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橘子味汽水（2/2）

亲站在一旁指点着。

女人垂着头，像戏台上没有灵魂的木偶。

舒沐看着女人被留在家，绑住手脚，圈在里屋，吃喝拉撒都没有自由，母亲让她去伺候，她给女人喂饭擦身，她的手伸过去女人满眼惊恐尖叫着躲开。

舒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她啊啊了两声，给女人喂饭，女人不吃粥水从嘴角流下污了布满霉点的枕巾。

舒沐双手合十放在侧脸，闭上眼睛极力想让女人看懂她的手语，女人面如死灰的闭上眼，舒沐急了，在她手心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走。

当晚，舒沐趁着夜深人静用割猪草的刀割断了麻绳，推了一把女人的后背，示意她走。

次日，女人被抓了回来，挨了一顿毒打。

舒沐缩在角落嘴角的血混杂着口水滴落，看着在男人一拳砸在女人脑袋上，她像一条疯狗一样双目赤红，扑了上去，动作大到扯烂了绑着手的布条。

她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力度大到险些生咬下来一块肉。

又是一阵混乱，男人疼得险些昏厥，其他人忙着送医。众人散尽，舒沐一扭头，吐出了一颗牙齿。

……

日子再一次回归平静，舒沐