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鸡零狗碎（2/2）

“笑面虎？”

“嗯，人前笑呵呵的，人畜无害；人后专会告黑状。据说之前和他对接的HR都被他投诉个遍，你可要小心了。”周可吹了吹手中的茶，好心提醒。

“不像啊……”东明喃喃自语。不过也不好说，毕竟他现在对接的那几个负责人往日看起来也都个顶个的乖。

随即不满地说：“我说你这就没点有技术含量的活？一天天的全是些鸡零狗碎，今天要看这个眼色、明天又要揣摩那个心思。

关键是黑锅是左一个右一个的背，他们自己面完看不上的人，非要我再去浪费时间面一轮，最后候选人全TM骂我挂了他。

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周可听了噗嗤一笑，同时又有些心酸，“这一行本来就门槛不高，进来的大多是误打误撞，又或者看了些狗逼电视，再或者听人忽悠的挺好。

等进来就知道，玩的全是心术了。人力人力，人才是最重要的。要什么技术。再说，工资多少，你心里没数么……”

东明无语，重重叹了口气，“我不擅长这个。这些鸡零狗碎最消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