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往死里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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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克一包的彩泥，七色一套，也可以单买，定价在9毛9一包，一套总价就是6块9毛3分。

忙完所有的事情，王雷头昏脑胀地上了床，这几天忙得是筋疲力尽，没有合过眼，可看着全家人的生活质量在蹭蹭地往上涨，内心顿时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满足感。

感觉做梦都会被笑醒。

与此同时，玩具城一间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数据已经出来了，退单420例，占到了销售额近一半。”一个中年男人吐出一口烟圈，黑着脸问道：“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秦主任，是最近地摊那边来了个青年人，卖起了泥人，听说很受欢迎。”坐在中年对面地一个眼镜青年小心翼翼地说道：“退单的事，也是因为顾客买了他家的泥人，家庭预算有限，权衡下才退了我们的货。”

“砰”地一声响。

“这还了得，这样下去我们手上的客户不全跑光了吗？”一个光头佬涨红了脖子吼道：“退一万步讲，这事儿要传出去，我们的脸还往哪放？大哥，不行，我TM非得找几个人请他喝拉菲。”

“行啊，张亮，要不这样，你上来，我下去。”秦黎明指了指自己的老板椅，斜眼说道：“往后我就叫你做大哥。”

“嘿嘿，大哥，您有什么指示吩咐小弟就是，没必要这么摁我啊。”张亮一脸奉承地阿谀道：“在您面前，我永远是个弟弟啊。”

“说了多少回了，要你收敛点，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是商品经济，法制社会，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你现在是保安部长了，要多注意自己身份，说话做事过过脑会死啊？”秦黎明指着张亮的鼻子骂道：“尼玛你以为现在是TM三国时代还是要你上战场冲锋陷阵咋滴？”

张亮闻声沉默。

作为跟着秦黎明的老人，张亮是一穷二白时代的街混子出身，现在越混越高级了，世道也慢慢变了，他还真有点找不着北，难以适应。

“主任，这事儿我们还没摸清楚。”眼镜男建议道：“要不先让我去侧面打听下情况再说。”

秦黎明斟酌半晌回道：“行，小庄，先这么干，不过动作要快，注意保密。”

从办公室出来下楼，秦黎明坐在汽车后座顺手点上一只烟自言自语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司机闻声问道：“主任，您说的是谁？是那天商场门口那个人吗？”

秦黎明抬眼问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司机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是猜的，因为上次您在商场门口也说了这句话。”

秦黎明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我想很快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