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老祖发疯的第十五天（1/2）

司空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放下手顿了几秒道：“所以这是你自己弄的？”他探了探发现人确实如她所说，身子还很虚弱的样子，他慢慢注入几丝气，路渺渺的脸色慢慢转好了。

路渺渺埋着头只想找个地埋进去。

“那群人你打算怎么办？”她埋头发出声音。

司空决看着他们，眼里没什么情绪道：“只是一群凡人罢了。洗了记忆就放走吧。你不是不想我杀了他们吗？”

说着抬手一挥那群人本来还在抱头痛苦几秒过后就迷茫看着批次，不知发生了什么。而路渺渺和司空决站旁边看着，他们已经隐身了。

这人.....

有点出乎意料啊，路渺渺看着他越发看不懂。

两人回了昊天塔里，路渺渺感觉好多了，她换了衣服捂着被子缩在里面，怀里抱着水杯，里面是烫呼呼的热水。她喝了一杯又一杯试图熬过去。

旁边的黑曜和司空决：“......"

看不懂但感觉好麻烦。

司空决看着她，嫌弃道:“你太弱了。”本来养个人类吃饭已经够麻烦，刚了解了下，这个叫葵水的居然每个月都要来一次一次来七天，而且看她的样子还很痛苦。

他冷道：“麻烦。”

路渺渺生气：“.....”

我知道你很嫌弃了能不能不要一次又一次的强调。我又不是修仙的，你们这群神仙真的很烦，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你厉害我无话可说。

路渺渺眼看着司空决提起她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传着诡异的芳香，他捏着她的嘴，直接灌进去，路渺渺被迫喝下去，就像蜂蜜水似的，甜甜的但不腻，她顿时感觉那玩意入了肚子开始像火一样烧起来，但还没一会就被一种更加霸道的力量压下去了，两股势力不断打架，熟悉的痛感又袭来。

她趴着身子捂着肚子，好家伙怎么又痛了？

但没一刻肚子就不痛了，她还感觉神清气爽，头也不烧了，身体也不沉重了，腹部还有个热热的一团似个球不停转着。路渺渺从被子里爬起来，对司空决道：“怎么回事？好神奇，你给我吃了什么？”

司空决坐在一旁拿着小瓶转着，解释：“这就是凤仙玉和。”

啊啊啊？凤仙玉和？真的假的？她记得云霄来鹤的弟子吃了都死了啊。

“你现在已经是大乘期的修为了，普通的杂碎根本伤不了你，这凤仙玉和普通人吃了反而会爆体而死，但你无妨。”

路渺渺想不通，她道：“那是为什么？”

难道我真是个天才？她猜测道。

……

司空决却不回答了，他最后道：“这就是凤仙玉和的力量，所有人都疯狂想得到的东西，以前有个老道士只差一步就得道羽化了，他得知自己渡不了天劫向我求这凤仙玉和。”

故意岔开话题是吧？

算了，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还是别那么好奇了。

她随意道：“最后怎么样了？”

司空决看着路渺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他死了。”

喔喔。

路渺渺不敢问了，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这么想这东西用在她身上还有点浪费啊，因为一个葵水就得到了所有修仙者梦寐以求的东西？

司空决似有了兴趣，他道：“刚才在山上你向我求饶，你不想伤害那群人，为什么？”

路渺渺低头似被话勾起了回忆，她沉默着不语，想了会道：“他们只是一群无辜的凡人，我没理由伤害他们。”

“无辜？山上那个拿石头的男人不是想杀你？这世间不是你不想伤害他人，他们就不会找上你的。”

路渺渺被这话击中心头的刺，她沉默了许久，司空决以为她不会回答了，起身正打算走，那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我只是个凡人，我的道德价值观告诉我杀了他们更让我难以接受。司空决，我不会阻止你做的事，也没有任何阻止你的想法，因为那是从你的角度做出的选择，所以你也别阻止我好吗？”

司空决顿了顿，暗黄的灯光把他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他道：“好，我答应你，那是你的选择。”

.....

路渺渺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心里有点难过。

原来他的目的在这，这次的事只是想试探她的态度，他要做的事开始了吗？她要阻止吗？她能阻止吗？她站在什么角度去阻止吗？那些高喊着拯救世界的英雄起码还有个守护家园的口号，她连个理由都没有。

路渺渺躺在毛毯上纠结。

黑曜不知道从哪钻出来拱了拱路渺渺的胳膊，路渺渺看着刚才不知道什么消失的黑曜心里有点气，这家伙还真是吃软怕硬啊，她摸着黑曜的头，摸着摸着觉得有点咯，低头一看黑曜呜呜地呲牙咧嘴，仔细一看这黑曜身上居然好几道伤口。

深至骨头，看着怪瘆人的。

“你这是出去打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