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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幔帐笑声(1/2)
“当”一口茶盏摔碎在柱头上,碎音清脆。
“叫你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你不听人话?”幔帐里是女人勃然大怒的声音。
房间呈大殿样式,几根红木大柱排于两边,略显阴暗,一簇蜡烛在帐缦前闪烁,将帐内之人的身影印得很高,她正靠在边上,拿着一根棍子,一只蛇影缠过那根棍子,在上面歇息,那女人的身影曲线婀娜,想必帐缦之后也是一位美人。
老妇匍匐在地,抖着身子,声音胆怯道:“她坏了我干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干儿子,家主,奴婢再也不敢了,还请家主为我儿报仇”。她重重磕了几个头,手掌伏地,手背几乎皱皮并呈黄蜡色,因害怕不停的抖着。
“世上干儿千千万,不要因你的私人恩怨坏了我的大计,要是再作伥,咯咯咯咯,有你好受的”她的笑声冷冷的荡在这大殿中,尖脆刺耳,让人一身寒颤。
老妇额头顿时起了一层冷汗,连道了几句是。
“滚下去”怒声大喝。
老妇吓得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去。
待老妇人走后,她举起棍子在空中旋舞,唱起了歌:“那一声慢,寄予歌寥,那一尺素,旧时知君”一曲歌声似堵喉唱出,清幽寒惊。那条银环蛇吐起了信子发出“嘶……嘶”之声。
“你听懂了是不是,你听懂了是不是?”她对着那条蛇喃喃道。
老妇行走于长廊中,来到中间房门,擦干眼泪推门而入。
那个全身疤痕的男子因化脓感染不停的呻……吟,全身肌肤无一处完好,如今连眼睛周围都已红涨,只一双眼珠在眼眶里无神转动,听见开门之声:“娘,是您来了吗?家主没为难您吧”。嘴唇一动,僵硬之痛,他极力忍着。
老妇听见后面一句话,情绪瞬间崩溃,哭出声来:“我的儿啊,为娘该怎么救你啊!要不是那毒女烧了我们的炼房,你的伤疤或许早就有救了”。
他如今连笑都是一种奢望,那日要不是兵部尚书伤了他一剑,逃跑被人用油火灼烧,扑灭太慢,救治延迟,也不至于全身如此,而今连上好的药也无法维持,甚至有时候连口里也会冒出脓液。
“娘,您就别在费神费力了,我命该如此”
“儿啊,别这么说,要是你死了,我也会杀了她给你陪葬,让你黄泉路上有人陪”老妇眼光毒利起来,燃起杀人的欲望。
天空里几朵白云懒洋洋的飘动,金乌快要落下,映着地面金黄,将人影拉得很长,预示着夜幕快要降临。
炊烟开始缭绕,热闹声中备着晚饭,有些牧民则唱起了歌谣。
冯锦依来到樊少仰的包间,他正在磨剑,冯锦依面容疑惑的望向他:“少卿为何磨剑?”。
“很久没用了,锋利点好”手里的动作继续着。
“白天,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少卿想要瞒我?”冯锦依搬了一根凳子来旁边。
“冯小姐疑心了”他的语气平淡,面色平静。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的少一些,这样她所处的危险境地就会少一些。
他的脸上看不见多余的表情,磨好了剑,光亮银白,装入了剑鞘。
冯锦依知他这样已经问不出什么,欲起身,包房外有人喊道:“大王子者木拜访”。
两人一使眼色,樊少仰藏好了剑,出门迎接,樊少仰先踏了出来。
说话之人是今日大王子,身后站了一名随从。
者木换了一身行头,简单长袍,素雅淡黄色镶边,头上装饰也没有今日那么浓重,简单的辫子,头顶绑带。
他见樊少仰出来,再往里一探,发现门帘里面粉色的袍裙,笑意席卷眼角,缓缓开口:“明日想请勒林喜到我围场指教箭术,不知勒林喜是否有空”。
冯锦依这时走了出来,来到他的前面行礼:“明日有空,不知几时来赴”。
大王子浅浅一笑:“随时恭候”。
冯锦依面带笑意的送走了大王子。
人已远去,樊少仰侧首道:“为何要应下?我们可以从其他线索寻起”。
“这里待了快半月了,少卿有发现什么线索?”她试探道并看向了他,她的目光清浅。
樊少仰叫了一声:“嵩将”。
右少卿小跑过来,悉听吩咐。
“在门外守着”
右少卿点头在外面站哨,樊少仰双手环胸走了进去,冯锦依跟上他的步子。
“今日,我和右少卿在女真边界发现了暗门,还未踏入就启动了机关,我俩匆忙回来是拿防身之物”。
“暗门?这平地还有暗门?是在地底下吗?”冯锦依一时好奇起来。
“里头是一排矮林,林后似是沼泽之地,本意是刚才出发去查探一下,却不想大王子过来,我这几日查探到大王子与王上面和心不和,你可别栽了跟头”
冯锦依低眸思忖,过后抬头道:“明日晌午一同出发”。
樊少仰面色微变,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浮现又隐没下去:“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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