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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来彪铲除何家三兽(1/2)
何振江此时正在内室同几个浪人尤物调笑嬉戏,捻一抹粉香迷醉噬魂难以自己,抚一缕青丝柔滑心门火起,欢畅痴痴仿若又回青少浪荡年纪。昏昏沉沉,浪笑着对怀中一美人道:“老爷我听说远距交亲易得贵子,老夫家富敌国,却独有一子一女,甚是单薄!尔等爱妾,哪一个若勤勉刻苦,有幸为老爷我诞下子嗣,必有百年荣华赏赐,富贵不尽!”话音刚落,何家三兽满头大汗,急匆匆便将门口护卫掀翻倒地,如风似雨般,猛扑了进来,齐齐大哭跪于地上,悲道:“老爷!大事不妙了!少爷被秦家儿子打死了!如今横尸在菩萨庙门前呀!”
何振江闻语心头猛然一惊,却复又笑道:“你三个狗日的是疯病犯了么?谁给你们的怂胆就这么横冲直撞进来了!大白日满嘴喷粪脑袋叫驴踢了?!若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立时让厨间的阮屠夫抽了你们的筋!扒了你们的皮!”
“老爷呀!您就是给小的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小的们也不敢这么造次诅咒少爷呀!少爷千真万确是被秦家儿子打死了呀!我们三兄弟亲眼目睹,绝无差错!若有失言,我三人愿以性命作抵!”
“啊!”何振江复见阶下三奴才泣泪如雨,以命赌咒,心头猛然一阵剜心巨痛,脑门充血如同斗大,眩晕失魂,险些倒栽下去,双手不由自主地不停颤抖,急急扶住床榻,一脚踢翻怀中美人,已是浑身冷汗如雨,嘴唇不停地发颤,声音瞬间嘶哑,歇斯底里发疯吼道:“朱来彪!朱来彪!。。。”
朱来彪早见何家四兽少了一人,发狂丢帽落鞋撞入花床内室,料知何老爷正在兴上,此三贼冒冒失失,必被主子呱噪痛斥,美美恨揍一顿!门外侧耳偷听,忽闻三人雷语频频,伴哭伴泣,料知此事十之八九是真,心中不喜不忧,想他半身为何家做牛当马,操劳用度,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何府金山银山,美若天仙女子如云,数十载来,自己却真真得了几分好处?!生亦是奴,死亦是奴!何悲之有?乐从何生?
正自诧异何坤那小子生猛地狼虫一般,怎连个秦家废物小子也弄不过,便得何振江失声唤叫。朱来彪不敢怠慢,怕引火烧身,憎恶及己,忙匆匆步,勤勤脚,急至何振江面前,十分镇静,故作全然不知何府巨大变故,上前磕头道:“老爷有何吩咐,小人听命遵办!”
何振江泣泪如河,面洗不尽,一见朱来彪来到,突如见了亲人一般,扑上来一把紧紧抱住朱来彪,大悲失声道:“来彪!坤儿没了!何家没根了!是秦金戈儿子干的!”
“你不是说他小儿子废物一个么?!怎么会有如此手段?!能伤了坤儿?!!”何振江猛地又将朱来彪狠狠推来,满眼狼毒,狐疑不定。
朱来彪面对指责,心中惊恐万分,趔趄个身子先不作狡辩,突嚎啕大哭如死了亲爹亲娘一般,割舍难离,欲死欲活!
何振江见他如此忧伤悲恸,语气渐渐缓了下来,料想他也不知秦家人竟如此歹毒,于是哭道:“你先派人去收了坤儿尸体,莫让他在暴晒街头!坤儿停尸不葬!我要拿他秦家父子人头作贡!”朱来彪哭声低诺,催促跪地三兽引路,径直出了何府。
何振江颤抖着双手,怜惜地抚摸着儿子何坤已然充满恐惧不甘地面庞,唤一声‘宝贝’再也不应!叫一声‘小祖宗’再不得调皮笑脸逗乐!心如刀戳,泪如泉涌,猛地转过身来,双眼喷火斥道:“来彪!你可打听到秦金戈逆子秦明的下落了么?!”
朱来彪惶恐急急跪下,瞅了身旁已被五花大绑的何家三兽一眼,见三人怯怯满面惧色,答道:“禀老爷!据老奴探得,秦家小子秦明从来庸碌不堪!习武不成!学文不精!秦金戈常以之为耻!责其牧羊牛马!如此废物,不入流之辈,怎可与公子奇武对衡??但观公子形没之迹,分明又是秦家‘劈空掌’所为。又依老奴千方百计寻得几位当时在场乡邻所述,与公子对垒的却是一蒙面少年。种种根由罗列,不难得出,此等歹毒,必是秦家长子秦伦所为!”
何振江闻语含泪地点了点头,似乎听进去了,情绪突然失控,又一次扑向儿子的灵柩,大嚎道:“坤儿!你放心!谁害了你!我让他满门陪葬!一个也不得好死!”
朱来彪欲表忠心不二,欲泄主子心中愤恨,却要用他人性命献祭,鼻间冷哼一声,猛瞟了何家三兽一眼,待何振江悲鸣间歇,不失时机地故作情绪难控,连哭带嚎道:“老爷呀!这三个狗贼食我何家财禄!享我何家富贵!好不自在!他们本有保护少爷之责!临危替少爷顶命之任!嘴大豪横常在您面前说的如何尽忠职守!可一到主子有难!他们恐是远远避之不及!甚或坐看何家内乱横祸好戏!以至公子身心俱废不成人形!您快来看看呀!这三个王八羔子到如今竟然毫发无损!真是岂有此理!天理难容!”朱来彪故作愤恨至极,满腹委屈,猛一拳狠狠砸在石柱上,虽觉钻心地痛,却舒坦地眯眼来看四兽平日持武对己不敬之罚!
“哼!”何振江鼻间冷冷一声,猛地转过身来,顺手操起了案板上宰鸡放血的尖刀,双眼毒火无情无尽,面上暴着青筋,阴阴地向何家三兽走了过来。
何家三兽伴尸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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