得我满头大汗,车还是翻了。我不服气,把棉袄脱下放在菜筐上,继续运煤。
“胖墩”想在老兵面前比我多干点,把灶台打扫干净,可是他个子太矮,够不着,他只好爬上灶台,用毛刷“吭哧吭哧”地刷着污渍,一边干一边忘情地唱着: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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