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空无一物（1/2）

终于到了王城，确实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法羽作为王城久别重逢之人，起了兴致解释到白日的王城是沉睡的，夜晚的它才是苏醒的猛禽。

猫头鹰吗？花楼之城吗？

杨笙清哼哼两句，没作多大声音。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杨笙清留下口信，一个人偷偷离开了，心中再三承诺自己一定会回来的。而另一边，法羽已经知道了小君最后的去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医女却是拦住了未方不让她再说些什么，放二人离开了。

王城的夜似乎来得比其他地方都要快，杨笙清还未观察花楼几分时间，它忽然就亮起了明灯。明晃晃的灯光瞬间驱散了黑暗，也让人更加的看不清其中，比起其他城的花楼还要诡异。

换了另一座花楼，尝试了几次，已经被拦在门外。一模一样的场景，其中的怪异均指向了这个世界的维持者，王的存在。自己到底是直接去寻找王，还是继续寻找花楼的秘密？

换言之，杨笙清就没打算着老老实实的等着寿辰时为王庆生。

也不能回旅舍，身上也无分文。寻了个角落打算凑合一夜，可这个时候，外面却传来了动静。

“我就在这过一夜吧”

“嗯，哥明日我再过来找你。”

“走吧”

朝着漆黑的巷子走进，法羽心中满是苦涩。都过去了十多年了，没想到还是没能够放过自己。

“法羽”

“哎！！”

“原来是大君，为什么也在这？”

“我？有些事要做。”

“我有些人要躲”

不用想也是风流债，不过既然已经送自己到了王城了，为何他还不会回去。

“你不回去吗？对了，边城为什么没有寿辰队来？”

“边城太老了”

沉默了片刻，也突然想到杨笙清的大君身份，谅那些女子家中不敢多言语。可是自己心中也不想求她，不然早在边城时候自己就会百般殷勤了。至于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除了小君和法牙，自己也没有多少留恋的吧。

“我记得我说过到了王城，我带你去见小君，你想见她吗？”

“女子进不去花楼的，除了花女。”

“嗯”

外面很喧闹，却热闹不进来。

“你知道小君的名字吗？”

“你忘记了？”

“我。应该是的，医女未方她们也不愿和我说起。”

“月白”

“月上仙与白之心上人所爱”

？

怎么能联想到的？

“你还记得那一次白日花楼是什么样子？”

“很熟悉，花女中我好像有真的认识她们。不过，白日花楼充满的是诗情画意，也是那一次寿辰拔得头筹的主题。”

“是吗”

“是的，夜晚的花楼的确是极乐之地，但是你要说我有什么记忆。除了花女，酒，明亮的灯我想不起来任何。也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出了花楼，我，有些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很好。有什么东西被安抚了下来，也能刹那之间感受到一个界限般的存在，我好像能够知道我还能活多久。能够轮回多少次。”

轮回太多的人，会失去理智，花楼是安抚情绪的地方吗？为什么没有男花楼？

单纯只是因为王是男人吗？

杨笙清觉得不大可能。

“那你还能活多少个轮回？”

“不知道，记不清了。花楼并不是欲望的天堂，它只是灵魂休憩的站台。”

额。

行吧。

杨笙清没有答话，这毕竟只是一个浪子的个人发言而已。再说，那些个风流债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心里也有数。

“你还留在这里，为什么？”

“月白，我想见她，但花楼外她们都在等我。”

“你应该知道月白，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你还想见她，迷途知返，还是只是贪图财色。”

“我也不知道，法牙总说我要成家了，我想见见她。真正心动的感觉是不会骗自己的。”

“你对那些女人就没动过心？你曾初见小君时候就未动过心？花楼的事又该如何说？从到了医女她们的城后，你除了泡在花楼就是后面的醉汉堆里。你寻求灵魂休憩的次数也太多了些，给我离开这里。”

杨笙清有些生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来，一脚把法羽踢出了巷子里。一点点小骚乱之后，法羽成功的被发现了。今夜，他逃不了了，只是不知道会被抓到哪里去。吃点苦头也好，他太过顺风顺水，肆意妄为了。

睡吧。

叮嘱剑保护好自己，不要四处去偷东西。

次日清晨，杨笙清被靠近的声响吵醒，睁眼看不是成功逃跑回来复仇的法羽。而是昨夜约定好了的法牙，看着杨笙清，他有些害怕。那一次花楼之行，确实有些让他后怕，却也有不少兴奋，自己毕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