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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干妈(1/2)
每次回天津,都要去我的老干妈家看一看,老干妈和我妈妈年纪不相上下。
小的时候,妈妈常带我去老干妈家做衣服,老干妈家开了个裁缝铺子。
那时我还不叫老干妈,叫她李姨,她和我妈妈很说得来,每次带我做衣服,两个女人私房话说个没完没了。
李姨特别喜欢我,有时特意做一身新衣服送给我,妈妈和李姨为了衣服钱争得面红耳赤,妈妈得给衣服钱,李姨死活不收。
后来李姨提议,认我做她的干儿子,她做我的干妈妈,我妈妈一口答应了。
李姨特意缝制一条大红裤子,等我去了举行了认亲仪式,让我从李姨穿的大红裤子里钻过去,形容李姨生了我,给我准备了认亲礼物,一身衣服,一双鞋子,一套麒麟锁,让我改口叫干妈,我又多了一个妈妈。
小时候几岁忘了,妈妈和老干妈给我定了一个娃娃亲,女方是老干妈的女儿,男方是我,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后来听老干妈说的。
老干妈是沧州人,老干妈的男人姓肖,以前叫他肖大爷,也认识我爸爸,肖大爷是沧州老家,会武术,不过不收徒弟,只教给他的孩子们,他的儿女们都会武术,特别是我的那个娃娃亲,打得一手好肖家拳,肖大爷的老家解放前出了许多拳师,肖大爷还给银号里当过保镖。
我上小学时候,肖大爷的女儿高我一年级,两个人上学下学一起走一起回,我的娃娃亲叫大凤,非常厉害的一个女孩子。
大凤从小和她爸爸练武术,练出来一身好拳脚,一般男孩子都打不过大凤。
后来破四旧封建迷信,我和大凤的娃娃亲终结了,不过我们还是好朋友。
肖大爷家运动期间被有关部门遣送回了沧州老家,听说是解放前干过保镖的事引起的。
我妈妈为了大凤能够留在城里,把大凤留在了身边,和我姐姐住在一起。
记得大串联时期,大凤偷偷拉着我回了一趟老家,去看望她爸爸妈妈,我们是偷偷走的,留了纸条给我妈妈。
大凤和我顺着铁路一口气来到了青县,路上解手遇到了一个上吊的女人。
此事应该慢慢道来。
我们走的是津浦铁路,路上并不寂寞,有许多步行去革命圣地大串联的红卫兵大哥哥大姐姐们,他们对我俩十分关照,还送了军帽纪念章作为礼物,沿途有好多当地政府设置的接待站,有水喝有干粮吃,还提供学校之类的休息场所,串联队伍有的风餐露宿,沿途十分的热闹。
我和大凤来到铁路旁的树林里,为了解手,当我俩抬头四处观望那一刻,突然发现树林里的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一个人,还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大凤胆子大,会武术的人胆子都大,她跑了过去,发现那个女人还没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放了下来,缓过气来,女人埋怨我和大凤为啥救她?
我俩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人没有死,就该放下来,仅此而已。
女人摸了摸脖子上勒的印记,说啥也不想死了,太难受了,活着比死了好,新鲜空气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
然后,她带着大凤和我去了她的家,管了我俩一顿饭,还掖了一些干粮给我们,告别时她说,我叫张春岚,北京遣送到青县的遣送户,老师,下次经过我家门口一定进来歇歇脚,看看我。
出了青县,一路走来,田地里到处都是矮矮的枣树,看枣树的大妈说,允许吃不允许装,吃的我肚子疼,枣子吃多了扎心的感觉。
来到了杜林杜生一带,打听大凤的老家不远了。
进了一个村子,村口有名字,忘了叫啥!不过都是一样的村子,四周枣树环绕,参差不齐的房子,村口树荫下卧着大黄牛,树枝上拥挤着老母鸡,有的羊也能上树,牛犊子不知轻重横冲直撞,我差点被牛犊子撞趴下,村头的风景是一些贴在墙上的大字报,红的绿的五彩缤纷。
乡里人指点着大凤家的方向,谢天谢地总算到了。
大凤家是一排土坯房,和村子房子一模一样,穿鞋戴帽,宽大院子,围墙篱笆上爬满了丝瓜,一根根垂到了丝瓜架下,村里人吃菜不用买,家里都有宽敞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好多时令蔬菜。
一个大娘问大凤找谁?
大凤说了她爸爸的名字。
大娘问大凤是谁?
大凤说是他家女儿。
小姑奶奶。大娘张口叫着,你是俺的姑奶奶。
大凤家在村子里辈分大,论资排辈大凤还是大娘的姑奶奶。
老太太。大娘冲着院子里喊着,俺小姑奶奶来啦!
屋里出来了几个女人,有串门的也有我的老干妈大凤的妈妈。
老干妈先是一惊,随后一把抱住了大凤和我,你们怎么来啦?又惊又喜。
女人们簇拥着大凤和我进了屋,一边走一边有叫姑姑的有叫奶奶的,听得我都糊涂了,一个小丫头怎么变成了姑姑奶奶了呢?
进了屋大凤不管三七二十一,翻动着吃的东西,路上吃了枣子,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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