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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金棠易主 他以为他是谁。...(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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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起眉——这俩地头蛇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他安插在两边的探子近日完全没察觉二人有往来的动静。
“自然来得及,吕阳兄做事,向来稳妥。”李己回以甜美假笑。“衡安郡王还在门口看着,你便如此上赶着来伺候我,便不怕他连夜革了你的职?”吕阳扫了一眼毕恭毕敬地笑着侯在一旁的胖子,远远对着赵昶笑着,快步走上前去。“有鹤哥儿在,换个地方照样能混个官当,怕什么?!”那张笑得极尽谄媚的脸终于被这胖子仰起来冲着吕阳琰鹤谄笑,腻得李己直犯恶心。“草民吕阳琰鹤拜见衡安郡王。”李己同吕阳一道朝赵昶行了礼,待他说完,才又说,“民女李己,拜见衡安郡王。”“免礼。”赵昶并未着官服,而是穿与李己相同颜色的素白对襟襕衫,腰间左右各挂一串玉佩。头发只拢结与顶,盘结挽髻,簪了只白玉打的竹节簪,是很普通的未及冠少年的发型。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十九。李己回身的时候目光在赵昶的脸上微微略过。上次与此人打交道已是三年前的事,他连个子都陡然拔高了那么一截,长相更是记不大清了。脸型近似于瓜子脸,棱角分明,剑眉,桃花眼。咦?桃花眼?从前倒是没注意过。鼻子挺拔而长,嘴唇稍厚且有些粉嫩,肤色白里透红,高个子,身长近八尺。1光从外貌看来,是极英俊的。最主要的是,这种英俊有股莫名的正气。有个词比较能形容这种正气。叫,国泰民安。李己的视线随即又落到赵昶身侧身形健硕,面色红润,头发黝黑乌亮,着一身青色道袍,看起来一身正气的中年男人身上,又跟着吕阳琰鹤朝着那人行礼,“见过丞相大人。”丞相,李确。“你我乃是叔侄,何至于如此生疏。”李确朝着李己呵呵笑着,抬手示意她免礼平身。“不过半月,潭州倒卖铜钱一案竟已传回临都,还派了楚相亲自来审理?没想到,朝廷办案效率竟已如此之高了。倒是叫人意外。”虽是在与李确搭话,但吕阳的目光却似有若无地在李己身上扫过。没什么异常。“我自月初起便抵达江洲代圣上巡查江南西路,收到潭州倒卖铜钱一案消息时,楚频懋已在被押来衡州的路上,算算日子,正好在新律颁布之后,便索性打道话不疾不徐声音洪亮,单这么听着,很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官做派。倒是叫李己冷不丁地冷笑了一声。还果真在江洲坐镇。不过,还不是被她用楚频懋诈出来了。吕阳的语气里本就颇多揶揄,众人听了也便过了。旁观了这许久,赵昶的目光淡淡地在李己身上略过,只与她的眼睛交汇了一瞬便迅速落在吕阳身上,脸上仍旧挂着一成不变的亲和笑容,“那吕阳兄又是何故来此?难道也是为楚帮主揭发江州刺史陈进通奸杀幼童一案而来?”“主要是为护送。”吕阳轻笑着扫了李确一眼,“想来,顺昇银庄百万白银失窃一案郡王已有所耳闻。此事太过蹊跷突然,一看便知有诈。当年还是郡王把李己从李家那群亲戚手里解救下来的,自然清楚她如今无依无靠,独自支撑着这偌大的家业可谓是举步维艰,我是受李砚叔父接济才活到的今日,眼见着李己将要落难,岂能坐视不理?便求张宪司看在与我父亲曾同在江州当差的份上讨了块令牌,以防她一不小心下了狱,我好旁听一下以免铸就冤假错案。倒是未曾想,反倒是救下了金棠帮帮主楚频懋楚老先生。”说着,吕阳琰鹤从兜里掏出一块刻着‘提审令’三个字的黑色令牌在赵昶眼前晃了晃。“无依无靠举步维艰。”“讨了块提审的令牌。”放任不过几年,泉州系竟又猖狂到了如此地步。大宗地方官制设路、府/州、县三级,宪司是路一级官职,监管地方司法,直接听命于当朝圣上。作为反贼余孽,吕阳琰鹤能免于株连已是大幸,本就终身不得入仕,竟能靠着和一个反贼的‘同僚情谊’从路一级的官员手里拿到一块提审令牌插手朝廷政务,已然是重罪。还敢大摇大摆地拿到他面前炫耀。真当他不敢发作么?再者,李己算哪门子无依无靠?她身后站着不下百个幕僚为她出谋划策,从未行差踏错过半步。三年前,在清涂房被灭门后的短短半月内,突然出现一家名叫凡物阁的商帮悄无声息地用手中持有的股本兑走了清涂房六成资产。如同昙花一现,只短暂地出现了那么一下,便再无踪迹。朝廷花了近两年时间追查,只查出那些所谓的‘股本’全都是些空头股本,是在事发当头才被填上价码。并且因为是番商开的外资商帮,那六成资产早已被迅速转移出国。除此之外无迹可寻,只得作罢。2外行人只看得出个热闹,感慨幕后究竟是怎样一个大鳄,能在手持清涂房六成资产的境况下毫不费劲地在泉州李氏这般盘根错杂的家族旋涡中轻松抽身?内行人却讳莫如深,纷纷想效仿操作,转移走那些在大宗见不得光的财富。朝廷便是在那时才发布紧急律令:不被官府认定的空头股本禁止流通。三年稍纵即逝,凡物阁搅弄的惊天骇闻也随之渐渐被人所遗忘。几乎,无人记得了。但却在楚频懋身陷倒卖白银案的节骨眼上,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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