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给小爷捶腿（1/2）

“问再多已然是无所谓了”。

我打断了小老头的话，杀人的罪责，我自知已无挽回余地。

我看了一眼这小老头，接着说道：“提台大人，你不必多说，我是不是沈白棋已不重要，我也的确不记得阁老被刺一案中的所有细节，我只希望贵司早日明断，给我来个痛快”。

我一心求死，你又何必多费口舌，反正也是难逃一死。

小老头欲言又止，在监狱里来回踱步，一会看我一眼，一会低头沉思，转的我眼花缭乱，我正欲叫停他，让他滚蛋。谁知这老头突然走我跟前，蹲在我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问道：“你真一心求死，不想活了”。

妈的，这老头，不是你刚说的凡是司命监里待过的，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此时的空气很安静，我的内心也很平静。

“就算你不是沈白棋，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难道不想为自己求一生机吗？年纪轻轻就断送性命，殊不知，此刻幕后之人就想看到这个结果，其实在这个案子中，你就是一个小棋子，你的死对我不重要，但是对你幕后的人重要，我想明白了，你得活着，并且是好好活着，等我抓住幕后凶手，再来了断你的事”。

我算是明白了，在幕后凶手那，我是棋子，在这狗道台这里，我也是一枚棋子。

“大人，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我不解的看着他。

“能怎么办？从这里线索已断，从头查起”。

老头无奈的看着我。

“不过有一点，你点醒了我，你得活着，你是唯一的参与者，即使你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们不知道，对于你幕后的人来说，你就是一根刺，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

“你就不怕司命监，有他们的人，万一我这种情况我幕后的人知道呢”？

提台大人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会，不会，退一万步说，你还是死士，幕后的人只会以为你硬抗到底，甚至你现在死活，他们都不知道”。

这提台大人思路清晰，说的头头是道，不由的改变了我求死的心态，确实，万一我这一死就是真死了呢？我不确定尘埃落定后，我会不会还是一死，我就问提台大人：“大人如若抓到幕后指使之人，我是不是还是一死”。

小老头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尽量保你一命”!

为官之人话都不会说太满，只有体现自己的价值，才能获得一线生机，无论在哪里，这都是一个强硬的生存法则。

“大人，可否做个交易”！

小老头不解的看着我。

“大人，我可以帮你抓到幕后之人，但是需大人给我一个保证，就是事成之后，我必须活着，如不能保证我活着，我现在就自杀，或者我就招供，我是受大人指使，去行刺阁老的”。

小老头不屑的回我道：“老夫，平生最恨威胁老夫之人，你以为你说什么，朝廷就信什么吗”？

“那如果我现在就自杀了呢？你感觉，此事能给你脱的了干系吗”？

说完我就准备咬舌头，我知道很疼，也不知道使劲咬一口自己会不会死，电视上不就是这样演的吗！

老头赶紧拉着我说道：“住口、住口，有商量……有的商量”。

你个酸腐老头，小爷还治不了你了。

我接着说道：“大人，你想我一个刺杀阁老的重罪之人，咱俩在这一间牢房里，聊了半天，然后我咬舌自尽，而大人则从容不迫的走出去，朝野之上会怎么议论大人，人言可畏，弄不好咱俩就干了一件让我幕后老板高兴的事”。

老头被我唬住了，半靠在墙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问道：

“先说说你怎么帮我”?

“怎么帮你？大人先答应我，再从长计议”。

我可是在一个有着五千年历史国家里生活过，随便拿出一个朝代，就能完爆你什么狗屁大延国。

老头迟疑了一下道：“本大人答应你，只要能查明此案，抓到幕后黑手，无论你参与或者不参与此案，概不追究，但是你到时候必须离开大延，想到哪里去哪里，至于后边你的死活，概与本大人无关”。

这老头一看还留有后手，会不会我出去找人暗杀我，不过眼前，我只能如此，过多提要求，他答应不答应另说，但是有一点能肯定，像这种酸腐的老头，一般都重视名节，只要答应，最起码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保障。

“大人，可否告知你下来的准备怎么入手查这个案子”？

我迫切想知道，这老头心里怎么想的，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能有什么计划，逐一排查呗，

把能查的人，和阁老有瓜葛的人，都认真查一遍，凡事都会有破绽，总会水落石出的”。

“非也，非也，大人为何不让幕后之人自己浮出水面呢”？

“你想的太简单了，现在线索已断，这案已经成悬案，被抓回来刺杀阁老之人只剩下你，而你，又什么都不知道，就凭这个，想让真凶自己出来，谈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