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特别的朋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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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军，真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吗？怎么听起来，有些特别？

我把声音压低，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葛军，和你提过郑若苒和田芳吗？”

马思晴没什么异常，甩了甩头发，素面朝天仰着脸，“说过，她们都是很执着的人。其实，每个人，都很执着。只不过，执着的点不一样而已。”

她们执着的，是什么？

许念疯狂记录着，推了推我。

我感觉，之前的想法错了，郑若苒、田芳和葛遥，才是相似之人。

而马思晴，应该是葛军心里的，最理想形态。

“那么，他还提到过其他人吗？”

“你是指哪方面？提到过的人，有很多的！”

“和郑若苒很像的人？”

“没有了，这些话，偶尔提起一次。平时，他也不总和我说话的。”

马思晴很平静，没有一丝慌张。

我确定，她肯定知道命案的事情，可依然如此坦然面对。

我正在思考的时候，马思晴迫不及待开口了，“如果你们想找到葛军，去葛遥那里，应该能见到人。”

我和许念，都被惊到了，“他们不住一起吗？”

“葛遥住在老房子里，说是有助于恢复。”

许念立刻起身，结束了审讯。

我坐在那里，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难道，你不应该，替他保守秘密吗？”

“哪有什么秘密？”

马思晴的眼睛，第一次弯了，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我跟在许念后面，离开了。

马思晴，似乎一直在等着我们，等着我们问他葛军的地址。

她的一切，都毫无保留。

是的，世界上哪有秘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