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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东路走几遍(二)(1/2)
出发去教室前,我们四个不约而同地早起洗漱整理,毕竟要面对女生,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在路上,我们互相打趣,有说有笑,等上了楼,来到415教室门口时,大家反倒都不敢说话了。一进门,刘老师已经站在了讲台上,他摆摆手,示意我们落座。
我们班一共有三十二位同学,除了七个男的,剩下二十五位都是女生。刘老师熟练地进行了自我介绍,对外国语学院和应用德语专业的基本概况进行了阐述,并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随后,便是主课老师的会面和同学们相互认识的环节。
基础德语课老师叫刘启江,是个中等个头、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他驼着背,斜挎着一个大的旧皮包,天热时总喜欢穿一双黑色的皮拖鞋,据说以前曾是导游,口语非常厉害;德语试听课老师姓曹,名字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个内敛的女孩,她个子矮矮的,戴副眼镜,梳着马尾,笑起来有很深的酒窝,她脾气很好,大学期间我都没见她发过火。
到了自我介绍环节,初次见面的同学们都很羞怯,除了自己的名字和家乡,基本也没介绍其他内容,更没出现“社交牛逼”的同学。仅有一位叫查菲的女生因为大姐头的作派给我留下了印象,她生于1990年,称今后若班里有任何女生受欺负都可以跟她说,她会主持公道。我留意了下,同学们都来自省内,主要集中在温州、金华、嘉兴,宁波的倒是不多。临近结束时,刘老师说不久后会有一场摸底考试,考完后将评选出一批班干部,由于开学初期教务繁忙,需要认真负责的同学协助班主任处理各项事务,确保教学任务的正常开展,因此,他欢迎同学们毛遂自荐。
除了小学当过体育委员,初中蹭过课代表,我前十二年的学习生涯几乎没有正儿八经的班干部经历,所以我没把刘老师的话放在心上,更没有竞选班干部的欲望。
摸底考试并没我想象中那样正式,地点就在南校区1号楼的教室,科目包括语数外三科,内容难度与高考相近,唯独英语比高中接触过的试卷要难一些。我料想着,摸底考只是简单评估每位同学的基础知识掌握程度,因此考试状态非常松弛,全然不在乎分数和排名。
很快,课表发放了下来。
基础德语、德语视听几乎都被安排在周一至周五的上午,大学语文、大学英语、旅游德语、体育等则基本被安排在下午,虽然我们没有高数和线性代数,但大一仍有早、晚自习,好在26号楼离寝室楼仅几百米,我们几个男生也不会被早起所困扰。
比起高中,大学的课程安排的确宽松不少,除了周一周二外,周三到周五几乎都有可供自由支配的时间,我们四个经常讨论如何用吃喝玩乐打发闲暇时光。回想起来,大一的寝室生活确实单调,尤其入学初期,除了下飞行棋和玩手机,我们四个干最多的事,便是围着书桌聊天,桌上放着一堆零食,手机循环播放着流行歌曲。直到蒋晟加入,我们的生活才丰富多彩了起来。
蒋晟来的那天,我们四个正好参加完社团纳新回去。刚一进门,便看到他爸妈在张罗床铺,他就睡陈成诺上铺。正如小牟姐说的那样,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会被他身上那股朝气感染。他眼里放着光,见我们进门,很自然地喊道:
“呀,你们回来啦!”
那语气,就像许久不见的朋友重聚一般,关切又热烈。我们边笑边模仿他的语气:
“呀,你终于来啦!”
他就这样融入了我们,没有一丝陌生与隔阂。我们帮他一块儿归置行李,腾出地方摆放生活用品。蒋晟的父母随性开朗,和儿子的对话更像是同龄人之间的交流,跟张法远父子形成了鲜明对比。整理完行李,道完别,他的父母便启程返回金华婺城。
至此,209寝室全员到位。
随着蒋晟的到来,寝室的氛围日益活跃起来,我们五个人也逐渐卸下谦和礼貌的伪装,暴露出各自的本性。
他到来的第一晚,我们就把飞行棋打入了冷宫,取代它的是当时很火的卡牌游戏三国杀。在扑朔迷离的身份判断和斗智斗勇的杀闪过程中,时间也转瞬即逝,往往要等到某个人尿急上厕所时,大家才发现已临近熄灯。男寝的熄灯时间是23点,我们基本22点左右洗漱,大家各自拿上脸盆,踢踏着拖鞋,走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洗漱完毕后飞奔回寝室。之所以要飞奔,是因为209有个规定:最后一个上床的人关门关灯。因此,谁也不想落在最后,尤其张法远。他上床的速度和体型完全不符,前一秒还站在地上聊天的人,下一秒就跳到上铺蹿进被窝,快到令人叹为观止。
社团纳新持续了好几天,我们每天都去走马观花,但没有太强的入社意向。倒是金家楠,被模特队的学姐一眼相中,盛情邀约却被他拒绝。蒋晟对社团没什么兴趣,反倒游说我们跟他一块儿去院文艺部。由于新生刚完成入学,国庆节后又要举办院里的迎新晚会,因此文艺部正在招贤纳才。蒋晟听说了这,迫不及待地便把消息告诉了我们。
当时的文艺部部长叫应萌,一位个子矮矮的学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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