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上京师（1/2）

当晚，方长生带着轩辕云回到家中，就见方母在大堂等着。方母见到方长生回来，骂道：“你这个逆子，昨日上午还跟我说，要精修武道，光耀门楣。这都两日了，也不见你练功，人影子都不见。你这样下去，怎能讨得到娘子？要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方长生也不敢反驳，只得讪讪地说道：“娘呀，昨日在大街上碰到这个轩辕姑娘，说是和她哥哥走散了。我今天帮她寻了一日，也未寻到，这才有所耽误。”说完，就把轩辕云推到了方母跟前，做起了挡箭牌。

方母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轩辕云，又盯着脸蛋儿看了半晌，直到轩辕云十分不好意思，微微脸红。方母见这女娃儿生得漂亮，甚是满意，这才笑盈盈地问道：“姑娘是哪里人？”

轩辕云轻声回答道：“京师人，”

方母一听，这声音脆脆的，极为好听，更是开心。又问道：“姑娘年芳几何？”

“今年十八。”轩辕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方母一听，更是喜上眉梢，好年纪呀，好年纪呀。接着问道：“不知道可有婚配？”

这一问，听得方长生满脸黑线，方母果然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老毛病又犯了。只见轩辕云俏脸通红，不敢答话，连忙打断道：“娘，你乱问些什么？”

“这哪里是乱问？这可是正经事。”方母不乐意了。

“娘呀，早些休息，明日我还得送轩辕姑娘上京师回家哩。”方长生不愿意和方母纠缠。

“什么？要去京师上门？这可绝对不行，家中虽然清苦，但也绝对不能上门。你是我方家独苗，还得靠你延续香火，我还等着抱孙子呢！”方母刚才可是一直在看未来儿媳妇，听方长生这样一说，还未反应过来，以为方长生要去那轩辕家做上门女婿，立马反对。

轩辕云听到方母这样说，顿时大羞不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再不出来。

方长生也是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方母这是什么脑回路。急忙道：“是送轩辕姑娘回家，不是上门。”

“不是上门就好。确实也应该去见见未来亲家。”

方长生见此情况，也不愿意再和方母多说，拉起轩辕云的衣袖，直接离开。头也不回的对方母说道：“娘，我先送轩辕姑娘回房睡觉，等下就在这大堂打个地铺。明日一早去京师，一两月便回。”

第二天清早，天还未亮，只见方母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堂。方长生正睡得迷迷糊糊，就隐约看到方母正在开门。问道：“娘，你干嘛去？”

“你这孩子，所谓穷家富路，我去你大舅家给你借些盘缠。这一路上可不要委屈了人家轩辕姑娘。”看到方长生已醒，就顺手点了一盏油灯。

轩辕云担心大哥安危，也是一夜未眠，见得大堂灯光亮起，又有说话之声，便起床过来。对着方长生说道：“方公子，我这里倒有一些金叶子。”说罢，从怀里掏出十几片，放到桌上。又对方长生说道：“路途遥远，还得买两匹好马。”

方母见轩辕云随随便便就掏出十几片金叶子，心中又是一阵担心。心想这轩辕小姐只怕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我儿可千万不能做了那上门的赘婿。

方长生点头道：“如此最好。等商铺开门后我们就去。”

轩辕云又从头上取下一根发簪，说道：“打扰了伯母，也感谢方公子几番相助，这发簪并不名贵，就送给伯母做个纪念。”说完后，也不由分说地递给了方母。

方母正欲推辞，又转念一想，未来儿媳妇送的，还是得收下。只是这回礼，家中贫寒，也无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想到，神龛下压着一枚古钱，便急忙拿了出来，用一根红绳穿好，递给轩辕云道：“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这一枚古钱也不知道长生爹从哪里弄来的。一直放在神龛之下，日日受香火供奉。轩辕姑娘为人善良，知书达理，希望你不要嫌弃，我用它做个回礼，希望菩萨保佑你与你大哥平平安安。”

轩辕云见是方母一片心意，这古钱又常年受香火供奉，自会保佑大哥平安，也没有推辞，接过古钱，道了一声谢后，系在了手腕上。

方母见轩辕云并不嫌弃，十分高兴。急急忙忙去生火做饭。吃罢早饭，方母又煮了十几个鸡蛋，硬塞给方长生，不断叮嘱一路上千万小心，照顾好轩辕小姐。

二人出门来到集市，天也才大亮，人并不多。二人各自挑选了马匹，一路向北，往京师急驰。

行了足有八日，风餐露宿，马不停蹄，再有两日路程就可以到达京师。见前方有一城池，颇为高大雄伟，方长生便对轩辕云说道：“连日奔波，疲惫不堪，按你所说，离京师也已不远，现在已经接近黄昏，今天晚上不如就到这城中找一家客栈，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你看如何？”

轩辕云想到，这些时日确实风尘仆仆，这八日来别说好好吃上一顿饭，就连一个澡也没洗过。女孩儿本来就爱干净，现在感觉身上都有些隐隐发臭。找个客栈，好好洗漱一番，也好回去见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