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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骇然。
若驸马一开始就知晓原委,却还求娶那个坑害殿下的江寡妇。
那么替殿下出气儿的人必然就不是他了。
“若是如此,婢子在兴庆宫见到的那人想必就不是驸马了,其实婢子也是今日听殿下提及驸马的身手才开始怀疑…”
“现下想来,应当只是身形像而已。”
姚姑姑苦笑了声,笑自己老眼昏花错把鱼目当明珠。
话毕,又摇摇头,搀扶着阿珺往外走,叹息道,“到底是奴婢老眼昏花了,想想也不大可能,驸马并不经常入宫,倘若那夜的刺客真是他,他怎能轻易逃脱,且这么些年过去了,无论是江舒萍还是太皇太后都毫无觉察。”
“太皇太后也就罢了,江舒萍与驸马朝夕相处,怎会看不出他就是当日将她扒光了绑在兴庆宫桃树上挂了一夜的刺客…”
“再者说,那刺客后背也让侍卫砍了一刀,究竟是不是驸马,脱了他衣裳查看一二便知…”
“姑姑你说什么?”阿珺一震,侧过头愕然看着姚姑姑,问,“你是说…你怀疑四年前兴庆宫那刺客,是…是驸马?”
阿珺心头猛颤,有点不敢置信。
她是知道四年前自己被下药那晚兴庆宫里发生了一桩耸人听闻的惨案。
案件的主角正是她的亲祖母崔雁君,以及如今的长安第一才女江舒萍。
听宫里眼线说,那夜她前脚才回公主府,后脚兴庆宫就进了刺客。那刺客也不知是与崔雁君有多大仇恨,硬生生往崔雁君身上捅了四十九刀,几乎捅成了个马蜂窝。
离奇的是,这四十九刀,刀刀避开要害。
捅完之后,崔雁君又被对方扒光了衣裳挂到兴庆宫的桃树上,同江舒萍两个人,一左一右,就那样悬挂到了天明。
阿珺当时猜测,那名刺客或者是他家里人多半遭受过崔雁君残害,毕竟她那位祖母向来仇家遍地,恨她恨到想将她千刀万剐的人不计其数。
而阿珺以为,对方没将崔雁君一刀毙命,而是以那样残忍的手段捅杀,应当是想令她极具侮辱性的,活生生痛死过去。
至于江舒萍,阿珺一度认为应该是被崔雁君所连累,遭受了无妄之灾。
但此时,姚姑姑的话却令她猛然惊醒。
模模糊糊的,她想起了那夜秦霄离开时的样子,他着了身黑衣,还提了把澄亮亮的玄铁佩刀,背着他的包袱,一言未发的就出了公主府。
此后,她就再未见过他。
再听到他的消息,便是他求娶江舒萍…
她也曾派人去府上看过他,可都被靖国公府的人给撵了出来,说是他不愿再见公主府任何人?
哪里不愿见人?分明是挨了刀子病得见不了人。
阿珺心脏狠狠刺了下,红了眼,颤声地又问姚姑姑,“姑姑,你…你何以会怀疑到驸马身上?”
“可是…可是那刺客留下了什么破绽。”
阿珺顿住了脚步,眼圈红红的,连嗓音里都隐隐透着股泪意。
姚姑姑瞧她这副神情,心中无奈叹气,还说不在意,才听了两句眼泪就掉成这个样子?
“殿下,那刺客倒也没留下破绽。”
“只是…只是奴去兴庆宫传话时恰好碰上了他,奴那会儿心头恨极了太皇太后,巴不得她快些死,也就没有声张,只静默地在旁看着。”
“那夜奴从宫中甬道经过,看到个有点像是驸马的身影提着把佩刀进了兴庆宫里。”
“奴当时站得远,也没太看清楚,只觉得像是驸马。但后来想想,又觉得不是,毕竟驸马可没有那样好的身手…”
“但今日听您说了与驸马交手过程后,奴又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或者驸马是从前故意隐藏些什么。”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刺客捅了太皇太后四十九刀,却刀刀避开要害,这可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除了学医者,她想象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如此?
后面的话,姚姑姑没说出口。
但阿珺的心,却是波澜起伏。
倘若那人真是秦霄,那他为何要那样做?
他…他不是喜欢江舒萍吗?
阿珺心情突然很复杂……
“姑姑,你…派个人去,去把他从下头带出来,带他去…去他原来住过的那院子里。”
闭了闭眼,阿珺有些别扭地吩咐姚姑姑。
与此同时,脑海里也冒出了无数疑问。
尤是…那刺客后背的刀伤,如果秦霄真的就是那名刺客,那他后背一定会有疤痕。
她记得,那名刺客可被伤得不轻,那样深的疤痕,是没有药能够彻底抹去的。
想了想,阿珺又看向姚姑姑,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道,“还有给他烧些水来沐浴,我…我今晚亲自过去求证。”
第026章、服软
这种事要如何求证?
殿下是打算偷窥驸马沐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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