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霍里兰德有很多精神病院（1/2）

什么是理性？什么是疯狂？

你坚信科学却每日向上帝祈祷，你教导我谦虚有礼却视自己为绝对正确，你认为人人有信仰的权利却视我笃信鬼神为异端。

谁来定义正常和不正常，多数人的正常真的是正常，少数人的不正常，真的是不正常吗？

——观文书

艾莎从黑暗里醒来，她听到后面的床位有女人的痛呼和床位碰撞的声响。

她是病院里新来，就因为在舞会上她反驳了父亲几句，就自己的被亲生父亲送进精神病院。

霍里兰德是天启国所有教会的大圣堂，它最不缺的不仅有教会，更有不断兴建的精神病院。

“唔——呜呜……”

碰撞声消失，留下陌生女孩压抑的哭声。

艾莎攥紧拳头，闭上眼睛，不敢出声。

“如果天使真的存在，为什么不救救那些在贫民窟里死去的女婴？”

“艾莎，闭嘴！”

父亲从来没有那么严厉地看过她。

眼泪从艾莎的眼角滑落，在霍里兰德，女性的地位和孩子差不多，甚至连孩子都不如。

男孩长大成人还可以修炼魔法成为教徒，女孩长大要么被选择去做圣女，要么被当做政治联姻的物品送人。

最底层的女人更惨，她们没有人权，不仅要被无能暴躁的丈夫殴打，更有可能被卖进拍卖场，被所谓的上层人士玩弄致死。

而她们无法反抗，因为一旦有反抗的苗头，就会被自己最亲的人送进精神病院改造。

除了圣女戴芙尔这种，本就是天之骄女，就算叛逆也有教皇兜底。还有丽拉大公主，被国王呵护着长大，更没有受苦的可能。

第二日清晨，主治医生告诉艾莎，晚上会举办化妆舞会，到时会有很多学术界的泰斗前来观看，让她做好准备。

艾莎接过所谓的治病药丸，沉默地点点头。

屋外的阳光很明媚，艾莎看到不远处一个爬墙的女人被几名教徒拖在地上殴打。

“她癫痫犯了，快摁住她！”

“该死的疯女人！”

“啊啊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艾莎低下头，加快步子回到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位上。

“今天晚上有化妆舞会耶，要是能勾搭上一个帅哥就好了。”

“别想了梦妮尔，你半身瘫痪，舞都跳不了，怎么找帅哥啊哈哈。”

“我，我……”

梦妮尔眨眨兔子般水灵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双腿很是失落。

“这里的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来的时候梦妮尔还好好的，现在硬是给人家治个半身瘫痪。”

“可不是，这里的医生能治个鬼的病，本来没病也给治出病了，真是造孽！”

……

夜晚聚会，艾莎被迫穿上礼裙，和一众女病人盛装出席，和所谓的精神科大师们举杯换盏。

音乐声响起，艾莎被灌酒，迷迷糊糊被人牵着坐上沙发。

就在男人把手伸进她的衣裙时，一声巨大的轰隆声突然震响，瞬间让昏迷的艾莎清醒。

“轰轰轰！！！”

“怎么回事？！”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抬头，一身破烂短裙的女孩手持长剑，站在断裂的楼层边缘。

清冷的弯月站在白发女孩身后，夜风吹拂，扬起她美丽的长发和不规则的裙摆。

“这荒郊野岭的，终于找到一处大庄园了。”

安德吐吐舌头。

“喔豁，我就说闻着烧鸡的味能找到人家吧。”

希厌收起剑，纵身一跃，如蝴蝶翩跹般落在懵逼的众人面前。

“咳咳，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昂。”

希厌摆摆手，自然地抓起一块裹着巧克力酱的甜点塞进嘴里。

“咯吱咯吱——”

艾莎看着视周围人于无物的希厌，心中突然燃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希望。

“你，唔——”

她启唇试图开口说话，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捂住嘴巴。

“别出声，我给你来点好玩的。”

男人的力气很大，艾莎奋力挣扎，却被他一拳重重地砸中肚子。

“唔，唔……”

眼泪夺眶而出，艾莎痛得快要晕倒。

“别怕，别怕。”

“呼，呼——”

男人像头发疯的野兽，他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艾莎耳畔，连同那没有停歇的音乐，荒谬糜烂。

“你在干什么？！”

远处的希厌叼着面包，突然看到半身瘫痪的梦妮尔被人强行拖到桌子上脱裙子。

“猪狗不如的混蛋！”

希厌吐出面包，她怒了。

“嘭！！！”

她一个闪身一脚把男人踹倒在地。

“啊！你干什么？！”

艾莎身上的男人停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