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耍人玩呢（1/2）

服务员耐心的等待在一旁，嘴角仍旧挂着笑，像是早已料到这个情况，也不着急。

看她笑话呢？

如流白了服务员一眼，在原地焦急的打转。

想了半天没想出法子来，如流再次回到了白棠面前。

她算是知道了，白棠这就是故意的，先前她和服务员小声说话，怕就是说的这。

如流一脸怒气地盯着白棠，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可没得罪过白棠，反而是白棠认错了人，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让她来承受。

白棠慢悠悠搅拌着自己面前那杯饮料，连眼皮都懒得掀起来看如流。

悦耳又冷漠的声音从白棠口中传出，全然不同于先前的亲密，“你自己不应该很清楚？”

如流愣了愣，不自觉有些慌乱。

难不成她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如流？这个猜想一出现就被如流否决了。

不可能，普通人是觉得不可能发现的，他们只会觉得是自己的朋友性格变了，而不是一个新的人。

“我不清楚。”如流淡淡回答。

白棠喝了一口面前的薄荷味饮料，一股清凉扑面而来，让她精神了几分。

“哦？那我是谁？”

如流现下真是慌了神，脸上也挂不住了，震惊的表情再也掩盖不了。

还没等她开口，白棠向后靠过去，声音平静，“不知道我是谁？”

如流没有回答，开玩笑，这让她怎么回答。

说对，我就是不知道你是谁，然后我还死皮赖脸的和你一起吃饭，还说准备了大礼。

如流真想狠狠掐当时的自己一把，怎么就招惹了白棠。

白棠也不急着要如流回答，反而端起那杯子，看了眼如流又看了眼凳子。

“坐吧。”

如流没有办法，只能坐下。

白棠俨然一副上位者的风范，无情揭穿了如流，开口道，“你也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如流了。”

放在桌下的手微微颤抖，如流难以置信地盯着白棠，不可思议问：“你怎么会知道？”

“你说的第二句话。”

“是什么？”

“你说你随便买点东西，但是走的方向却远离商店。”白棠耐心的解答，似笑非笑。

“那我可以去远一点买。”如流不相信这么简单就推算出她不是如流，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棠随意说道，“那就是直觉。”

她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干脆搪塞了过去。

哪有这么多理由，她就是知道，就是直觉罢了。

很显然，如流没再把白棠当普通人看待，现在也知道白棠不想再说些什么，虽然有些疑惑，到底是没继续问。

“你的真名叫什么？”白棠问。

“姜蒋。”

“你认识如流吗？”

姜蒋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白棠有些出乎意料，本以为姜蒋和如流应该有些什么关系才会变成这样，倒没想到姜蒋都不认识如流。

“你本身就长这样？”这话说出来，白棠自己都不信，但还是问了一嘴。

果然，姜蒋的回答不出所料。

“不是，是……整容。”

白棠扶额，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姜蒋到现在还不说实话，“说实话。”

“就是整容！”姜蒋坚定的说道。

“那你去付钱吧，有钱整容，没钱吃饭？”白棠毫不留情面。

姜蒋神情变幻莫测，一会儿尴尬，一会儿恼羞成怒，一会儿又有些害怕和犹豫。

白棠自然没放过姜蒋的那份犹豫，替她回答道，“人偶师？”

虽然是询问，但是语气里却带着肯定。

“人偶师”三个字一出现，姜蒋立马变了神色，脸上满是害怕。

看到姜蒋的样子，白棠更加肯定了，她坐直身子问道。

“不能被发现？”

姜蒋脑袋猛点，看样子十分害怕。

“被发现了会怎么样？”白棠继续追问。

姜蒋此刻脸上已经挂上了泪水，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吞吞吐吐道，“会……会杀了我，还有我的……亲朋好友。”

白棠脸上仍旧看不出什么表情，问，“那他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被发现？”

这时姜蒋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白棠，那眼神似乎在说，周围闲杂人等太多，不方便说。

白棠立马理解了姜蒋的意思，宽慰道，“放心，她们听不见。”

姜蒋环顾四周，那些人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到这边，像是当她们不存在一样。

那先前她付不出钱来那些人打量的眼神也是假的了。

姜蒋内心有火，但是发不出。

转念想到自己的遭遇以及白棠的神秘，姜蒋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她慢慢伸出自己的右手。

白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