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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初遇申萍(1/2)
你一个人在这儿可以吗?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
脑袋里只脑补了两种情况,其一,钱多被毒死了。其二,钱多没及时就医,截肢了。
人一遇到危险就会不由自主往最坏的方面想,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反正我是。
越想越怕,关键是根本控制不住不想。
路滑,摔了好几次,又爬起来好几次。
不知道是摔疼了,还是担心钱多。我直接在小路上放声哭出来,边跑边哭。脸上沾的泥混着眼泪鼻涕的,又用手背擦鼻涕眼泪,搞得满身都是,脸上是,嘴里也是。泥人一样。
田里有村里不认识的人们在田里指我笑我,我直接跳下了田里。
“这谁家的孩子哭成这样?”
“叔叔婶婶们,救救钱多吧,他被长虫咬了。”
我边擦鼻涕眼泪,边一哽一哽的说。
“谁?说清楚?”一个不认识的男的问。
“你管他是谁,有人被长虫咬了,耽搁不得,快去救人。”后面的阿姨好像是男人的媳妇,听出来重点了,使劲推了推他。
我往桃树那边指,他们就往那边跑。
我也在后面跑,把通知钱海的事也忘了。
钱多还龇牙咧嘴的两只手捏着脚,坐在地上。
钱多半天才在人群中找到我,你咋糊成这样了?钱多指着我。
“是他吧?快点背他到公路边等救护车。”
就是他。
“120吗?快点把车开到石岭中心小学前面的渠边,有人叫长虫咬了。”
叔叔婶婶几个人不由分说把他背起来往渠前面的公路上走。
“这小伙有点沉呐。”
问钱多怎样了,他眼睛带睁不睁的。只说有点犯迷糊,想睡觉。就不搭理我了。
我又开始哭,他们在前面跑,我在后面哭。
因为村里有人说,如果被毒蛇咬了,想睡觉。这觉指定醒不来了,这人基本搁那儿了。
救护车已经停在路上,从没想过有天会送亲人上这个车。
看到救护车,我又开始放声哭。离救护车越近,哭的越厉害。
对我来说,救护车既是控制我的电源,也是电阻。
我一哭,背着钱多的叔叔就开始加快速度。
到了渠边,钱多醒了过来,赶紧把手揣口袋里找,说了句没掉就好,就被放上了救护车。我也跟着上去了。
叔叔说 “那个娃子一哭,我也心慌,就一直跑。”
救护车走了好远,渠边村民才往渠里边走。
医院里,医生了解了情况,让我先把钱付了,要打血清了。
我说我没钱,哭着求他们先把针打了,过会儿有人来付钱。
过来操作打吊瓶的是一个像是二十多岁的护士,总之比其他护士年轻。戴着个圆黑框眼镜,白干白净的,不看我们,只照着一张纸上笑着念。
“是这儿吧?钱多,十八岁。叫桑树根咬了?“
医生安排钱多躺在床上检查伤口,因为屁股上糊的有稀泥巴,所以床上铺了一层透明的塑料纸。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疼得不想说话。钱多背对着我躺着,也没回答别人。
我赶紧哭着说是这里。
我看着护士几次要扎针,又拿回来。迟迟不动手。
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地对我说。
“小弟弟,能不能不哭了?本来不紧张的,你站旁边一哭搞得我好紧张。还没听说过桑树根咬死人的。待会扎错了算你的可别怨我。”
“这兄弟俩感情好啊。你看他哭他也哭。”
倒是钱多听到桑树根咬不死人,一下就来精神了,诈尸似的坐了起来,用手给我擦眼泪。
“别哭了,你一哭我也想哭。”
我才看到他也在哭。
我就知道他肯定为省钱,闹着要回家。
护士姐姐也看出来了,直接跟他说。
“来都来了,我劝你还是打了这针,这药有止疼效果,也不贵。桑树根毒性不大,伤口处理的好没啥事,伤口处理不当也是会感染的,特殊体质的还会过敏,甚至有生命危险。”
针扎上了,又给钱多安排到长椅上靠墙坐着,等吊瓶打完。
我蹲下来,用手轻轻摁他的伤口旁边,问他还疼不疼。
“不疼了,我一时大意了,没给那只畜牲揪住,白让它咬了。跟你说,城里有人吃长虫肉。可好吃了,赶明儿抓一条回来给你尝尝。刚好我也想吃了。”
“那玩意儿可不兴拿出来吃,有寄生虫的。况且就你?刚刚送上来时那狼狈样,你也敢吹敢抓长虫?”
我还没说话,旁边端着吊瓶的护士姐姐抢着说。
“你在跟我说话?你瞧不起我?我小时候经常抓蛇长虫的好吗?来娃子,你跟她说是不是。”
钱多一听别人质疑他,当场就恢复了状态。用脚扒拉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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