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关于人性的看法”...（1/5）

冬天早上的阳光很足，空气里是醉人的慵懒。

南红九睁开眼，窗帘已经打开，瑞琪却不在沙发上，他去哪里了呢？

想来昨晚睡得很不舒服，瑞琪在做早餐，一手握着漏勺，一手揉着自己的肩颈。

看到南红九，朝她道：“过来帮我把汤圆捞出来。”

南红九穿着瑞琪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样子很滑稽，瑞琪盯着看半天，弯了弯眼角。

早饭依旧丰盛，瑞琪早饭的花样很多，也很新鲜，他用巧克力酱刷在面包上，再夹住香蕉，递给南红九。

“我以前在国外上学的时候，会经常这么吃早饭。”他淡淡的道，听起来不经意，不过能够感受在异国他乡上学的孤独和艰辛。

南红九见瑞琪似乎有想要聊一聊的冲动，便问他：“你以前在哪里上学？”

瑞琪早上心情不错，一边调着电视里的节目，一边道：“我本科在上海上学，研究生的时候做交换生，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

电视节目是投屏上去的，有个很火的综艺叫做人生第一次，分成人生的不同阶段我们可以再一起看一遍，但她忍住，他们这种关系很微妙，不是朋友，不是情侣，什么都不是，但确实是一男一女，倒是真不适合一起看结婚那期，他也是故意错开的。

“好。”南红九点头。

瑞琪回头看南红九，又接着道：“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很喜欢一个人去逛当地的街景，和国内完全不一样的文化，多少会有一些冲击和刺激，但现在回想起来，在国外那段日子，印象最深的还是想家，想念故土，想念亲人和朋友，常常觉得一个人飘零在外，异常的孤独。”

南红九伸手拍拍他的肩背，安抚住他的情绪，瑞琪微笑的拍拍他的头。

“后来，我不太敢去回想以前的经历，就是不太敢去细想，很多经历我都不太敢细想，只要细细的去想那些细节，会让现在的我依旧难以承受曾经的疼痛。”

南红九望着瑞琪道：“你还有什么疼痛？”

瑞琪不回答，而是说别的事，“我记得，我以前的大学校园里，种满了石楠花。花很漂亮，但味道不好。”

南红九心里想着他为什么突然说到石楠花，听他下一句才明白过来他想到了什么。

“年少的回忆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朵朵石楠花，很美很朦胧，闻起来也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电视机里关于买房的纪录片慢慢推向高潮，卖方和买方都寸步不让几万块，画面的现实和瑞琪口中的青春年少形成很大的对比，南红九觉得讽刺。

“你从前是什么样的？”南红九问他。

瑞琪想了想，有些赧然的道：“很傻，从前的自己很傻吧！”

南红九笑，“这么简单？又敷衍我？”

也许敷衍这个词出现的频率太高，让瑞琪反感到极致，他认为南红九的挑剔和较真像是一种无形的锁链，本来禁锢在她自己的身上，但因他和南红九的关系越来越近，就难免会将他也禁锢在那里，动弹不得。不过，他和南红九的情形完全不同，南红九是自己心甘情愿被禁锢的，而他自己是完全被动的，虽也有情愿的成分，可那是爱屋及乌，完全是间接的。

他盯着南红九想着心里这些话，眼神里走出来的另一个他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南红九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才将他的眼神拉回什么，尽自己的努力去努力证明自己的认真。

南红九只能相信她，她问他：“我不知道一会儿要做什么。”

瑞琪边吃边道：“你可以看我的书，毕竟在闲下来的时候，最好的充盈方式就是读书。”

南红九歪着头，觉得瑞琪的这个提议十分不错。

饭后，南红九果然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书，她完全不会再去打扫瑞琪的房间，虽然她自己不想提，但自从上次发现瑞琪同别的女孩子联系，她便对这件事有了抵触。

过了一会儿，瑞琪问她想不想喝茶，南红九点头，他笑着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去泡杯茶，顺便分我一杯。”

南红九没有同他计较，她去厨房，突然看到放在案板上的甜橙，是瑞琪让送过来的水果，但水果的味道同它的名字并不一致，酸的让很能吃酸的南红九都望而却步，只能放在那里，边缘已经干涸。

她用刀切成片，将那酸成王炸的橙子一片片切到茶壶里，又放了一些红茶进去，倒上热水，她又在架子上找到蜂蜜，放进去随便的搅了搅合，对这杯水完全没有什么期待，而后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没想到这样漫不经心的茶倒很像奶茶店卖的蜂蜜柚子茶。

给瑞琪倒了一杯，他也觉得不错，南红九见他的电脑上堆积了成打的文件，都是打开的状态，有中文有英文，还有很多表格和数字分析。

瑞琪好似终于忙完了一阵，起身拿起茶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去厨房把剩下的那只酸酸的甜橙拿进来，又带进了一块巧克力。

南红九见他心情似乎很不错，也许是忙了一阵有些饿，他拨开一块巧克力给南红九，又剥开一瓣橙子，等南红九把巧克力放进嘴里的时候，他把橙子迅速的塞到她的嘴里，看到南红九变幻莫测的表情像是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南红九勉强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咽下去，瑞琪递上他的茶。

“感觉怎么样？”瑞琪见南红九喝了一口茶，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