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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破茧而出(2/3)
倒在了虎口处皮开肉绽的伤口上,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将头紧紧埋在腿里低声闷哼,许久动弹不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千岁慌了,他甚至忘了自己身上覆着一层厚厚的茧,刚想要起身,却被这身茧给拦了回去,顿时忘了方才的坚持,急匆匆说道:“你若疼得厉害,我放一些鬼气出去,镇一镇你的痛感!”
“别别别…”白承欢没受伤的手沾满了鲜血,冲他无力的摆了摆,固执的回应道:“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我先缓缓…”
他边说着,虎口处的鲜血边源源不断往外流着,像是止不住了一样…
秦千岁此刻无比后悔,他不该因为一时心疼,便轻易开口说了话。地面上的鲜血冒着肉眼看不到的白气,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口内,他嗜血的狂傲已经被埋在骨子里将近千年,如今却被白承欢这几滴血,给轻易迷的乱了心智。
在白承欢所看不到的世界里,一年之中最盛的太阴之气,源源不断钻入秦千岁的体内。地面上那香气逼人的纯正阳刚之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地面消失,化作一团红雾,钻进他的口内,涌过他的全身…
白承欢蹲了大约十几分钟,在稍稍缓和了一些之后,意识逐渐清醒,背对着身子,在床头柜上的塑料袋里拿了一卷纱布包在手上,忍着痛,咬着牙打了一个结,这才想起来还有一堆满地的狼藉需要等着自己处理。
他拖着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去拽卫生纸,想要把地面上的血给擦干净。谁知一扭头,地面上的血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干二净!如果不是虎口上还在缓缓渗血的纱布证实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白承欢还真的以为自己醉的出现幻觉了。
他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又特地跑到堂屋去看外面桌子上那最开始撒上的鲜血,可一开门,却发现外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白承欢有些凌乱了。
虎口处的纱布已经染成了红色,他不知道自己要是照这么个流法流下去,最后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他的眼睛正盯着虎口处那一片渗血的纱布,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一堆莫须有的事情,却不曾发现那纱布上的血迹,也在逐渐慢慢蒸发…
直到最后,纱布变成一片洁白,除了虎口处的痛感依然在,白承欢已经乱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咔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
白承欢快速走进里屋查看缘由,却发现那声音的出处在秦千岁身上覆盖着的黑压压的疤上…
相处多日,他和秦千岁早已经熟悉,不再像刚开始那么生疏。秦千岁在他面前说话也不再畏手畏脚,以前总是以千岁自称,不敢逾矩。在白承欢的一再强调下,总算是改了过来,不用敬语,而是用平语,自称为:我。
白承欢总说他身上的疤怎么怎么了,秦千岁每每在这时,都会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卑微强调一番:已然成茧,千岁曾被泡在药中有些年日,日日食千毒万草,这副身子早已毒入骨髓,难以祛除。即便是做了鬼,也是浑身毒气药气,挥散不去。如今被太阳太阴之气逼的浮了出来,先是成伤、后是成疤、转而为痂、毒落为茧…
待着天时地利人和,这茧裂开,秦千岁便可重得新生。
到时,就不会再拖着这副肮脏的身子去碍白承欢的眼…
白承欢缓过神儿来,直愣愣的盯着秦千岁身上逐渐裂开的黑茧,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说还得一个多月嘛,这是什么情况???
他想上去喊一喊秦千岁,但心中的忐忑促使他闭上了嘴,白承欢有些慌张的扭头看了眼睡的昏沉的何三冠,生怕他下一秒会醒过来,如果看到这一幕,他不知道该怎么向何三冠解释…
白承欢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就像看老婆生孩子一样急的也顾不上手上的伤了,又是想拿毛巾又是想拿盆的,最后想了想,索性拿了个床单,他想着秦千岁从这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定是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的。照他那个腼腆的性格,肯定是会害羞的全身通红。
他听秦千岁描述过从这黑壳里面出来的场景,他甚至问过秦千岁,为什么还没有经历过,就已经知道了。
秦千岁回答他:或是一种感知,说也说不明,道也道不清。
白承欢称之为——男人的第六感。
那黑壳裂的十分缓慢,白承欢酒都醒的透透的,手里的床单抱的有些累, 他索性扔在地面凉席上坐了下来,时而挤眉弄眼、时而愁眉不展、时而捏紧拳头、时而自我舒缓…
只见秦千岁咬着牙,强忍着全身的剧痛,眼睛大睁着,死死的望着天上那轮明月,那无形的白气从天而降朝他汹涌而来!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厚厚的一层黑茧正在与他的血肉逐渐分离,那种极致的疼痛,就像是从他身上活生生扒下来一整张皮一样,那痛感如此真实,以至于他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只没有七情六欲的恶鬼,可笑至极的把自己当成了有血有肉的活人…
秦千岁如临剥皮剔骨,白承欢这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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