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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九回 高老二苦尽得机缘 罗真人点化申无咎(下)(1/2)
且说高廉日夜赶路,不止一日,来至雄州地面,见了高俅,口称晚辈,原是他抹不开面皮,一个叔叔叫不出口。高俅口称贤弟,引至账内,叙了旧话,二人遂冰释前嫌。即奏闻徽宗天子,任高廉为知军,都督信临军州三千人马。
当时高廉又举荐三人,乃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王进,一身白肉,极善奔跑,军中呼为:“雪山虎”,东京的虞候陆谦,因得病左眼泛绿,小名叫个“铁目罗刹”,还一个现任登州兵马提辖孙立,马上步下功夫了得,人皆唤作“病尉迟”。
高俅听罢,一个不识,却当时呈文,快马送到京师,即刻调三人。着令王进都督雄归军,陆谦都督当阴军,孙立任信临军州副知军。三人得令皆大喜,当日收拾了行李衣服,细软银两,做一担儿打挟,赶赴三州汇聚。
高俅得三人卖命相助,高廉中间谋划,三员将新得提携,每日吃饱便搏命厮杀,袭扰辽国南疆。几月间,一时打得顺手,竟放马河北,二三十日沿海抢了好大一片州县。眼见得打到蓟州城外,被辽国来了几彪快马骑兵,一路杀将回去,抢下地面尽数奉还,反折了一二千勇士。
高廉见辽兵来势汹汹,急点本部兵马,在阵前作法,祭起金砖,放起毒雾,北国人马不能招架,连退三百里,被追上斩首一千余级,又占住蓟州南部。两边相持数月,辽兵惧怕高廉,阵前又被孙立一鞭打死名将领,兵将没了脾气,遂收兵坚守蓟州作罢,不敢十分逼迫。
捷报传到神京,徽宗大喜,旨意下到州府,迁高俅为点帅府太尉,表赐上护军将军,即刻回京上任。高俅到了京中,趁机夺帅,一封奏折,参那指挥使谭用策略失当,把折损兵马的名安在他头上,贬去他州。朝廷论赏,就把一个宣威军给了高廉节制,拜为禁军指挥使,权知信临、雄归、当阴三军事,孙立迁正牌知军,又赐骑都尉。自此雄信两州三军之地,再无他人,唯高俅马首是瞻,按下不表。
却说那林冲,六七年前初冬时,一场大战,自东京得脱活命,扛了申无咎夺路飞逃。只因申无咎在五孔桥上时,吃金砖打了何止百回,呕血不止,昏死如醉。
苦了林冲,心念丧父之仇,噙两眼泪咬牙捱挺,负住师父向前。又恐追兵将至,不敢停留,只专拣小路,被树枝刮得浑身流血。只因在东京丢了银枪,失了葫芦,一副衣裳厮杀得残破,襟领裤袜也湿透,更身无分文,形如乞丐,每日艰难蹒跚走得十几里路。
那豹子头,压下英雄气概,索性把衣服扯成条,抓两把煤灰搓脸抹胸,果真扮做个逃难的花子,出街讨要热粥,专供奉申无咎。实在粥少不能果腹,又要劳力背人,不出半月,那林冲已瘦得剩一幅骨架。
径投北去,堪堪一个月,才走至大名府地界,北京重镇不敢进城,绕走北郊,实在不支,适逢大雪初降,才一炷香光景,已没了脚面。
那豹子头忍着饥寒,折了两支松针裹住申无咎,身上破布扯下两根来拴紧,一步一步熬,好容易见一个庙。赶上前去,原来是供奉的当地山神,年久塌房,已经没了两面墙,剩半个顶。半个匾额认得出五个字:“封邪山神庙”
那豹子头努力蹚开雪,搬着猴王进庙,瘫倒在地,冻如冰棍,只得把申无咎抱住,所幸还有鼻息。忽听得外边风声渐大,抬头望时,见大雪漫天,哪里瞧得见什么。又片刻,风声大作,吹倒了庙前秃杆,林冲不禁口中骂道:“泼老天,这时候来作弄林冲。”
说话间,天上一条金光闪过,向北疾飞,林冲待去庙前看时,已没了踪影,当作个流星儿飞过。却奇怪这大雪漫漫,乌云遮了星汉,哪里来的流星。
正纳闷时,庙里一人说话:“此地不应久留,汝当从我速去。”林冲猛一回头,见一白发道长,长髯广颊,碧眼方瞳,手摇拂尘,立在庙当中。惊得林冲倒退三尺,喝到:“汝是何人?”
那道人不搭话,转去探了申无咎鼻息,又道:“若执意逗留在此,汝师将来无可转醒,速从我去。”林冲见他道装鹤颜,并无恶意,便拱手一拜,道:“幸得仙长搭救。”话毕昏厥扑地。
那道长就地做个法,拂尘一摆,平地唤出一片黄云,从地里托起三人,只见漫天飞舞鹅毛,却片雪进不得这块云上。须臾,黄云长至半空,向北离去。
约摸一个时辰,黄云见缓,轻轻落下,降在一片道观。老道长纵下云头,使接引的童子把二人扶入屋内,升起炭火,熬两锅汤食喂二人强吃下。林冲睁眼看时,见几个道童在侧,胡乱吃了几口热粥,又昏昏睡下。
不知几日,缓缓醒来,身上已更了道服,气力稍复,只不见了申无咎,忙起身向屋外去寻。却哪里寻得着,只见这一片道观,雾气沉沉,紫光微微,占了大半座山,足有上百殿宇,一时间竟迷了路,闯进三清大殿,见一黑发道人,正领着几个小道士诵经。
那道人打扮得奇怪,不似观中弟子,林冲看时,只见他:
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头绾两枚,松双丫髻,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冬日里摇着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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