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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对你一无所知(1/2)
看见玉佩的那一刻,侍女瞳孔骤缩,平淡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震惊,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侍女抬手作揖:“公子,请您跟我来。”
苏浅跟着侍女走进了宅子里,后门一直到前厅的距离不远,但是需要经过一段石子路,石子路由鹅卵石铺成,应该是常年有人行走于上面,所以走起来并没有十分硌脚。
石子路四周皆是花草、竹子这些观赏性植物,不过苏浅也在角落瞥见了几株草药,不过天太黑,只能看个轮廓。
宅子里的灯屈指可数,仅在必经之路点上几盏,其余的角落黑漆漆地看不见东西。
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弯,明明不是很大的宅子,苏浅却感觉在里面走了很久,直到侍女在一扇门前停下,微侧着头对身后的苏浅道:“我家主子就在里面,您请进。”然后站到了旁边。
不知道是不是这边没有灯的原因,苏浅总觉得这位侍女隐于黑暗中,在像夜行的毒蛇一样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只等猎物掉入自己准备的陷阱,再一口咬断猎物的咽喉。
没错,她很可能就是那个猎物。
苏浅慎得慌,她感觉门都透露着诡异,她开始想像门后藏着只吞人的巨兽:“哈哈哈,姐姐,这屋子都没点灯,如果张安抚不是夜里视力好,就是睡下了。如果是睡下了,我也不好叨扰,我可以明日再来。”说罢转身要走。
但侍女伸出了手,横在了苏浅胸前:“公子,方才……我好像说过请自便。”
话音刚落,苏浅忽而感觉一股力量冲撞进自己的胸口,然后她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撞开了紧闭的房门。
苏浅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自己倒在昏暗而空旷的房间,望着逆着月光而立、放下手的女子,然后在浑身麻痹中一点点陷入昏迷。
“有意思,这确实是尘儿的玉佩……哟,醒了。”
苏浅费力地睁开了一点眼,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掌的原因,她依然感觉浑身无力。
刚睁眼时明显感觉到刺眼的光,她不得不又闭上了眼,待到适应,又重新慢慢睁开。
直到她看得清楚了些,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屋子里,且四周无窗。
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屋子里站着两人,见她醒了,就慢慢向她走来,一个是那位将她打晕的侍女,而另一位是穿着很破烂的大叔。
“醒了呀,感觉怎么样?”大叔面容沧桑,鬓角微白,但双眼炯炯有神,步履稳健,透露着威严的光芒。
苏浅试着扭动了下身子,麻痹感正在慢慢消退,但她同时还感觉到了别的东西,她的手脚被绑起来了。
她张张嘴,还好没有被塞布条:“很好,如果能解开我就更好了。”
大叔走近了些,讶异地道:“那可不行,你拿着我儿的玉佩,嚷嚷着要见我,我哪知道你的玉佩怎么来的?不过以尘儿的武功……不应该啊。”说完又仔细端详起苏浅。
儿?难道他就是张得胜?
苏浅心中大喜:“张安抚?张得胜?张千尘他爹?”
“嗯,正是在下。”张得胜抚了抚自己的胡须。
“太好了,你没有下落不明……”苏浅心中掩不住地高兴,这代表她还来得及,还有机会。
“你先如何答我,这玉佩你从何得来,莫不是偷来的?”
苏浅心虚地给自己打掩护:“玉佩不一定是偷的呀,也不可能是抢的,您就没想过是您儿子自己赠我的吗?”
张得胜笑了起来,声音粗豪而爽朗:“哈哈哈哈,这东西可不是说赠就赠的,除非你是他重要的人。”
苏浅顺势答:“没错,我和他是刎颈之交,一起共过生死。”没错啊,确实是互相救过狗命。
张得胜的表情有些认真了起来:“这样啊……那我得好好问问他才行。”
苏浅心下一慌:“您现在去问,飞鸽传信的话,鸽子得劳死才能在明天知道答案。”
张得胜摇摇头:“不用明天,出门右转即可。”
“哈?”
忽而房门被打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立于门外。
张得胜看向门口,摸了摸胡须:“不用出门了。”
张千尘一身黑袍,隐于黑暗之中,腰带勾勒出绝佳的比例,俊俏的轮廓在烛光中若隐若现,右手下垂执着剑鞘,步履轻缓地走进来,后腰的青丝如瀑,随着步子轻轻摆动,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如画。
张得胜指着地上被捆住手脚的苏浅,问:“尘儿,这小兄弟说他于你是重要之人,和你是刎颈之交,有此事?”并递出玉佩。
张千尘接过玉佩,抚着上面的纹路,玩味地答:“是不是刎颈之交我不清楚……不过确实是,重要之人。”末了抬眼,意味不明地看着苏浅。
张得胜了然,笑着说:“果真是小儿的友人,是在下误会了,雁雪,给这位公子松绑吧。”
江雁雪拿出后腰的匕首,三两下就将苏浅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张千尘拉着苏浅的手,将她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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