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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洋扑克(1/2)
“王兄弟,你看得懂吗?”
马滔在一边不无担心,三个秀才里面,他家是最穷的,过去读书的用度都还不够,哪里敢打牌,万一输了可就麻烦了。
这些人玩的是洋牌,各种数字,还有侍从(J)、王后(Q)、国王(K)、小丑(大小王),这种叫“扑克”的牌这几年很流行,但是他却不太会。
祖夜漫不经心道:“以前在洋场经常玩。”
“你看看,鹏飞兄赢了没有?”
“他暂时不会输的。”
马滔一脸不信,“你都没有看牌,怎么知道鹏飞兄不会输?”
“他们不会让他输的。”
“一点都不靠谱。”马滔说完就去劝杨秀才下场。
杨荣玩得正眉飞色舞,哪里听得住劝,旁边的三个人衰声叹气,一个粮工叫道:“杨秀才你火太旺了,不跟你玩了,你下去,换个人来。”
船工也跟着骂骂咧咧:“换人换人,杨秀才你去窝个尿,俺们一点苦力钱,都让你划拉走了。”
杨荣大手一摆,“不行不行,继续打!”
“我信你个邪!”粮工满脸不情愿得洗着牌,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方言,“我迟早要把个花裤儿都输给你。”
祖夜斜倚在木桅上,饶有兴致得看着这几个耍老千的湖北老乡。
他们出千的方法很低级,就是对暗语,三个人串通好,抓着一只肥羊薅。
牌桌上耍老千,属于比较低级的千术,一旦被人识破,遇到狠人还要剁手剁脚,不像别的千术,打的堂而皇之,有时候道义、法律都管不了。
祖夜是千门正将,赌桌上的各种门道是最基础的,只是前世都不屑于在牌桌上耍老千,去挣这仨瓜两枣的,既危险又辱没身份。
他在牌桌上唯一出的老千,就是想办法体面得给重要人物输钱。
如祖夜所料,杨荣真的输不了,又连赢了两把后,一个船工骂咧咧道:“今天真是邪门,火也太背了,杨秀才你下克,老汉输不起了!”
杨荣赌瘾正浓,哪里肯下桌,叫嚣道:“继续继续,这才几把!”
船工扭捏作态好一阵才道:“好,再耍两把,这把搞大些,梭哈,俺就不信你个麻拐儿多条胯胯儿!”
祖夜不动声色,请君入瓫的把戏应该开始了。
接下来,杨秀才该输钱了。
“老叔,小打一下啊,玩恁大!”
“不行不行,你这个秀才脑瓜好使,俺转不赢你,来来来,比胆子,敢不敢跟嘛?”
“跟,跟....”
看到杨秀才上头,祖夜转身找个角落,双手抱着破皮袄子打起盹儿来。
王富春过得太清贫,肉吃了拉,酒喝了醉,船坐了晕,必须先养精蓄锐,方便等会登场。
大概养了一个多小时,马滔过来叫醒他,急不可耐道:“王兄弟,完了完了!”
“怎么了?”
祖夜伸了个懒腰,马滔道:“这下输惨了!”
“嗯?不是赢着在吗?”
马滔道:“就开始赢了几把,中途憋不住,去窝了个尿,回头火气就崩了,一直输,福耀兄也输了个精光!”
“你呢?”
“我?”马滔愣了一下,“我没打。”
“那还好。”
“可....可俺借了鹏飞兄不少票子!哎哟这下完了,俺其实不想借,可是平日承蒙照拂,实在抹不开情面!”
时机已到。
杨荣一张脸在寒风中吹得煞白,汪寿也面如死灰,眼里都是血丝,再没有一点斯文气质,一只脚踩在桌子沿上,手里的牌甩得啪啦作响,嘴里面污言秽语。
杨荣见到祖夜过来,欲言又止好一阵,才咬咬牙,将手中的牌一丢,大叫道:“不玩了,不玩了!”
汪寿如丧考妣,“鹏飞,不玩怎么赶本?”
“今天遭太岁,不玩了。”
船工笑话道:“杨秀才,俺就说,你是脑瓜子好使,胆子太小,玩的就是一个不怕输。”
杨荣板着脸,嘶哑着声音道:“愿赌服输。”
船工不再理他,咧着一嘴黄牙大喊道:“谁来续上?三缺一!”
一旁的粮工很不服气:“风水轮流转,你个土蝌蚂走狗屎运,赢了两把飘得找不着北,来来来,谁来杀杀他的威风?”
汪寿家底不像杨荣那么厚,杨荣输了可以找家里再要,他输了很难开口。想赶本又没钱,望向祖夜,犹豫再三,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他们三个秀才是多年同窗的交情,比兄弟还要铁,但和祖夜才认识不久,有些见外。
杨荣按住汪寿,低声道:“别打了。”
汪寿浑身颤抖着道:“下了桌子就真输光了!”
杨荣咬咬牙,道:“输就输了,我找家里再要就是了。这牌说什么也不能再打了。”
马滔既松了口气,又像泄了气的皮球,“鹏飞兄,这武昌府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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