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一触即发以及蛇的过往讲故事（1/2）

这场战斗谁都不能来参与，雨慕自认为自己只配见证以及收尸。

直到已经走的足够远了，沈殇羽才停下了脚步。这会，什么都无所谓了，唯有眼前的敌人或仇人才是真道理。

深吸一口气，沈殇羽最终还是没能叫出大姨，而是直呼她的姓名。这更合人心，没必要还有什么挂念了，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好好的做出了结果来。藕断丝连，黏乎乎的惹人厌烦。

“沈殇羽，你料想过会有今天吗？”

顾宛在笑，不管如何今天都会有个结果。无论是她死，还是沈殇羽跌落云端，她都已经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了。

沈殇羽没有回答，只是切换回了神使，实力退回二阶神使。失去了神器的他，不觉得自己会是三阶神使的对手，更别说混灵的雨慕还在身边。尽管他想要以人的身份结束这场持续良久的恩怨做出了解，奈何实力不允许。

露出人的身份，只是想要让她们看的更加清楚，站在这里的人就是自己，就是她们的仇人，而不是一个人人共诛的恶鬼。果然听到了顾宛癫狂的笑，那么就在这极致的愉悦中死去如何。

“你居然是鬼，哈哈哈。”

“沈擎会死的，他会被你连带着处死。”

切回了鬼面，下鬼将的实力与他们同阶才不会落入待宰的局面，并再次遮住了面容。他一定还会有以后，他需要做出考虑。

没有了武器，他依靠的只有自己拳头，沉重的力道附着了完全相反的力量。每一次接触都是炽热的灼烧感，可刀刃一次次劈砍在拳头的骨节中，掀出的鲜血挥洒当空，终究是不知道砍断了那道筋，整个拳头瞬间脱力被重压下折断。可伴随的劲风却一点没停下步伐，随着长刀在肩膀上砍出了横断式的伤口，劲风将整条手臂绞杀出无数伤痕。

沈殇羽才明白，她只是在享受这一刻，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

可这又如何，抬了抬右手沈殇羽才发现自己话说早了，情况瞬间变得太不妙了。

没有武器实在是难以对抗神器的锋芒，要是剑还在，笙清还在就好了。甩开脑子里胡乱的想法，沈殇羽开始尝试像大君那样控制这空中散乱流动的力量，但凭借自己下鬼将的实力如何能够做到。

好在杨笙清不在，蛇这会终于冒出了头来。

它说：“你知道混血为什么这么强大吗？不仅仅是因为两份力量的储备，也不是因为力量的融合。况且神鬼就不可能融合，在我出生不久的那段时间，父母总压制我一边的力量。有时候我是神，有时候我是鬼，两个世界来回住来回跑。跟着母亲我是单亲，跟着父亲我也是单亲，每天的生活受尽父母的照顾，那样的日子已经超过了很多人。可随着我长大了，我发现我比周围人弱小太多了，神童那边不待见我，鬼孩这边欺负我。可我长大了，我能够照顾自己了，父母总有父母的事，很多时候我像个孤儿，但有吃有喝有住有家人，日子倒还过得去。

弱小者有弱小者的生活，无能者有无能者的生活，我攀比不起那些天才甚至普通人，但我可以走进残缺的人的生活中，他们甚至都没有力量，我与他们玩遍了城郊的每一处地方。神那边，连孩子都是严肃的，有能力者受人尊崇，有学识者受人敬仰，我选择了后一条路并凭借着对神主虔诚的信仰我也算风生水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殇羽勉强支撑着不倒，随着攻势的凌冽，蛇的喃喃声一直在脑子里转。如此重压下，他竟然控制住了那份散乱的力量，包裹住自己的双手，为自己断掉的手指打上钉子，伴随着的是揪心的疼痛与躁怒。流动的力量源源不断，难以被破坏，如果这时候怒的核心在身边的话，杨笙清能轻易的让他更加强大，让他去攻击任何人。

它说：“肮胀之人有肮胀之人的生活，底层就是他们能够做出的为意贡献。可混血者没有，这意味着背叛。因为我，战火四起，我本没有这么重要，可是我却站到了台前，这对神来说是一种耻辱。母亲很快就死了，我逃走了，逃到了时空的交界处。弱小的我没敢去找我的父亲，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他活的也不久。

我很弱小，第一次感受到了力量不被压制胀痛感，直到全身每一处血流沸腾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融化，我才感受到它所带给我的恐惧。但灾难远远不止如此，我彻底失去了力量，成为了某人的奴隶，那样的日子只是活着。”

“实在是悲惨，但……”

沈殇羽疲于应对攻势，连句完整的话都难出口。

它说：“战火因为我打响，最开始在神的界域，随着母亲的死渐渐平息。可某一天竟然打到了时空的交界处，在之后就是神鬼的战争。我跑在最后一批，却看见了力量的冲突，粒子之间的对撞所产生的巨大能量使整个交界发生爆炸，所有的存在迅速坍塌湮灭。从那以后，我就放任了身体里力量的对撞，是生是死都已经不再的掌控之中了。

所有靠近我的人都将被卷入其中，我的身体早已变成一具空壳，可所有的粒子依旧拘泥于这个小小的躯壳之中。我的思维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