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1/2）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车窗射进车内，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在苏愿的脸上，映衬着她五味杂陈的心情。

“程期。”

“……”程期一眼步伐，侧脸阴沉的吓人，车子开飞快。

苏愿冷笑一声“算了，你就这么开吧，还能跟你死在一起呢，最起码走的路上还有个作伴的。”

话讲完，苏愿明显感觉到车子的速度下降了，苏愿没再去看程期，而是淡然的看着前方。

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死透了。

“程期，分手吧。”

“……”程期依旧没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他的阴沉在这黑夜特别突兀。

“我不爱你。”

“……”

“我一点也不爱你，我们之间差了十岁，三条代沟呢，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程期，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趣，很没劲，你知道吗？”

苏愿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流，没有什么痛苦与否，她此时已经神不如死，只觉得还不如去死掉算了。

车在鸡翅中，苏愿口中不断讲出让程期绝望的话来。

而无一例外，程期一直沉默着，一直都没有回答，只顾着开车。

这是他们最后的相处时间了，如果可以的话，苏愿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解决。

公寓的门被程期踢开，声音震耳欲聋，苏愿后背被用力撞到墙上，骨头缝都在痛，脖子上被程期咬了一口，苏愿痛呼出声，抬头终于对上程期的视线。

“程期。”

“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窗外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狂风怕打着窗户。

“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苏愿小小，回答的干净利落“没有。”

程期那双如同深潭般深邃的眼睛彼时却布满了红血丝，似是怒火在燃烧，看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来，不安？愤怒？绝望？终究糅合成了一个词语，那便是毁灭，深深的折磨着苏愿。

苏愿说记得那次跟程期从b市回来的是偶，她说过，她认真起来是很可怕的，可她不知道，程期一旦认真起来，那便是具有毁灭性的，她以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

没爱过？他不信，程期一步向前忽的抓住了苏愿的手腕，持续加力，手中的感觉越来越硬，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骨骼，程期的力气很大，眼神中透着一股子阴狠，他这副狠戾的样子，似乎要将苏愿的手腕捏碎。

“你以为我会相信？”

程期冷笑着，推开了程期，嘴角的血迹衬托着她的笑容，妖艳至极的都是禁忌“程期，无论你问几次都一样，没有爱过，我苏愿根本就没有爱过你！”

苏愿的手轰然比程期举过头顶，苏愿知道，要来了，一切痛苦要来了，他们之间的结局也要来了。

程期在嘶吼着“我不信！苏愿，你在撒谎，你的心难道就是石头做的吗？”

苏愿嘴角始终挂着那抹妖冶的笑，那不是痛苦的替代，笑容中带着眼泪才是最揪心的，只可惜程期什么都看不见。“对，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爱你？”

窗外一道惊雷，苏愿身体抖动了一番，她的身体和程期的身体亲密无间，程期也感觉到了苏愿的颤抖。

嗬，知道害怕了？更可怕的还在后头呢。

程期抬起苏愿的下巴，力气很大，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今天，这么残酷而屈辱的一天“苏愿，你别告诉我，你当初接近我是为了卓扬。”

此时，苏愿已经不管是什么话了，只要是说她不好的，她统统承认，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和程期更加绝望。

“对，就是这样，卓扬当时保护不了我啊，你能保护得了我，为了跟卓扬一起，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出来的，你也不过就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说不定，以后我哈还要随卓扬喊你一声舅舅呢，舅舅，你说是不是”

苏愿这句话终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程期眼睛猩红，向她扑来。

衣服被撕碎，她还是在尽力的配合着程期，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了，他们再也没有以后了。

她还是跟这个深爱的说永别了，如果以后得意出来，她还是孤独终老吧，她不想害了别人。

窗外雷声大作，大雨倾盆。

屋内的温度一再身高，苏愿被摆出各种屈辱的的姿态，她都认了，无论程期让她做什么，她也认了，最后只换来程期一番有一番的嘲讽，她听了，忍下来了。

这一夜，只有痛苦，痛不欲生。

凌晨四点，身上的人终于消停，苏愿疲惫的坐了起来，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刚触及地面，猝不及防跌倒了，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她便双膝跪地向了柜子边。

从一双崭新的靴子里拿出了一瓶喷雾，成份：乙醚

那是她离开l市时，季司城给她的，给她防身的额，苏愿从没想过这个有一天会用在程期的身上。

找好了东西，苏愿去了浴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