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是将军的白月光2（1/2）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不知道是谁，你快走！”程栀颤抖着声音，想哭不敢哭。

“这黑灯瞎火的又没点灯，你这小孩防备心还挺重。”头顶话音刚落，程栀就看见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落了下来，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感觉来人的脸凑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看了一会，又坐到自己屋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屋外吵闹声渐渐远去，程栀偷偷呼出了一口气。

“看不出来，这么穷的杂耍班里有个这么标志的小娃娃。”

黑衣人坐在凳子上看着比程栀自在多了，安慰道:“你别怕，我不杀人。”

说完见程栀抖得更厉害了，语气又放柔了些:“我躲在这里你没声张，也算救了我。麻烦你给我找些吃食和水，休息一下我就走。”

程栀犹豫了会，感觉这人不像个杀手，似乎不会掐死自己，于是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林家杂耍班在凉城刚落脚没多久，名气没有其他家的大，所以凑合住在一个破败的四合院里。

程橙瘦小的身子摸黑穿过冗长的过道，无声推开厨房没有合紧的门，受惊的老鼠猛地窜出来，程栀见怪不怪地侧身让过。

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主夜里常常饿得睡不着，偷偷摸到厨房，运气好时能有一两个窝头垫垫，运气不好就和老鼠大眼瞪小眼。

此刻灶台早就凉了下来，程栀轻车熟路走到案板前，掀开盖子里面果然有几个黑黝黝的窝头，揣到怀里，火速关门往回走。

杂耍班的人都睡眠很浅，好几次脚步声大些差点碰到起来的人。

今天运气很好，幸亏有几个窝头可以去搪塞他，希望这灾星吃了赶紧走，自己这小身板可担不起意外。

回到房间后，见黑衣人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四处打量自己的房间，满脸嫌弃之意。

“小娃娃，这是人住的地儿吗，怎么这么破。”程栀见他面色红润地吐槽自己的住处，心想这人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高门户少爷。

没理会他的嫌弃，把怀里的窝头掏出来递给他:“你快吃，吃完赶紧走。”

“啧，这是人吃的么？我家的花花都不吃这东西。”

果然，程栀听到这话毫不意外，收回珍贵的窝头放到桌子上，往床上一倒，“我平时连这个都吃不饱，比不过你家的什么花花。反正你要的吃食我给你找回来了，爱吃不吃，我睡了，您请便。”

说完程栀也不理会他，倒头就闭上眼，反正这人看着不像心狠手辣之辈，明天有数不完的活要干，得赶紧睡了。

黑衣人莫名有些尴尬，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孩占了上风有些没面子，“喂，你刚才不还怕我怕的要死，这会就睡了？”

程栀翻个身不理他，继续培养睡意。

“我叫林朗，你叫什么名字？”

程栀继续不理他，过了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程栀进入了梦中。

一夜好眠，程栀早早就醒了，听到公鸡打鸣声后伸了个懒腰，喝了自己的花精露后身体的暗疾都有所好转。

摆在桌上的窝头少了俩，程栀暗自嘀咕:看来这人嘴上嫌弃，身体却很诚实啊。

饭后程栀坐后院的井边洗衣服，观察昨天殴打自己的壮汉，这人名叫大牛，在杂耍班子有喷火的绝活，每次只要他使出绝技，人都拍手叫好，赏钱给他的也多。

大牛眉尾处有个刀疤，喷火时凶残的表情配着吐出来的火，围观的人都爱看。他是陈家班子的台柱子，每天的口粮大部分都是他赚的，所以在陈家班里他说一不二。

程栀想到这，手里活不停，皱着眉想如何让块头大她两个的大牛吃些苦头。

程栀洗完衣服，吃力地晾晒好，大牛一脸挑剔地走了过来，铜铃大的双眼瞟了下正在滴水的衣服。

“一个女娃娃衣服都洗不干净，要你干嘛呢？”说完剔着牙朝陈班主走了过去。

程栀装木讷，倒水收拾盆。就见大牛警惕看了看四周，和陈班主耳语起来。

有鬼，绝对有鬼！

又往前走近了些，便听到“我仔细找了好几遍，没见着人，估计受伤逃走了。”

陈班主点点头，正想说什么见程栀快到跟前，敷衍地呵斥道:“快去干活去！你在这儿干嘛呢？”

程栀慌忙向后退，原来昨夜的吵闹他们都知道，看来这陈家班也不简单。

“程丫头准备好吃食和水，咱们准备出门了。”听到有人朝自己喊，程栀应了一声后，朝灌好水的壶里滴几滴花精露就出门了。

街头人头攒动，大伙表演完，陈有文端着得来的赏钱兴奋得脸通红。

休息时大牛招程栀过来，程栀适时递上水壶，看着大牛咕嘟咕嘟喝水的样子，程栀假装不在意地忙其他事情。

“卖糖葫芦嘞！酸甜可口的糖葫芦！”程栀听到吆喝声，嘴里不自觉的想流口水。

看小贩举的高高的糖葫芦，亮晶晶的勾引着小孩子的视线。

程栀的目光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