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们见过？（2/2）

了？”褚砚站在雨里，声音穿过雨声，飘进她的耳朵里。

林晚荞愣了一下，少年单手插兜，提步走上台阶。隔着雨丝都能感受到他的烦躁，大概是找了许久。

“回家吧。”他站在屋檐下的一节台阶上，把伞往里面撑了一点。

少年修长的指骨握着伞柄，身上淡淡的香味侵入鼻腔。

“没有。”林晚荞站起来，走进伞里：“没有迷路”

她重复一遍，说明自己没那么蠢。

褚砚沉默地撑着伞。

“跟你爸聊完了？”林晚荞主动开口，缓解尴尬。

褚砚走在她左边，身体挡住风，挡住斜侵来的雨丝。

风雨逐渐变大，褚砚突然停下来，在冷风中弯下腰，与她平视，隔着雨声郑重其事地说：“林晚荞，不喜欢的事，就不要总拿出来伤害自己。”

他目有不悦，眉头微压。

“爸爸”这个话题，她说过不喜欢。

他记住了。

“不存在喜不喜欢。”林晚荞心潮微动，视线移开，看向路灯下的雨丝。

褚砚突然凑近，吸了两下鼻子。

林晚荞惊恐后退，拳头下意识挡在前面：“干什么？”

“喝酒了？”褚砚视线落在她的拳头上，眸色暗了一下。随后站直，垂眸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小小年纪，不学好。”

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林晚荞松了拳头，紧绷的后背也垮了一下。

林晚荞这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故意给自己独处的空间。

“走吧，阴郁拽姐。”褚砚推了一下她的背。

阴郁拽姐？

什么奇奇怪怪的词？

但是，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脑海里尘封的记忆从泥土里往外顶，但只是发了芽，没有记起来。

“这词哪来的？”林晚荞盯着地上的雨，慢慢往前走。

头顶的伞，紧随其后，将她护住。

她没有失忆，却记不起这几个字是什么时候听过。

褚砚拇指指了一下自己，颇为骄傲：“褚砚自创。”

她果然不记得了。

“我们见过？”林晚荞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