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小小吴出生,青年桑道别（1/2）

于是在一片期待与爱意中，小小吴出生了。

这里还要说一下她出生前发生的一件趣事。

小吴老爷心心念念想要个女孩子，听说吃酸的能生女儿，便四处收集酸酸的水果，但是实在太酸吴小姐吃不了几个，小吴老爷只得自己全数给吃了，边吃边安慰自己男人吃了也可以的。吴小姐见丈夫那么想要个女娃娃，便和他交流起将来要怎么带孩子。

小吴老爷只觉得女孩可爱，所以希望得到女儿。但是吴小姐自身是个女子，深知这个时代女子的生存空间多小。于是她打算和小吴老爷约法三章，如果真的生了女儿。即便环境待她不好，我们也要尽心地呵护她。

第一条，女儿不能缠足。吴小姐是缠了足的，小吴老爷也注意到了。他爱她，无比地爱，所以更加心疼她。夫人爱他，所以不向他隐瞒自己的小脚之疾。小脚成型后可以把布拆掉换新的，那次她同意让他围观，这在任何时候都是需要绝对的勇气的，如果你不是十足的确定，面前这个男子非你不娶，千万不要试。真心可以换得真心，但是也可以换得狼心狗肺。此招一出，非死即伤。这一刻，他看着夫人变形的脚掌，脚趾头背面全部都被挤压到了到脚底，是比正常的脚要小了，但是真的美吗？他的夫人极美，此刻犹胜。如同古希腊作品《断臂的维纳斯》破碎之美，残缺之美。但是如果可以选，他希望自己的夫人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脚掌。于是他把这份期待给到了自己的女儿。

这里要说下，张老爷选择给两个女儿缠足的，是因为爱；小吴老爷选择让女儿拥有正常的脚，也是因为爱。

第二条，女儿要读书。虽然吴小姐还是不怎么爱读书，但是在和丈夫的朝夕相处中，她能够感觉到文学带给他的温文尔雅，给予他关键时刻的冷静思考，这些是她希望女儿也具备的优秀品质。自然小吴老爷更是同意的，他始终觉得男女至少在读书、在为人处事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应当也不需要在女子和书籍间建立堤坝。

那既然夫人提了两条，我也提一条可以吗？

第三条，女儿虽生长在江南，我的家乡话我也希望女儿能够掌握。

嗯啊，吴小姐欣然同意。

那夜他们一同仰望星空，小吴老爷感叹道：“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吴小姐知道，这是自己相公常挂在嘴边的话，意思是：我们的人生何其的短暂啊。末了，他又会眼波温柔地看向自己：“我何其幸运可以拥有你啊。”

“快看，流星！”吴小姐惊呼。

小吴老爷十指交叉，眼睛紧闭作许愿状。

吴小姐待他睁开眼睛问道：你许的什么愿啊。

我希望能得女如你。

但是后来经书友查证，流星这段是小司马自己编的，在古人看来，流星通常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出现，因此被认为是“扫帚星”，并且大多数古人都相信流星的出现预兆不详。而现代人对着流星许愿是出于对稀有而美丽景象的向往。

于是随着小小吴的出生，吴老爷的事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讲述的了。桑大哥的江南之行也要宣告结束了。同时需要请读者注意的事，这段花了我司马哥哥好几天时间写完的事件，自然吴老爷爷也是讲了近一周，吴老爷为了桑哥方便，把他安排到府里来住了，也让下人把他行李搬了来。于是桑大哥那几日的行程就是：早起-拜访吴老爷-吃早饭-听故事-吃午饭-听故事-吃晚饭-睡大觉。

这期间，他不忘规划自己的起义起点。同时他打听到离自己最近的起义军是现今盘踞运河边做水运生意（打劫）的徐寿辉率领的红巾军部队，英语语法还有个就近原则呢，他想着，先试试这个近处的，实在不行咱再换。该说不说，徐寿辉真是没什么想赢的野心给自己定的国号“天完”，这和朱元璋的“应天”怎么比啊。

其实不然，元朝的国号叫大元，“大”字上面加一横就是“天”，而“元”字上面加一个宝盖头就是“完”。徐寿辉想如果他要消灭大元,首先在国号上就要压制住它，因此定国号“天完”。

这期间小小吴与桑哥一起听故事，一起吃饭。中间吴老爷口干舌燥，需要中场休息时，他们便一起玩耍，自然是有了感情，听他要走做儿童撒泼状：哭着抱着他的腿说什么都不肯撒手。桑哥温柔地弯腰看着她说：“吟绮，乖，哥哥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为了这片土地上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哥哥义不容辞。”吴老爷见状也吩咐奶娘快把小姐接起来。于是小小吴无奈地收回抱紧哥哥小腿的手抽泣地问：“什么事呢？”

“起义。”他说这话不再看向小小吴，而是目视前方，他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只知道只要一步一步走，脚下便是一条路。

本来是要带着“白毛”一起走的，但是“白毛”很心悦小小吴，见了小小吴就走不动道了，桑哥怎么拉也拉不动。只得无奈表示，不如先将“白毛”放在这陪小姐解闷，独自前行。

说也巧，他一路跋山涉水，最后竟是走到了朱元璋之后的劲敌陈友谅的军营里。那时候陈友谅在倪文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