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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十九回 四州官计赚魁星 众豪杰八方施援(下)(一)(1/3)
马上刘以敬闻洪教头之计,道:“甚好。不过无忧柴进尔,高唐州处,冯老爷已修书一封,去拿柴进,并其余孽,指日押到府牢,你我只去先锁了柴进阖家老小,回沧州复命,容我禀告冯知州、韩都尉、蒋司马,尽数人马,在沧州等他来,以逸待牢,定要拿住林冲。”
洪教头道:“果然将军技高一筹,麾下别无他求,单要柴大娘子,与那跟着公孙胜的焦挺二人。”
刘以敬勒马持锤,怒斥道:“常言道,君子不淫人妻女,匪盗亦有所不为,你张口要那柴大娘子,把我去当何人?莫觑我不知你心思,你若寻那焦挺晦气,自去擒他来,凭你发落,柴大娘子处,趁早打消此念!”
洪教头在马上,面涨得通红,连连赔罪,不敢任性,垂头跟在刘以敬马后,兵发柴家庄去者。三更天方到柴家庄,见庄门紧闭,四下寂静,命众人围了庄子。即刻令兵丁砸门,半日未开,那刘以敬耐烦心尽,教人撞开门,闯将进去。
却见一个偌大柴家庄,已成空城。原来时迁发足狂奔,不顾肩上血透衣衫,拼命到得柴家庄中,连夜唤起阖庄庄客,并柴进家小,胡乱打包些细软,趁黑逃出庄去。
那洪教头,见满庄皆空,恨道:“可惜!被那小人先足到一步,走了柴大娘子等也!”
刘以敬见他说得龌龊,不愿理他,只在庄内搜刮,真个是王侯之家,珠玉金银无数,搬了一夜,还不见空。
早有冯洲清晨得密报,大喜过望,亲率人马来横海郡处,已是正午,见一个偌大柴家庄,已烧抢大半,也不理会,急命人封了庄子,令亲信查抄,又大索三日才见底,被不知哪个撞了灾星的,一把火点了正堂,百年的基业,付之一炬,此是后话。
当日冯洲到了柴家庄时,即打发刘以敬带了百名轻骑,去追时迁。刘以敬、洪教头不敢违命。领着人马去搜,果在沿路见到血迹,大喜,即奏报刘以敬,寻血迹去找。
走了一夜,果在沧州西,见时迁并三五个丫鬟,吃力扶着柴大娘子,顺小路逃命。时迁身上箭已被柴大娘子唤庄上的住家郎中取出,打了包扎,负伤忍痛,还要顾着几个女眷。所幸柴大娘子,虽是贵门良秀,公府佳配,也没个娇滴滴的模样,跟住时迁等,一步三挪,迈开腿疾走。
却哪里能比刘以敬四条马腿,饶是专捡小路而行,仍嫌太慢,日出时,不免被追及。刘以敬见时迁等在前路,不足一二里,带了十骑,快马加鞭追在近前,越过几人,挡住去路。眨眼间,后边洪教头亦带人追上,把去路堵死。
时迁见无路可走,只得挡在柴大娘子身前,伸手护住。
那柴大娘子,果然名门闺秀,惯常里,论什么皇亲贵族,三公六部,哪个没见过,此时也不走了,立在原地,把衣衫打整,颤巍巍扶着女仆,杏眼圆睁,怒视洪教头、刘以敬等。
刘以敬坐在马上观看,见柴大娘子,竟生得七尺有余,树立玲珑,满头乌发,肤如白月,目似流星,鼻直若削,唇如点朱。此刻走了一夜,虽有些散发披肩,娇喘吁吁,更两颊绯红,胸脯起伏,动人心魄,堪比王允之舞婢,范蠡之西子。
把刘以敬看得呆住半晌,马儿打了四五个转,说不出话,心中止不住称奇,禁不住咽了口水。肚内骂那柴进并洪教头:“好那洪离匹夫,难怪三番两回叮嘱我要柴大娘子,羡煞柴进小儿,既有天王贵统,又得佳偶如此,享福齐天,实叫千夫记恨,难怪洪军要夺他家业!此娇娘若不入我罗帷,生而大憾!”
当下把斥责洪离的一番话,抛至九霄云外,纵马过去,擒住柴大娘子,把她揽上马来,横放马背,更不顾他人,纵马向回路去,马上叫到:“众军听令,拿下一干人等,回城复命!”
洪离见他已擒得美人去,心内怒火中烧,又不敢发作,只得率众人,把时迁等锁了,打道回府。
话分两头,却说柴进在高唐州,侯了五日,他叔叔柴皇城,早撒手阳间。柴进又大哭了一场,一家子哭天抹泪。柴进是个族中嫡长,只得强打精神,与婶婶商议操办丧事,发帖去请族中老人吊唁。
因他家世袭公爵,左右不能马虎,还要风光下葬,只是叔叔枉死,柴进心中属实憋闷。当下也没奈何,又要做水陆道场,认真超度他柴皇城亡灵。
次日,才等来公孙胜,得了铁券,见公孙胜到,心下大安,又向公孙胜哭了一场好的。两个正要计议如何寻高洁理论分辨,那殷天锡不请自来,带了二三十个下巴望天的帮闲、打手来,手持弹弓、竹竿、小弩,已城里游玩一番,推门进来,见满屋缟素,皱着眉头,走在灵前,正撞着柴进的婶婶,劈手把她抓住,怒喝到:“少爷日前怎生吩咐?命你三日搬出,打量你年老迟慢,晚来宽限了三五日,怎么不走,如今还在此弄得晦气冲天,坏了我一所好宅院?”
把老妇人又唬得垂泪不止,心中大苦。那柴进在侧院待客,与族中老者座谈,闻声而来,才到院门,老远望见灵堂前已有焦挺、公孙胜,正与殷天锡对峙。只见殷天锡大呼小叫,手下狗腿耍机灵,动起手来,把灵堂上摆案推倒,险些打翻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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