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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报仇(1/3)
轿子里,被冻晕的坦生不知道自己怎样就入了一场好梦,她睡的沉沉的,直到马车突然一晃她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鼻子干干的,眼睛干干的,视线模糊不已,她想抬起手来揉揉眼睛,可手却被一处温热的小窝紧紧咬着,她又用力拽了一下,手终于获得自由,她揉了揉眼睛,视线模糊片刻渐渐清晰,白思岸睡在她身边,弯曲的头发垫在她头下,他皱着眉头,好像正在做噩梦一样,嘴唇轻轻动着,像在说悄悄话一样。
这时,轿子的门被敲响:“大人,瑶城到了。”
坦生立刻爬起来冲着门外的人大声说:“知道了。”
这些动静也让白思岸醒了过来。
他一只胳膊枕在头下都枕麻了,他只能用另一只还灵活的胳膊支撑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他沉重的呼吸渐渐变得正常,温热的血液在他略微僵直的身体里开始有序运转,他的身体上慢慢挂上一层薄薄的汗。
他忽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紧张的赶紧把衣裳裹好,抬头间正好看见坦生在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他背过身去,赶紧把衣服系好。
他低着头红着脸吞吞吐吐:“我们…没…没做什么吧…”
坦生打着哈欠说道:“我睡着了,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自言自语的同时心里疑惑丛生,他环视轿子里,除了他和坦生也没有别人了。他记得昨天他出了轿子就突然睡过去了,做了一个奇怪又诡异的梦…
“瑶城到了。”坦生用力伸了伸懒腰提醒他道。
他应了一声站起身来,用余光看了一眼坦生的衣裳,还好还好…是完整的…他昨天一定什么都没做,他如此安慰自己,可心里还是虚的不行。
他前去打开了轿子的门,坦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跟在他身后。她突然问白思岸:“你什么时候和我睡在一起的?我记得昨天我自己睡的啊?”
白思岸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下,坦生低头看,才发现他一直赤着脚。
“你的鞋子呢?”坦生问他。
可是他现在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在固执的回想坦生那个关于什么时候睡在一起的问题…他红着脸陷入自我怀疑…
“我…”他吞吞吐吐的不知做何回答,坦生她很好,可白思岸不好,他是母亲强迫父亲以他身为父亲的责任担下的孩子,他不是因爱而生的,他不知道怎么去爱另一个人,他怎么配呢,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无法去除的旧噩梦,他拿什么去保坦生一生顺遂,他怎么去爱呢…
“御首大人。”一声字正腔圆的称唤,让白思岸清醒过来,他目光落在一块翠色兽首玉印上,一个身着绣竹翠色长衫,头戴小玉冠的男人躬身毕恭毕敬的将印呈送给他。
这身行头一看就知道,他是城主身边的人。白思岸没急着拿玉印,而是先抬头向前方望了一眼,瘦高的城楼前,又搭建起了与处死白戎那次一模一样的刑场。不过这次刑场上,要被处决的是一个中年人,他头发花白,眼睛浑浊,伏在利斧下。在刑场高台上,站着的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城主。她头上的玉环声响,白思岸离她很远也能听得见。
那个穿着翠竹长衫的男人弓身弓了很久,身体有些颤抖快要撑不住了。
白思岸下了车,他没有去碰那个兵器司御印,反而赤脚向刑场走,有人要去扶着他,被他拒绝了。
粗糙的路面摩擦着他的脚底,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那个利斧与当年杀掉白思的利斧是同一把,它依旧那么锋利。他踏上了高高的刑场,才发现,只有行刑台上的人,而台下没有观众,远没有白戎被杀的那日热闹了。报仇雪恨嘛,能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一切都按照常理在进行,一点可以勾起人好奇心的地方都没有。
白思岸向着空空的行刑台下望了望,失望的笑了笑。转头他仰头看向城主,她威严肃穆的样子像是庙宇里的雕塑,不真实的像不在人间。
终于,城主开口责问他:“见本主为何不行礼?”
“我在这,他不用行礼。”坦生跟了上来,身后跟着一队黑甲士兵。
“你高高在上,不察民冤,导致白戎惨死,就算他行礼,你受得起吗?”坦生负手而立,对高高在上的城主说道。
白思岸看向她,她神色有些慌张,强装镇定着。
坦生贴近白思岸小声告诉他:“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我耳朵里有个虫子,它告诉我让我这么说的。”虫子在坦生耳朵里震动翅膀,宛如电流一样的声音在坦生耳朵里响着。
侍从告诉城主,这个女孩是青麟侯,她与白思岸是从同一顶轿子里出来的。
城主看着白思岸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鄙夷,自诩清高的白家人有朝一日竟也会攀附权贵。
她屈尊降贵,在仆从的守护下走到了坦生面前。在不远处的城墙上,站着一排背着长枪的黑甲士兵,他们的头盔两耳挂着绿色的流苏用以区分自己的归属。
“真皇特命我做他的口舌眼耳手,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你的所作所为了。你确定不向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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