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相暴光（1/2）

姜余噗嗤一声，笑着说一定一定，饭店随便挑，菜随意点，外加两顿美女牌小烧烤。

“两顿哪够？最少也得五顿。也不想想这机会有多难得，以前每次都说你烤好我张嘴等着，结果呢？次次变成我来烤，还要被烟熏，你呢？张嘴等着。”

“是哈，”每次也不知怎么就成这样了，姜余尴尬不已，“知道错了，以后都由我来，保证把哥哥服侍的妥妥的。”

“这还差不多。”张启琛抱胸傲娇地翘起下巴。

重要物证到手，姜余绷紧的神经到此才真正得以松懈，她探头看向驾驶座的张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今天这事能做成，第一个要感谢的人应该是张爸爸。”

他是冒了多大的风险帮自己，姜余很清楚。

今天要是没有张父的接应和安排，就凭两个小屁孩儿，别说进厂区，恐怕没走到厂门口就被驱赶了。

姜余感激的话还想往外蹦，却被张父抢先打断。

“小余啊，你爸的事，伯伯说不上话，人微言轻，你别记恨伯伯。”

语气平淡，夹杂着抱歉和无力，不知怎么就让姜余湿润了眼眶。

“不怪您，自从发生我爸这事，说真的，我怨过许多人，平日和我爸喝酒称兄道弟的，事发后连一声问候都没有。”

“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都是伯伯您一家人帮衬着，打心底，我就一直把您当亲大伯，再多感激的话，我就不说了，都记心里，往后……”

姜余话没说完就被张启琛打断，“哎呦哟，干嘛呢？姜余你少说这些煽情的话，我还不知道你，又想用当年骗我给你当牛马的那套说辞来骗我爸？”

张启琛伸手拍上他爸的后座提醒，“爸，你可得保持清醒啊，千万别被她忽悠了，不然你就等着步姜叔叔的后尘，车前马后被她驱使了。”

姜余气恼地给他手臂上来了一下，“说什么呢？我这是真情流露，别把我说的那么难听。”

“轻点！土匪婆。”张启琛猛缩回手，屁股一挪，誓要离她远远的，“难听？难听你也得听，不想想这么多年，我替你挨过多少打，踩过多少坑。”

“还有这次，搞不好我得进局子，想想在下一高材生，国家栋梁，要是真进去了，前途可就全毁了啊……”

张启琛故作痛苦哀嚎，“才五顿烧烤，太亏了，要十顿才行！”

姜余笑他，“坐地起价啊你!”

“也不怕撑胖，你全身上下就这张脸能看了，再吃胖点，脸发的像街口老孙头卖的发面馒头，看你到哪找老婆。”

“不用你操心，就是发成大饼我也乐意！”

“行行行，你不慌我慌什么，烧烤而已，明天晚上就给你安排上。”

……

张父一直翘着嘴角听着这两孩子斗嘴，心下却不由担心起今晚这事会捅出多大篓子。

没有更好办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翌日，姜余和张启琛带上残片，送到本市最权威的检测机构，

她心急结果，大方地给了加急的钱。

两天后，姜余拿到了检测报告，两人也看不懂满篇的专业术语，只能又麻烦张父代劳。

张父这周一直在上夜班，他俩到家时，张父正在做饭。

姜余向他说明情况，张父迟疑一秒后接过报告。

心里虽存侥幸，觉得不该是储蓄罐的问题，但看到检测结果时，张父怔愣间跌坐沙发。

姜余和张启琛急忙上前，扶住张爸。

看这情况，已经不言而喻，姜余和张启琛笃定了先前的猜想。

当晚，她躺在被子里辗转反侧，脑子不可控制地想着各种问题，乱糟糟的。

起身打开电脑，点开置顶的对话框，噼啪起伏的键盘敲击声，响彻了寂静的深夜。

一大早，张启琛敲响姜余家的门。

姜余下半夜才睡，感觉躺下没一会儿，这哐哐的敲门声让人气恼，无奈只能揉眼抓头，气鼓鼓给人开门。

张启琛像没发现她在臭脸，自顾自迈步进了屋。

“储蓄罐生产厂家相关资料我爸都转给我了。”

他在凳子上蹲下，打了个哈欠，“现在，有三个假设，一是药厂被储蓄罐制造厂商蒙骗，一个是药厂有人买次充好，三个就是粗心大意搞错材质，装上不匹配的原料。”

傻子都知道制造厂家不敢瞎搞。

那就是其他两个可能了，一时间两人像没醒神似的，木愣着不说话。

姜余端起水杯，喝上一大口，入喉的一股凉意，解了脑子里的混沌。

她思考一瞬，转而看向张启琛，“吃早饭了没？我去煮面条，来点？”

张启琛眯着眼，支着下巴，含糊点头，“你这日子过的太糙了，最起码来点牛奶鸡蛋啊，一大清早就吃清水面啊 ？”

“我得学着省点，后边上大学还要花老大一笔钱，工作租房什么的又是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